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绵绵,夜色深沉。
林飞盘腿坐在炕上,面前摊着黄表纸,旁边摆着新兑换的“倒霉符绘制套装”。
“系统,这【倒霉符】能倒霉到什么程度?”
【叮!【倒霉符】效果分级:】
【初级(50积分):轻微倒霉,如走路踩狗屎、喝水塞牙缝】
【中级(100积分):中度倒霉,如出门摔跤、丢钱包】
【高级(200积分):重度倒霉,可引发小型连环倒霉事件】
【至尊(500积分):史诗级倒霉,建议谨慎使用,可能引发不可控后果】
林飞摸着下巴:“许大茂这人吧,虽然坏,但罪不至死……来个中级就行。”
【叮!消耗100积分兑换中级倒霉符x3。时效:每张72小时,可叠加使用。】
林飞提起毛笔,蘸了特制墨水——这墨水是系统配的,有股臭豆腐混合榴莲的怪味。
“画什么呢……”他看着《符咒搞笑大全》,“倒霉符需画成‘乌云盖顶’状,辅以‘小人绊脚’纹路……”
他手腕一抖,画了个简笔画:一个小人(代表许大茂)头顶乌云,脚下有香蕉皮,旁边还画了只乌鸦。
“完美!”
符纸泛起灰扑扑的光,还散发出一股……放久了的袜子味。
林飞捏着鼻子,走到窗前,对准许大茂家方向。
“许大茂啊许大茂,让你天天上蹿下跳,让你举报这个揭发那个……今晚让你睡个好觉!”
他念出口诀:“天灵灵地灵灵,倒霉专找许大茂,喝凉水塞牙,放屁砸脚后跟——去!”
三张符纸“嗖嗖嗖”飞出,在空中排成一列,像三只灰扑扑的鸽子,精准地钻进许大茂家窗户缝。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被尿憋醒了。
他迷迷糊糊下床,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
刚走两步——
“啪叽!”
左脚踩在了右脚的鞋带上,一个踉跄。
“哎哟!”他扶住门框,稳住身形,“这破鞋带……”
低头一看,鞋带好好的。
“奇了怪了……”许大茂嘟囔着,继续往外走。
到了门口,拉门闩。
“嘎吱——”
门闩卡住了,怎么拉都拉不开。
“嘿!邪门了!”许大茂用力一拽。
“咔嚓!”
门闩断了。
不是从中间断,是从连接处整个脱落,带着门框上的一块木头。
门……开了。
但门框上多了个窟窿。
许大茂愣了三秒,骂了句:“什么破门!”
他迈步出门,准备去胡同口的公厕。
刚走到院里——
“啪!”
一坨鸟屎精准地落在他额头上。
温热的,粘稠的,还带着点消化不全的谷物颗粒。
许大茂僵住了。
他缓缓抬头,看见院里的老槐树上,一只乌鸦正歪着头看他,那眼神……好像在笑?
“我去你大爷!”许大茂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
乌鸦“嘎”一声飞走了。
石头没砸中乌鸦,在空中划了道弧线,“哐当”砸在……自家窗户上。
“哗啦!”
玻璃碎了。
许大茂傻眼了。
屋里传来娄晓娥的尖叫:“许大茂!你发什么疯!”
“我……我不是故意的……”许大茂欲哭无泪。
“大清早砸自家玻璃!你是不是有病!”娄晓娥披着衣服冲出来,看见许大茂额头的鸟屎,又看见碎了的玻璃,气得脸都白了。
“我……我这就去修!”许大茂落荒而逃。
可他忘了,他还没上厕所。
走到半路,尿意汹涌。
他加快脚步,小跑起来。
跑到胡同拐角——
“哧溜!”
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
幸亏他反应快,双手撑地,才没摔个狗吃屎。
低头一看,地上一滩……油?
“谁他妈大清早在胡同倒油!”许大茂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手上沾满了黑乎乎的油污。
再一看裤子,膝盖处也蹭脏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有点发毛。
终于到了公厕。
许大茂冲进去,解开裤腰带,准备释放。
就在这时——
“轰隆!”
