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柳女拆完刀口缝合线,推出运车推出了lcU,回到了肝胆外科普通病房。
王国璋今天出院,把单间病房留给了柳女。
他叫席秘书办完了出院手续,没有走,在等着柳女。
走廊上,传来了病人转运车的声音,王国璋一身休闲装,脚蹬旅游鞋,英姿焕发,走出了病房门。
远处,一辆病人转运车正朝这个方向推过来,虽然只能看见头顶,但王国璋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自己的女人。
他快步上前,迎上了转运车,一手握着柳女的手,一手推着车,进到病房后,协助护士将柳女托上了病床。
管床医生护士都跟了进来,忙着给柳女输液,接心电监控仪等相关仪器,测着体温。
仇主任也赶了过来,询问着情况。
待一切忙定后,王国璋坐到了病床边。
柳女眉开眼笑地问他:“穿得这么帅,今天出院了?”
男人撇了一下嘴:“不出院不行呀,要给老婆腾地方!”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出院说明你好了,老婆我还要住上十几天呢!”
“红眼病了吧?告诉你,大叔是手续出院,人不出院,我在这陪着你,混点好吃好喝的!”
“就你贫,信不信,我在病房办了你?”
“别别别,大叔害羞,过一阵子你还是到栗松村老宅帮了我吧!”
夫妻俩嬉闹着,说笑着,透彻着欢乐,洋溢着幸福。
中午送饭时,一家老小齐出动,涌满了单间病房。
“爸,你们吃饭了吗?”王国璋问着。
“为了给你们送饭,我们提前吃了。”老人回答道。
“留留,今天爸爸病好了,可以抱你了。”
“爸爸……姐姐说了,爸爸病了,几个月……都不能抱留留。
“留留现在舒服了……病也好了!”王柳留稚气的声音里充满了严肃。
“留留,这难道是你的语言吗?”王国璋吃惊地问。
“是啊……姐姐说你是……教授,说我长大后……也是……教授!”
“哇,你妈妈给我生个好儿子,两代教授呀!”
柳女高兴得合不拢嘴,苏湘激动地说:“这孩子有语言天赋,要好好培养哟!”
今天的病号饭是仔排冬瓜汤,红烧鲫鱼和清炒青菜,主食是馒头。
夫妻俩手术后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吃得香极了。
翠花在一旁高兴地看着他们吃,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把汤里的油都撇掉了,油盐酱油没敢多放,香辛料葱姜蒜也没放,不知对不对胃口?”
“把病号饭烧得这么好吃,太简直了!”说完,王国璋跷起大拇指点了赞。
柳女也夸赞说:“好吃,我俩最近都在长肝脏,你要多辛苦了!”
“好嘞!大小姐、姑爷,长肝的任务就交给我了,我保证让你俩的肝,长得比原来还要大!”
满屋子人一齐笑出了声!
五天后,柳女出院了,各种生化、理化指标都正常。
原先灰暗的脸色红润了,脑门显现着光泽,不厌油了,胃口也好了,见过的人都说她比原来更年轻更漂亮。
最主要的是,不知是同血型?还是夫妻?再或者是两人感情笃厚?她竟然没什么排异反应。
柳女出院后回到了孙水河畔的柳宅,一家人欢天喜地,笑逐颜开,像是迎接着凯旋的将军!
王国璋已开始半日制上班,这个铁人般的男人用钢铁的意志,力担着三家董事长的重任。
柳女、苏湘、王诗诗数次劝阻他减少工作量,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苏湘也搬进了柳宅,她和王诗诗负责照顾、早教王柳留,不让王国璋和柳女有后顾之忧。
爱屋及乌吧,她已把留留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转眼湘氐进入了金秋季节。
为强制王国璋休息,在柳氏集团公司董事会结束之后,柳女开车硬是把丈夫拉到了杉山镇,在镇上吃完地道的农家菜后,两人回到了栗松村老宅。
下车后,沿湖岸行走。
正值九月初秋,紫霞湖虽略显清瘦,依然水韵绵长,好一幅“落霞与白鹭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山乡水乡胜景。
成群的白鹭或玉立浅岸,或翩跹湖面。
目之所及,秋水如镜,映照着宁静和谐、斑斓千层的金秋山峦,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蓝色夜幕下,白云悠悠,如棉团,如丝絮,如雪峰,如雨花。
皎月云团中,两人进了屋,顾不得看菜园,就直奔卧室。
“大叔,想了吗?”
“非常想、特别想、尤其想!你呢?”
“我呀,尤其想、特别想、非常想!”
两人相视一笑,柳女伸出了欲打人的小手,被男人捏住,继而轻轻互相捶打着对方。
从淋浴房出来,两人上了床,赤条条的男人按住赤裸裸的女人:
“别动,我好长时间没见过老婆白净苗条的身子了,今天我要好好欣赏欣赏!”
说完,从头部审视到胸部,再看到腿部。
女人被看得满脸通红:“大叔,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几年了,还没看够呀?”
“没看够,一辈子也看不够!”
“好,今天让你看个够!”
话音未落,柳女将四肢打开,敞成了大字。
“哇!还能这样睡?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大才子,别酸了,上来吧……老婆……等不及了!”
“别,小姑娘,程序还没走完,小别胜新婚,要一看二摸三做,这第二道程序还没走,怎么能进入第三道程序呢?”
柳女扬起了手,轻轻地拍在王国璋的光屁股上:
“好你个坏大叔、淫大叔,你想把本姑娘折磨死!死一次也是死,死两次也是死,反正是死,你来吧!”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丈夫的大手。
大手没有出现在女人想象中的胸部,而是意外地出现在头上。
一只温暖的大手带着情爱、带着热流、带着渴望从脑门抚摸到了脸上,又顺着下巴而下,来到了脖子痒痒处……
柳女“咯咯咯”笑了起来,笑声还没落,一双大手抚住了胸房。
女人开始颤栗了,正当她期望男人加大力度时,男人的五根手指像琴弦,划过了小腹……
女人顿时瘫软……
忍着百爪挠心的奇痒酥麻,柳女还是不忘侧睡了过来,她挣扎着对男人说:
“我们都侧睡,刚做完手术不久,再爱但还是要悠着点!”
“小姑娘,面对面、脸对脸,怎么做呢?我不会!”
“死大叔,你好坏哟,小女子……我……”
“唉,这个我会!都说久别胜过新婚,我倒要看看今天的新娘子浪不浪?新婚是什么样子?大叔来了……”
屋子里先是传出打情骂俏的浪声淫语,一会儿,变成了颤栗情迷的呻吟声,又过了一会儿,又成了疯狂抽搐的高潮声……
片刻,声音又如法炮制,再度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