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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阎埠贵就敲响了易中海家的门。

敲得那叫一个急,跟催命似的。

易中海拄着拐杖开门,还没睡醒:“老阎,这才几点……”

“出事了!出大事了!”阎埠贵挤进门,手里挥舞着一张纸,“你看这个!”

易中海接过纸一看,是街道办的档案抄录。上面写着陈老四的个人信息: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五十五公斤,左脸颊有疤。

“这怎么了?”易中海不解。

“你看下面!”阎埠贵指着最下面一行小字,“去年十月七日,陈老四在唐山参加安全培训,有三十多人作证!”

易中海愣住了:“十月七日?那……那晚在院里的是谁?”

“不是陈老四!”阎埠贵压低声音,“有人冒充他!”

屋里死一般寂静。

半晌,易中海才结结巴巴地说:“冒、冒充?为什么?”

“那得问贾张氏了。”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我怀疑,那晚去贾家的根本就不是陈老四,而是别人冒充的。贾张氏要么是认错了,要么……就是故意撒谎。”

易中海脑子里“轰”一声。

如果那晚不是陈老四,那孩子是谁的?

如果贾张氏是故意撒谎,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走!”易中海抓起拐杖,“去找傻柱和许大茂!”

十分钟后,四人聚在易家。

傻柱还没完全醒,揉着眼睛:“怎么了这是?大清早的……”

“出大事了!”阎埠贵把档案往桌上一拍,“陈老四十月七日在唐山,根本不在北京!”

傻柱和许大茂都愣住了。

“那、那晚是谁?”傻柱结巴着问。

“不知道。”阎埠贵摇头,“但肯定不是陈老四。”

许大茂眼珠一转:“会不会是陈老四的兄弟?或者亲戚?”

“陈老四是独生子,档案上写着呢。”阎埠贵指着档案,“父母早亡,没兄弟姐妹。”

线索又断了。

四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茫然。

易中海忽然想起昨晚林飞那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小子肯定知道什么!

“我去找林飞。”他站起身。

“找他干嘛?”傻柱不解。

“那小子鬼精鬼精的,说不定知道点什么。”

四人来到林飞家门口,敲门。

门开了,林飞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豆浆,嘴里还叼着根油条:“哟,四位这是……”

“林飞,”易中海直截了当,“贾张氏那事儿,你知道多少?”

林飞慢悠悠喝了口豆浆:“我知道的,不都告诉你们了吗?”

“你肯定还知道别的。”阎埠贵盯着他,“那晚到底是谁去了贾家?”

林飞笑了:“阎老师,您这话问的。我又不是贾张氏肚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那你昨晚笑什么?”易中海问。

“我笑了吗?”林飞装糊涂,“易师傅您看错了吧?”

四人被噎得说不出话。

林飞看了看他们,忽然说:“不过……我倒是听说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四人齐声问。

“去年十月那几天,后院不是装修吗?”林飞慢悠悠说,“我听说,除了陈老四,还有个人经常往贾家跑。”

“谁?”易中海急问。

林飞吐出两个字:“刘——海——忠。”

屋里炸锅了。

“刘海中?!”傻柱跳起来,“不可能!他不是跟聋老太……”

“跟聋老太是一回事儿,往贾家跑是另一回事儿。”林飞打断他,“你们想啊,他是雇主,监工,有理由在院里晃荡。而且他认识陈老四,知道陈老四脸上有疤……”

“你的意思是……”易中海脸色变了,“他冒充陈老四?”

“我可没这么说。”林飞耸耸肩,“我就是听说,你们自己琢磨。”

说完,他“砰”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四人面面相觑。

“刘海中……”许大茂喃喃道,“有可能吗?”

“太有可能了!”傻柱一拍大腿,“那老东西一肚子坏水,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可他为什么要冒充陈老四?”阎埠贵皱眉。

易中海想了想:“也许……是想占贾张氏便宜,又怕被人认出来,所以就冒充了陈老四。反正陈老四是外地人,干完活就走,死无对证。”

这话说得通。

四人都觉得有理。

“走!”易中海一挥手,“去找贾张氏!”