公厕的屋顶……塌了。
不是全塌,是他蹲的这个坑位上方,一块木板掉下来,不偏不倚砸在他脑袋上。
不重,但满是灰尘。
“呸呸呸!”许大茂吐着嘴里的灰,抬头一看,屋顶露出个窟窿,天光漏进来。
窟窿边缘,还有只蜘蛛在淡定地织网。
“……”许大茂沉默了。
他默默系上裤腰带,走出公厕,站在门口,抬头望天。
阳光刺眼。
他想起小时候奶奶说的:人要倒起霉来,喝凉水都塞牙。
他今天还没喝水呢,就已经这样了。
许大茂回家换了身衣服,简单擦了把脸(鸟屎太难洗,还留了个印子),推着自行车准备去轧钢厂上班。
自行车是凤凰牌的,去年刚买的,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他跨上车,蹬了一下。
没动。
低头一看,车链子掉了。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蹲下来装链子。
手刚碰到链子,“啪”,链子断了。
不是从连接处断,是从中间某个环节,莫名其妙地裂开了。
许大茂看着手里两截链子,陷入了沉思。
最后,他只能步行去上班。
走到半路,想起早饭还没吃,拐进早点铺。
“老板,来俩油饼,一碗豆浆。”
“好嘞!”
油饼端上来,金黄酥脆,看着不错。
许大茂咬了一口——
“嘎嘣!”
咬到一块小石子。
“呸!”他吐出来,发现门牙有点松动。
“老板!你家油饼里掺石头!”他拍桌子。
老板跑过来一看,也愣了:“不能啊……我这油饼卖了二十年了,从没出过这事……”
“那这是啥!”许大茂举着石子。
“这……这可能是……面里的杂质?”老板挠头,“要不给您换一份?”
“换!”
新油饼端上来。
许大茂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确定没有石子,才放心吃起来。
吃完了,喝豆浆。
吸管一插,吸了一口——
吸不动。
再用力吸,还是不动。
他打开豆浆碗的盖子,往里一看:豆浆凝固了。
不是豆花那种凝固,是像果冻一样,成了固体。
“……”许大茂把碗推到老板面前。
老板也懵了:“这……这是豆浆?”
“你说呢?”
“可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老板快哭了,“要不……要不这顿算我请?”
许大茂摆摆手,算了,今天邪门,不跟小贩计较。
他起身要走,刚站起来——
“嘶啦!”
裤裆开了。
从前面开到后面,整条裤子裂成两半,像被刀划开一样。
许大茂只感觉屁股一凉。
早点铺里其他客人,先是愣住,然后——
“噗哈哈哈哈哈!”
爆笑声几乎掀翻屋顶。
许大茂脸涨成猪肝色,双手捂着屁股,一步一步挪出早点铺。
身后传来老板的喊声:“同志!你的裤衩是红花的!”
“……”
许大茂想死的心都有了。
许大茂捂着屁股,一路小跑回家,换了条裤子,终于到了轧钢厂。
他是宣传科的放映员,平时工作挺清闲,就是放放电影、写写标语。
今天厂里要放电影《英雄儿女》,他得提前调试设备。
到了放映室,他打开设备箱,拿出胶片。
胶片盘得好好的,他往放映机上一装——
“咔!”
胶片断了。
不是从中间断,是从头开始,一整卷胶片像被无形的手扯着,瞬间散开,在地上堆成一团乱麻。
许大茂眼前一黑。
他蹲下来,开始理胶片。
这活儿极其繁琐,需要耐心和眼神。
他理了半小时,才理出一小段。
手都酸了,眼睛也花了。
他站起来活动一下脖子,一抬头——
“哐!”
脑袋撞在放映机的铁架子上。
顿时眼冒金星,额头上鼓起个大包。
“今天真是见了鬼了……”许大茂捂着额头,欲哭无泪。
好容易把胶片理好,装上去,开始试映。
银幕上出现画面,但……是倒着的。
人物头朝下,脚朝上。
许大茂赶紧调整,可怎么调都没用,画面就是倒的。
他急得满头大汗,把放映机拆了重装。
装到一半,手一滑,一个螺丝掉进了机器深处。
他伸手去掏,摸到了,但拿不出来。
用力一拽——
“刺啦!”
袖子被机器里的齿轮绞住了。
“救命啊!”许大茂大喊。
宣传科的同事听见动静跑进来,看见许大茂半个袖子被绞在机器里,人趴在地上,姿势极其不雅。
“大茂!你干啥呢!”科长急了。
“快关机器!袖子绞进去了!”
科长赶紧关电源,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许大茂救出来。
袖子已经成了破布条,胳膊上还有几道血印子。
许大茂看着报废的袖子和受伤的胳膊,突然悲从中来,蹲在地上“哇”地哭出来了。
“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倒霉啊……”
同事们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
最后还是科长拍了拍他肩膀:“大茂啊,要不……你今天请假回家休息吧?我看你状态不太对。”
许大茂哭着点头。
许大茂请了假,垂头丧气地往家走。
他现在相信,自己肯定是冲撞了什么。
走到胡同口,看见个算命的瞎子,摆着摊,招牌上写着“张半仙,算不准不要钱”。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走过去。
“大师,帮我算算,我今天是不是犯太岁?”
