嘿呀!瞧瞧这老宅里的晨光哟,好家伙,它简直就像个调皮捣蛋到了极点的小鬼头!你看它慢悠悠的样子,活脱脱跟那故意磨蹭、死活不想上学的娃一模一样。它不紧不慢地,才刚刚漫过门槛呢。这边葛正正站在那儿发着呆,就被忠伯像拎小鸡仔一样,一把抓住胳膊,用力地直往祭台跟前凑。忠伯那力气可不小,拽得葛正身子都有点踉跄了。
这时候啊,虎娃小徒弟在一旁,嘴巴嘟嘟囔囔个不停,那模样像个小大人似的,满脸心疼地抱怨道:“师傅哟,你看看忠伯下手多狠呐!这都快把你胳膊给拽下来啦,就跟拔萝卜似的,‘嘿哟嘿哟’使劲儿拔,感觉再用力点胳膊就要跟你说拜拜咯。”
老爷子那枯瘦得如同干柴棍儿一般的手指,颤颤巍巍地点着葛正掌心的令牌,一本正经得像个老学究在讲经说道。他皱着眉头,眼睛紧紧盯着令牌,说道:“你好好瞅瞅这道裂纹啊——当年赵千户那把佩刀,刀鞘上就有一模一样的纹路!嘿,简直就跟双胞胎似的,难分得很呐。你说这事儿邪不邪乎?就跟今年满大街的山寨手机,模样都差不多,你不拿个放大镜仔细看,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说不定用了几天才发现这手机跟真货差得十万八千里呢。”
葛正把令牌翻来覆去地看,那认真劲儿,活像个资深得不能再资深的古董研究员,眼睛都快贴到令牌上了。突然,他“哟呵”一声,吹了声口哨,一脸不正经地打趣道:“哟呵,这缝细得呀,跟李婷绣坏的十字绣似的,细得都快瞅不见啦,得拿个高倍放大镜看才行。合着当年是家贼难防呀?我说老祖宗们也太马虎啦,这就跟把防盗门钥匙挂门把手上,生怕小偷不知道似的,就像今年那些大大咧咧出门不锁自行车的人一样,心大得没边儿啦,第二天发现自行车没了还一脸懵呢。”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呀!别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李婷正蹲在地上翻着那些残卷呢,像个考古学家在挖掘宝藏。听到这话猛地回头,马尾辫像小鞭子似的扫过祭台边缘的铜铃,“叮铃”声里都满是娇嗔。她气得眼睛都瞪大了,说道:“哎呀呀,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说不定……说不定赵千户就是阴蚀门安插的眼线,就像间谍潜伏在咱们中间,神不知鬼不觉的!你就不能学学人家虎娃小徒弟,稳当点儿,别跟个猴儿似的上蹿下跳,一会儿跳到这儿,一会儿跳到那儿,让人看着心烦。”
“眼线?我看你是卧底片看多啦,脑子都被剧情填满啦,都快溢出来啦。”葛正蹲到她身边,故意用胳膊肘撞了撞她,嬉皮笑脸道,“说不定人家就是个手滑的倒霉蛋,不小心把刀鞘蹭到虫蛊上了呢?就像你上次把玉佩掉进墨水里,那玉佩黑得呀,跟个小煤球似的,惨不忍睹啊,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哟哟哟,那能一样吗!你就会在这儿抬杠,你咋不上房揭瓦呢!”李婷气鼓鼓地把残卷往葛正面前一推,那架势就像要把这恼人的杠精给砸晕。“你瞅瞅这行字啊——‘赵姓者,藏蚀骨符于靴中’,这可是白纸黑字,都快成铁打的证据啦,比金箍棒还结实呢!”她那纤细的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小秘密似的,脸颊“腾”地一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声音也软得像,娇嗔道:“说不定……他靴子里藏的不止是符咒呢,说不定还有啥小宝贝,嘿嘿,说不定是个小金锁啥的,藏得可严实了。”
虎娃抱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像颗迫不及待发射的小炮弹似的凑过来,小短手还不忘指着残卷上的朱砂印,奶声奶气地说:“师傅,你快看看这个,像不像你上次画砸的符呀,歪歪扭扭的,跟毛毛虫在纸上开派对似的,丑得我都不想看啦,看了晚上都要做噩梦,梦里全是那些歪符追着我跑。”