贾家。

贾张氏正在喂孩子,看见四人进来,脸都白了:“你、你们怎么又来了?”

“贾张氏,”易中海盯着她,“十月七日那晚,去你屋的到底是谁?”

“陈、陈老四啊……”贾张氏眼神闪烁。

“陈老四十月七日在唐山!”阎埠贵把档案拍在桌上,“有人证明!”

贾张氏手一抖,奶瓶掉在地上,“啪”一声碎了。

“说!”傻柱吼道,“到底是谁?”

贾张氏浑身发抖,眼泪“哗”地流下来:“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许大茂冷笑,“人进了你屋,你都不知道是谁?”

“他、他蒙着脸……”贾张氏哭着说,“就露个眼睛,脸上……脸上好像有疤……”

“蒙着脸?”易中海抓住重点,“你看清他脸了?”

“没、没看清……”贾张氏摇头,“但他说话的声音……有点耳熟……”

“像谁?”阎埠贵追问。

贾张氏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像……像刘师傅……”

院里炸锅了。

“刘海忠?!”四人齐声惊呼。

“我、我不确定……”贾张氏赶紧改口,“就是有点像……”

“走!”易中海转身,“去找刘海忠!”

后院,聋老太家。

刘海忠正在吃早饭——半个窝头,一碗稀粥。看见四人冲进来,吓得筷子都掉了:“你、你们干嘛?”

“刘师傅,”易中海盯着他,“去年十月七日晚上,你在哪儿?”

刘海忠一愣:“十、十月七日?那么久的事儿,我哪记得……”

“好好想想!”傻柱上前一步,“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去贾家了?”

刘海忠脸“刷”地白了:“胡、胡说!我怎么可能去贾家!”

“贾张氏说了,”许大茂冷笑,“那晚去她屋的人,声音像你。”

“她放屁!”刘海忠跳起来,“我、我那晚在聋老太这儿!不信你们问老太太!”

聋老太从里屋出来,拄着拐棍:“对,那晚他在我这儿。我们……我们聊天来着。”

“聊到几点?”阎埠贵问。

“聊、聊到半夜……”聋老太眼神闪烁。

“具体几点?”

“十、十一点吧……”

“不对!”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我查过街道办的记录,十月七日那晚,街道办组织老人看样板戏,您是积极分子,去了吧?”

聋老太脸色变了。

“那晚的样板戏是《红灯记》,从七点半演到九点半。”阎埠贵步步紧逼,“您九点半散场回家,就算刘师傅在您这儿等您,最多也就十点见面。聊到十一点,那剩下的时间呢?”

屋里死一般寂静。

刘海忠额头上开始冒汗。

易中海盯着他:“刘师傅,那晚十一点之后,你去哪儿了?”

“我、我回家了……”刘海忠结巴着。

“回家?”傻柱冷笑,“回哪个家?您那会儿还没被二大妈赶出来吧?”

刘海忠说不出话了。

阎埠贵从怀里掏出个小本本——又是那个小本本——翻到一页:“十月七日那晚,我起夜,看见一个人影从贾家出来。当时月光挺亮,我看清那人脸上……好像贴着个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易中海急问。

“像是……膏药。”阎埠贵合上本子,“左脸颊,贴了块膏药。”

左脸颊,膏药。

冒充疤痕。

一切都对上了。

刘海忠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我、我……”

“真是你?”易中海不敢相信。

“是我……”刘海忠捂着脸,“是我……”

屋里炸锅了。

“好你个刘海忠!”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你冒充陈老四去占贾张氏便宜?”

“我、我不是故意的……”刘海忠哭丧着脸,“那晚我喝多了,路过贾家,看见门没关严……我就、就鬼迷心窍了……”

“所以你就贴了块膏药,冒充陈老四?”许大茂接话。

刘海忠点头:“我、我怕被人认出来……陈老四脸上有疤,院里人都知道……我就想,贴块膏药,假装是陈老四……”

“那后来呢?”易中海问,“贾张氏怀孕了,你怎么不说?”

