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柱把胡三给隔离了,要求他在窑洞里,不得外出。
外出需要报备。
接着,他回了家,给配置了消炎的中药和消炎的膏药。
送给胡三后,胡大柱又独自一人,再次敲响了赵欣怡家的门。
这一次,赵欣怡开门后看到只有胡大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侧身让他进了屋。
胡大柱没绕弯子,直接坐在炕沿上,目光锐利地看着她,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欣怡,这里没外人,你跟我说实话。两个事,第一,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病?比如……下面痒,或者长了什么水泡疙瘩?”
赵欣怡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又急又羞,声音都变了调:“村长!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没有!我干干净净一个人,怎么可能得那种埋汰病!”
她像是受了天大的侮辱,胸口剧烈起伏。
胡大柱不为所动,依旧盯着她:“空口无凭。你把衣服裤子都脱了,我检查一下。”
胡大柱懂医术,有些性病会在手臂、躯干等皮肤处出现皮疹。
胡大柱要检查赵欣怡的身上有没有出现和胡三一样的水泡。
赵欣怡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屈辱地脱光了衣服裤子。
胡大柱就着阳光仔细看了看,又让她转过身,查看了她的屁股和大腿的皮肤,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红疹、水泡或者异常的溃疡。
不过这赵欣怡寡妇,身材还是不错的,曲线凹凸,加上丰满妇女,很有味道。
怪不得村里的男人都往这里钻,其他不说,这嫩起来肯定是很过瘾的。
“好,我信你。”胡大柱点点头,语气缓和了些,“第二个事,胡三昨晚上来,你们除了苟且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仔细想想,任何你觉得奇怪的地方都行。”
赵欣怡惊魂未定地穿起裤子,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太确定地说:“好像……好像他坐那的时候,是挠了几下身上……对,他当时是说了一句,说‘不知道咋回事,身上痒得厉害’。”
“身上痒?”胡大柱立刻抓住了这个细节,“具体哪里痒?他挠哪儿了?”
“就……就后背,大腿,身上,全身都痒,随便挠了几下,我也没太在意。”赵欣怡回忆着,“当时就觉得他可能是干活出汗腌的,或者被跳蚤咬了。”
身上痒……胡大柱在心里反复琢磨着这几个字。
也就是说,昨晚胡三和赵欣怡苟且时,就已经出现水泡了。
如果是传染病,那么赵欣怡也可能被感染了。
“听着,欣怡妹妹,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和任何男人,也包括任何女人有身体上的接触,明白吗?”胡大柱很严厉的说道。
“大柱哥,啥意思啊??”赵欣怡有些懵了。
“就是不能和别人再做这种事了,等胡三的事查清楚了,你爱跟谁做就跟谁做,但现在不行,这是我作为村长给你下的命令,明白吗?”
胡大柱是村长,在这个年代,村长的权力是很大的。
“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赵欣怡显然还不知道怎么了。
“还有,和你的孩子也少接触,就这样。有什么事,来窑洞找我。”胡大柱起了身,准备走了。
“大柱哥,发生什么事了,我怕。”赵欣怡真有些怕了。
“那胡三不会有什么性病传染给我了吧?”赵欣怡急了。
“你现在知道急了??叫你不要和什么男的都上床,晚了。你和胡三出事就算了,要是把全村都传起来,那全完蛋。”胡大柱同时作为村医,对这种疾病控制还是非常严谨且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