张半仙眯着瞎眼(其实有一只眼是好的),掐指一算:“哎呀!这位同志,你印堂发黑,乌云盖顶,今天必有血光之灾啊!”
许大茂心里一紧:“能破吗?”
“能!”张半仙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这是辟邪符,贴在家门口,保你平安。原价五块,看你我有缘,三块!”
许大茂赶紧掏钱——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
接过符,千恩万谢地走了。
他走得太急,没看见张半仙在他身后,用那只好眼睛数钱,嘴角还带着笑。
回到家,许大茂郑重其事地把符贴在门框上。
刚贴好,一阵风吹来——
“呼!”
符纸被吹掉了,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不偏不倚,贴在了……娄晓娥刚晒的床单上。
床单是白色的,黄符贴在上面,格外醒目。
娄晓娥从屋里出来,看见床单上的符,愣了:“许大茂!你又在搞什么鬼!”
“我……我辟邪……”许大茂弱弱地说。
“辟你个头!”娄晓娥一把扯下符纸,团成一团扔进灶膛,“再弄这些神神叨叨的,晚上别进屋睡觉!”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
到了晚上,该睡觉了。
许大茂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还好,一夜无事。
他松了口气,看来那张符还是有点用的——虽然被媳妇烧了。
第三天,【倒霉符】时效最后一天。
许大茂警惕了一整天,什么倒霉事都没发生。
他渐渐放松了警惕,觉得霉运过去了。
晚上,娄晓娥炖了只鸡,庆祝许大茂“恢复正常”。
许大茂很高兴,多喝了两杯。
吃完饭,他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娥子,今天那只鸡炖得真不错……”
话音未落——
“噗!”
一个响屁。
不是普通的屁,是带着汤汤水水的那种。
许大茂脸色一变。
娄晓娥也闻到了味道,皱眉:“许大茂!你……”
“我……我肚子疼!”许大茂捂着肚子冲进厕所。
接下来的半小时,他在厕所里经历了人生最痛苦的腹泻。
拉到最后,腿都软了。
扶着墙出来,脸色惨白。
娄晓娥捏着鼻子:“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可能吧……”许大茂有气无力。
可他忘了,娄晓娥和他吃的一样的东西。
更绝的还在后面。
半夜,许大茂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去厕所。
回来的时候,没开灯,摸黑上床。
刚躺下——
“咔嚓!”
床……塌了。
不是塌了一角,是整个床板从中间断裂,许大茂和娄晓娥一起掉进了床框里。
两人在黑暗中面面相觑。
娄晓娥先反应过来:“许!大!茂!你又搞什么!”
“不是我!是床自己塌的!”许大茂欲哭无泪。
两人从床框里爬出来,开灯一看:床板的榫卯处,木头莫名其妙地朽了,像是被虫蛀了十年。
可这床,才买了一年。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眼神复杂,“许大茂,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许大茂打了个寒颤。
他突然想起这几天的事:鸟屎、断鞋带、碎玻璃、掉屋顶、断车链、石子油饼、固体豆浆、开裆裤、断胶片、绞袖子、算命被骗、腹泻、床塌……
这一连串的倒霉事,真的只是巧合吗?
第二天,许大茂请假修床的事,传遍了四合院。
中午,几个大妈凑在院里择菜,话题自然就转到了许大茂身上。
三大妈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知道吗?许大茂前天在早点铺,裤子当众开裂,裤衩是红花的!”
“真的假的?”二大妈眼睛亮了。
“千真万确!我娘家侄女就在那早点铺旁边卖菜,亲眼看见的!”
贾张氏拍着肚子:“我就说他不是好东西!穿红花裤衩,不正经!”
一大妈(易中海媳妇)也插话:“听说他在厂里,袖子被机器绞了,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该!”刘海忠媳妇撇嘴,“让他天天举报这个揭发那个,报应!”