葛正伸手就把徒弟的头发揉得像个鸡窝,笑骂道:“小屁孩你懂啥呀,这叫古朴美,是艺术,艺术你懂不?就像你写的字,跟小狗在地上乱扒拉似的还叫童趣呢,你还挺会给自己找理由哟,脸皮可真厚,比城墙还厚呢。”
“才不是呢!师傅就会骗人,你就是个大骗子!”虎娃气鼓鼓地把苹果核往葛正手里一塞,那模样理直气壮得像个威风的小将军。小家伙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师娘都说你那符连灶王爷都嫌弃,烧了还不如当柴禾,一点用都没有,你就是个画符界的大笨蛋,笨得像头大笨熊,走路都慢吞吞的。”
李婷“噗嗤”一下笑出声,赶紧用她那碎花布袖子捂住嘴,可那眼角都弯成月牙啦。她打趣道:“哎呀呀,虎娃说得太对啦,上次你画的平安符,贴在咱家那辆二八自行车上不还是被偷了嘛,你这符呀,比我做的黑暗料理还没用呢,吃了都能让人吐出来,那味道简直绝了。”
“那是小偷没眼光!不识货!他们就是有眼无珠的大笨蛋!”葛正梗着脖子,脸涨得通红,像只生气的大公鸡。可手却很诚实,偷偷把残卷往李婷那边挪了挪,一本正经又带着点不正经地说:“说真的哈,这赵千户要是真叛变,当年镇灵司覆灭那就能说得通啦。就像玩三国杀被内奸在背后捅了一刀,防都防不住,憋屈得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啦,跟我上次打牌输得精光一样惨,裤子都快输没啦,回家都没脸见人。”
虎娃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师傅你就别嘴硬啦。你就是嘴硬得像块石头,敲都敲不碎。”
忠伯坐在竹椅上包扎伤口,听到这话重重咳嗽两声,语重心长地说:“赵千户当年可是掌司最信任的人呢,就像……就像你现在信着小李姑娘。”他往伤口上撒草药的手顿了顿,陷入回忆:“那天夜里我亲眼看见他离开镇魂珠密室,腰间的佩刀在月光下泛着青黑,当时我还以为是雾气呢,现在想来……说不定那就是叛变的信号呀,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看着怪吓人的。”
“哟呵,想来是虫纹在发光?”葛正突然收起那副不正经的玩笑神色,一边用指尖敲着令牌上的裂纹,一边分析道:“你瞧啊,这纹路是令牌合璧时被阴气蚀出来的,就好比咱家里用了好些年的老冰箱,用久了里头会结霜,这赵千户的佩刀肯定沾过阴蚀门的邪祟。就跟冰块沾了水会化一样,这令牌沾了阴气才会裂,这道理就跟咱家电视里演的武侠剧一样,明摆着的嘛,三岁小孩都懂。”
李婷凑过来仔细看那裂纹,突然眼睛亮得跟刚买的灯泡似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兴奋得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说道:“葛正你看呐,这裂纹能和我的玉佩合上!就像小时候玩的拼图,少了一块,现在补上刚刚好,太神奇啦,就像变魔术一样,“啪”的一下就对上了。”说着她把玉佩往令牌上一贴,两道纹路果然严丝合缝,红白光晕交缠在一起,竟映出个模糊的“赵”字。
“嚯,这还自带防伪标识呢。这老赵家的,藏得够深啊,跟藏在衣柜最里头的私房钱似的,不翻到最后都找不着,真会藏啊,跟个小老鼠藏粮食似的,找个洞就把粮食藏起来。”葛正挑了挑眉,一脸调侃地说道。
“哟呵,别在这儿瞎咋呼啦,跟个猴儿似的。咱还是正儿八经地分析分析。”李婷轻轻按住他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bp机模样的令牌传了过来,一脸担忧地说道:“葛正,要是那赵千户真是叛徒,那他指定知道镇魂珠的弱点。就跟考试前偷到考题的家伙似的,总能找着空子钻,咱可得多留个心眼儿啦,眼睛都得睁得像铜铃那么大,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
这时,虎娃举着个从旧cd残卷里掉出来的小木牌,小短腿倒腾得飞快地跑过来,兴奋得小脸通红,喊道:“师傅,李婷姐,这上面有字呢!就像你俩吵架时写的保证书!”