“我、我不敢说啊!”刘海忠哭起来,“我怕二大妈知道,怕院里人知道……我就想,反正陈老四走了,死无对证……我就……”

“你就让贾张氏去讹我们?”傻柱吼道。

刘海忠不说话了,只是哭。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好你个刘海忠!你可真行!自己惹的祸,让我们背锅!”

“我、我错了……”刘海忠跪在地上,“我真的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许大茂啐了一口,“晚了!”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好你个刘海忠,你可真行啊。”

门开了,二大妈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把菜刀。

那脸色,跟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似的——又冷又硬。

“孩子他妈……”刘海忠吓得直哆嗦。

“别叫我孩子他妈!”二大妈走进来,菜刀一指,“我没你这么不要脸的丈夫!”

她转向易中海四人:“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好,好得很。刘海忠,你可真给老刘家长脸!”

刘海忠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二大妈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给你两条路。一,跟我去街道办,去派出所,把你干的这些腌臜事儿都说清楚。该坐牢坐牢,该游街游街。”

“二、二呢?”刘海忠颤抖着问。

“二,”二大妈冷笑,“你承认孩子是你的,每月给贾张氏抚养费。从此以后,咱们离婚,你爱跟谁过跟谁过,我眼不见心不净。”

刘海忠犹豫了。

去派出所?那肯定得坐牢。

给抚养费?那得给一辈子。

他哪个都不想选。

“我、我选第三条……”他小声说。

“第三条?”二大妈挑眉。

“我、我离开北京……”刘海忠哭丧着脸,“我去外地,再也不回来了……”

“想得美!”二大妈一刀砍在桌子上,“菜刀”一声,桌子裂了条缝,“惹了这么大的祸,想一走了之?没门儿!”

刘海忠吓得尿了裤子。

屋里弥漫着一股骚味。

易中海四人赶紧捂住鼻子。

二大妈也嫌恶地后退一步:“瞧你这点出息!”

她转身往外走:“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要是还没决定,我就帮你决定!”

说完,“哐当”关上了门。

屋里一片死寂。

半晌,傻柱才小声说:“二大妈这是……真下狠手了。”

“活该!”许大茂啐了一口,“他自找的!”

易中海看着瘫在地上的刘海忠,叹了口气:“刘师傅,你这事儿……闹大了。”

刘海忠只是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要我说,你还是选第二条吧。给抚养费,总比坐牢强。”

“可、可我哪来的钱啊……”刘海忠哭道,“我现在工作都没了,住的地方都没了……”

“那你就去坐牢。”易中海冷冷地说,“自己选。”

刘海忠不说话了,只是哭。

哭得那叫一个惨。

但没人同情他。

自作孽,不可活。

四人离开聋老太家,回到中院。

傻柱忽然说:“咱们是不是该告诉贾张氏?”

“告诉她什么?”易中海问。

“告诉她孩子是刘海忠的啊。”傻柱说,“她不是一直想知道孩子爹是谁吗?”

易中海想了想:“走,去告诉她。”

贾家。

贾张氏听完四人的话,愣了半天,然后“哇”一声哭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她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死了呢。

易中海四人站在那儿,有点尴尬。

半晌,贾张氏才止住哭,抽抽搭搭地问:“那、那刘海中会给抚养费吗?”

“二大妈说了,让他给。”易中海说,“他要是不给,就送他去派出所。”

贾张氏眼睛一亮:“那、那能给多少?”

“这你得跟二大妈谈。”阎埠贵说,“不过我觉得,至少得够你们娘俩生活的。”

贾张氏擦了擦眼泪,不哭了。

有钱就行。

至于孩子爹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钱。

四人离开贾家,回到易家。

坐下,倒酒,干杯。

“这事儿总算完了。”易中海长长舒了口气。

“完了?”傻柱苦笑,“易师傅,您想得太简单了。二大妈那边,贾张氏那边,还有刘海忠那边……这事儿且完不了呢。”

易中海想了想,也是。

但至少,真相大白了。

他们三个不用再背黑锅了。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

四人又干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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