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归期将至,心中不免感慨。
这些天一直在外,不免有些想尚在京中的娘亲和哥哥,至于爹爹嘛,就不想了,前些天刚见过呢。而娘亲和哥哥可是有些许日子不见了。
赫连清漪:乖女儿,小棉袄,娘亲也想你了。
上官淮钰:好妹妹,哥哥我也想你了。
上官飞鸿:小棉袄变薄了,都不想我了。
临行前几日,特意去医馆向老先生告别,并告知他以后的日子就不去了,这些日子劳烦他在学医上照顾自己。
离开医馆前,又将带过来的一些薄礼交给老先生,再度感谢他。
回到院子后,又吩咐下人将早已准备好的银两于离开之日亲手交给医馆中的老大夫。
这样就算老大夫不想收也不行了。
毕竟那时候我早已离开了,他想归还也找不着人了。
余下的日子专心跟在鹭景陌身边研习医术;遇到晦涩的问题便去请教鹭师兄。
若是鹭师兄讲的没理解透彻,便回去再问一遍师傅。
叨扰鹭师兄可能会不好意思,但,自家师父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为什么不叫他便宜师傅了呢,自是因为已被他显露的医术给折服了。
这下可是心服口服了。
这师傅叫起来自然是越来越顺口了。
很快,离别之日来临。
将前几日备好的礼物拿出来,亲手递给自家师傅和鹭师兄。
而后,示意他们可以打开瞧瞧。
鹭家二人,对视一眼,并未立即打开盒子。
而是询问。
“小钰儿,你这是已经确定返程的日子了吗?”
“嗯,的确如此。泗州城在师傅师兄以及诸位太医的努力下已经控制住了疫病的肆虐,想来后期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了。此外,灾后重建等任务也有刺史以及上官将军他们,自是无忧。”我端起一杯清茶,轻抿一口。
“今日就当是给小钰儿饯行了。来,我们以茶代酒,祝你一路顺风。”鹭景陌率先举起茶杯。
为什么不是酒杯,自是因为这两个小家伙还没到能饮酒的年纪,他可不能带坏小孩子。
此外,他们鹭家族规:未及弱冠,不可饮酒。
再者,喝酒误事。
别问,问就是以前出过喝酒误事(误人命)的混账玩意儿。
那人早已被处罚,而后逐出鹭家了。
所以他们便以茶代酒。
这一别不知是何时再见了。
待散席之后,我回到院子中,清点过一遍,无任何遗漏之后,便率人出发,踏上归途。
留下的院子,铺子,良田,庄子的地契,自有人打理。
离开时,鹭景陌和鹭清川特意前来送行。
看着小丫头离开,两人默默抹了把泪。
回去后想起小丫头临别时给的盒子。
为何不是饯行宴之后就打开,是怕触景生情,一看见这个盒子就会想起小钰儿即将离开的事实。
这些日子与小丫头的感情越来越深厚了,突然离开,竟有些不舍。
打开一瞧。
嚯,这丫头可真是大手笔啊。
百年人参说送就送。
这徒弟收的人有点儿心虚啊。
嘶,下次见着了可得倾囊相授了。
这一边,鹭清川打开盒子一瞧,也是价值不菲。
是一本医术手札。
还是前朝一位着名太医的手札。
这对他来说可是锦上添花。
这个小钰儿,这礼物是送到他心坎上了。
看来,以后的每次见面小惊喜得更加用心了。
如此,才能不负小钰儿的好意。
这些日子,泗州城一直按照着既定的轨迹运转着。
百姓们一天天好起来,因洪水而损毁的房屋也逐渐重建。
一切变得井然有序。
离开的人距离泗州城越来越远,距离京城越来越近。
归家的人,心切。
至于还在泗州城忙活着正事儿的某人,可就惨了。
他得等水患后的一切重建完成后,还得去追查恶意损毁堤坝的贼人的下落,据刺史陆彬蔚提供的线索,他又在背后展开调查,经一些日子才查出来此贼人的背后之人来自京城,看来,这水有点儿深啊。
此外,还要加固堤坝,让它更结实些。
还有那些在背后偷工减料的官员,也要一并清算。
这可真是和陀螺一样,连轴转,忙个不停。
啧,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