几个女人越说越起劲,把许大茂这几天的倒霉事扒了个底朝天。
说到最后,三大妈总结:“要我说,许大茂这是缺德事干多了,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众人纷纷点头。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飞,正坐在自家屋里,通过“顺风耳符”听着,笑得直拍大腿。
【叮!许大茂倒霉事迹传播中,积分+20+20+20……】
【当前积分:1900点。】
“还差100点就2000了,”林飞美滋滋地想,“到时候看看能解锁什么好东西。”
他看了看系统商城,发现【倒霉符】还有个“友情套餐”:
【三人行倒霉套餐】:可同时让三个人倒霉,且三人之间会产生连锁反应。原价300积分,特价250。
“这个好!”林飞眼睛一亮,“下次贾张氏、易中海、许大茂一起倒霉,那画面……”
他已经在脑补了:
贾张氏挺着肚子摔跤,易中海拄着拐杖去扶,结果拐杖断了,两人一起摔倒,压到了路过的许大茂,许大茂兜里的鸡蛋碎了,流了贾张氏一身……
“哈哈哈!”林飞笑出声。
窗外,许大茂正在修床,锤子砸到了手指,疼得龇牙咧嘴。
娄晓娥在一边数落:“笨手笨脚的!娶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许大茂不敢还嘴,委屈巴巴地继续修。
林飞看着,突然有点同情他了。
“算了,放他一马。”林飞自言自语,“下次换个人整治。”
他看了看院里其他人:
贾张氏挺着肚子在晒太阳,手里还拿着个苹果,吃得津津有味。
易中海坐在门口,两条腿直挺挺地伸着(石膏拆了,但还不太灵活),眼神空洞。
傻柱在洗衣服,动作笨拙但认真。
棒梗在写作业,边写边挠头——不是痒,是真不会。
阎埠贵在修自行车,嘴里念叨着:“这个零件应该还能用三年……”
“下一个……整谁呢?”林飞摸着下巴,目光在院里扫了一圈。
最后,定格在贾张氏身上。
那个“孩子爹到底是谁”的谜题,也该揭晓了。
林飞笑了,从系统兑换了一张【真言符】。
“贾大妈,您这肚子里的戏,该收场了。”
许大茂的霉运虽然过去了,但余波未平。
首先是娄晓娥。
自从床塌了之后,她就觉得家里风水有问题,请了个“大师”来看。
大师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穿着道袍,拿着罗盘,在许大茂家转了一圈。
“哎呀!你这屋子,阴气太重!”大师煞有介事,“尤其是这个方位,”她指着床的位置,“正对煞位,难怪床会塌!”
“那怎么办?”娄晓娥紧张地问。
“简单!”大师掏出一面八卦镜,“挂在这个位置,保你平安。再请一尊镇宅神像,放在门口。”
“多少钱?”
“八卦镜二十,神像五十。看你有缘,打包价六十五!”
娄晓娥咬咬牙,买了。
于是,许大茂家门口多了面八卦镜,屋里多了尊塑料神像(后来发现是义乌产的)。
全院见了,都偷偷笑。
许大茂觉得丢人,但不敢说。
其次是易中海。
他听说了许大茂的倒霉事,心里平衡了不少。
“看来不是我一个人倒霉……”他躺在椅子上,看着自己还没完全恢复的腿,喃喃自语。
一大妈给他端来药:“喝了吧,腿好得快。”
易中海接过药碗,突然问:“你说……我是不是也得罪什么人了?”
一大妈手一顿:“别瞎想,你就是不小心摔的。”
“可傻柱那擀面杖……”易中海欲言又止。
“那也是你活该!”一大妈难得硬气,“扣人孩子的钱,断你两条腿都是轻的!”
易中海不说话了。
最后是贾张氏。
她挺着肚子在院里溜达,看见许大茂家的八卦镜,撇撇嘴:“装神弄鬼!”
话音刚落——
“啪!”
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墩。
不重,但吓人。
“哎哟!我的肚子!”贾张氏惊呼。
众人赶紧围过来。
秦淮茹从屋里冲出来:“妈!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吓了一跳……”贾张氏摸着肚子,脸色发白。
林飞在屋里看着,摇了摇头。
【真言符】还没用呢,贾张氏就自己先摔了。
看来,有些事,真是天意。
他收起符纸,决定再等等。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贾张氏当众“说出真相”。
到那时,四合院又会有一场好戏。
窗外,秋风吹过,落叶纷飞。
许大茂终于修好了床,累得满头大汗。
娄晓娥给他端了碗水:“喝吧。”
许大茂接过,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先确认不是固体。
然后,长长舒了口气。
“娥子,”他突然说,“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我不举报了,不揭发了,就本本分分上班,行吗?”
娄晓娥看着他,眼神柔和下来:“早该这样了。”
两人相视一笑。
虽然经历了三天倒霉日子,但好像……也不全是坏事?
林飞看着这一幕,也笑了。
“许大茂啊许大茂,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