木牌上刻着“七星守,一脉破”六个字,边角还沾着点暗红色的痕迹,跟,干涸的血似的,看着怪渗人的。葛正摸着木牌上的刻痕,突然吹了声口哨,打趣道:“嘿,这意思是说,七个守阵的里头,有一个是来搅局的?合着当年是自己人坑自己人,闹起了窝里反啊,就像一群小朋友抢玩具,自己人打自己人,打得不可开交。”
“说不定不止一个呢。”李婷的声音沉了下来,她想起家里那本老相册里祖母日记提过的“赵千户总爱和西厢房的刘管事凑一块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就跟拔萝卜似的,一拔能带出一串泥来,说不定还有其他叛徒藏着呢,就像藏在草丛里的小蛇,冷不丁就咬你一口,咬完你都不知道是啥咬的。”
“那咱可得小心咯。”葛正把木牌揣进兜里,突然伸手刮了下李婷的鼻子,耍宝似的说道:“有你家葛大侠在呢,管他什么叛徒后人,来一个我揍一个,来一对我揍一双!我厉害得很呢,我就是个超级大英雄,像电影里的大侠一样厉害。”
“师傅就会吹牛!”虎娃立刻拆台,扯着嗓子大声道,“昨天被小强吓得差点踩我脚!师傅就是个胆小鬼,胆小得像只小老鼠,看见猫就跑。”
“那是为师在保护你!我这叫战略性后退。”葛正梗着脖子辩解,可被李婷笑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三人身上,令牌与玉佩的光晕在地上织出细碎的网,跟那cd残卷里记载的七星阵图似的,神秘兮兮的。
忠伯望着这一幕,忽然乐了,回忆道:“当年掌司和李婉姑娘,也总爱这么斗嘴。”他把包扎好的手放在膝上,一本正经地说:“老奴这就去查查赵千户的后人,你们俩……可得把眼睛擦亮点,别被叛徒给忽悠了,不然就成大傻瓜啦,让人笑掉大牙。”
葛正突然收起那副不正经的模样,伸手握住李婷的手,掌心的令牌与玉佩轻轻相触,红白光晕瞬间亮了起来,坚定地说道:“放心吧,不管有多少叛徒,咱都能把他们揪出来。就跟玩捉迷藏似的,只要找对地儿,再能藏的也得现原形,咱一定行,我们就是无敌小战队,战无不胜。”
李婷望着他眼里的光,突然用力点了点头,坚定地说:“嗯!咱一起找。咱一定能揪出叛徒,守护好镇灵司。”
虎娃在一旁举着小木牌喊:“我也要找!我眼睛尖着呢,能看见蚂蚁搬家!我可厉害了,我就是个小侦探,什么线索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三人的笑声飘出老宅,惊飞了檐下的燕子。远处终南山方向,七座石塔的微光还在闪烁,就像七双眼睛盯着他们似的,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葛正望着那方向,突然吹了声口哨,豪情万丈地说:“走,去镇魂阵!管他什么妖魔鬼怪,咱这无敌小分队,可不是好惹的!咱一定能战胜所有困难,我们就是超级大勇士,勇往直前。”
“谁跟你是小分队啊。”李婷白了他一眼,可脚步却紧紧跟上,马尾辫在晨光里划出一道轻快的弧线,嘴上嫌弃,心里却乐意跟他一起去面对。虎娃抱着葛正的腿一路小跑,嘴里还念叨着:“师傅要是被叛徒抓住,我就用弹弓打他屁股!我会保护师傅的。”
阳光洒在青砖地上,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就像一条蜿蜒向前的路。令牌与玉佩的光晕在衣袋里轻轻跳动,仿佛在回应着远处石塔传来的隐约钟声,那声音里藏着秘密,藏着危险,却也藏着少年人眼里怎么都燃不尽的光,他们的冒险之旅这就开始。
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