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中军大帐内,烛火映着沙盘上的漠北地形,刚经历大战的将领们虽面带疲惫,眼神却依旧锐利。
徐庶指尖点在匈奴王庭的位置,语气沉稳:“主公,呼厨泉召集部落需时间,短时间内无力来犯。我军可先班师回冀州休整,留轻骑在此观望,应对洛阳局势。
刘裕目光扫过帐内众将,沉声道:“诸位还有其他建议?尽管直言。”
郭嘉摇着羽扇站起身,语气带着反驳:“元直此言差矣。匈奴已遭重创,王庭被烧、王室被擒,正是群龙无首之时。若此时撤军,等呼厨泉集齐部落,日后必成大患,岂能半途而废?”
张良紧随其后,缓步走到沙盘旁:“奉孝所言虽有道理,却也需考虑现实。我军连续作战,士兵早已疲惫,漠北再过一月便会大雪封路,届时粮草难运,粮道也易遭偷袭。深入敌境,风险太大。”
帐内瞬间安静下来,将领们或点头赞同徐庶、张良的稳妥,或看向郭嘉,显然也认可乘胜追击的道理。
就在此时,韩信向前一步,抱拳朗声道:“主公,末将有一计,可兼顾两者。”
他走到沙盘前,手指在漠北各部落的位置划了一圈:
其一,匈奴经此一战,士气跌入谷底,各部落本就人心涣散;
其二,剩余部落多是小股势力,就算联合,也不过是乌合之众;
其三,部落间向来各有心思,联合后指挥混乱,战力必打折扣;
其四,我军刚获大胜,士气正盛,趁势扫荡,事半功倍;
其五,只需留下轻骑,来去如风,既能节省粮草,也能快速应对变故。
这番话条理清晰,帐内众将纷纷点头。
刘裕眼中精光一闪,猛地一拍案几,高声道:“好!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今日便定下计来,不灭匈奴,绝不班师!”
将领们瞬间振奋,齐声呐喊:“不破楼兰终不还!”
刘裕压了压手,帐内渐渐安静:“传我命令!主力部队留足回冀州的粮草,由徐庶、陈宫带领,押解匈奴俘虏先行返程;轻骑留下原地休整,明日开始,随我深入漠北!”
韩信听令!
刘裕看向韩信,语气郑重,“此次覆灭匈奴之战,由你总都督负责此次覆灭匈奴之战,帐下留下的将领,全听你调度!”
韩信躬身领命:末将定不辱命!
留下的将领听好!刘裕目光扫过帐下,一一念出名字,“岳飞、薛仁贵、霍去病、冉闵、李存孝、赵云、关羽、宇文成都、梁师泰、关胜、岳云、贾复、杨再兴、张宪、牛皋、高宠、典韦、许褚!”
被点到名的将领纷纷出列,脸上满是兴奋。
岳飞手握银枪,眼神坚定;
霍去病摸着腰间的亮银戟,嘴角带着笑意;
关羽抚着长髯,眼中闪过期待——能参与灭匈奴之战,对他们而言,是莫大的荣耀。
韩信走到沙盘前,开始分配人马:“此次兵分五路,每路4名将领,在匈奴各部落区域扫荡,若遇呼厨泉联合部落,便四方合围,一击即退,再寻战机。”
“第一路,我亲自带领,配冉闵、李存孝、关胜,负责扫荡漠北东部的休屠、昆邪两部,此两部离王庭最近,恐先响应呼厨泉。”
冉闵上前一步,双刃矛在手中一转:韩都督放心,定让休屠、昆邪两部片甲不留!李存孝也跟着点头,毕燕挝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第二路,岳飞将军带领,配杨再兴、张宪、岳云,负责西部的浑邪、楼烦两部,此两部擅长骑兵奔袭,需多加提防。”
岳飞抱拳应下:“末将定守住西部,不让一部匈奴兵逃脱!”杨再兴等人也齐声附和,士气高涨。
“第三路,薛仁贵将军带领,配赵云、关羽、梁师泰,负责南部的卢水、黑水两部,此两部靠近我军返程路线,需快速扫清,确保粮道安全。”
薛仁贵躬身道:“末将即刻去准备,明日一早便出发!”关羽抚着长髯,对赵云点头,两人皆是能征善战之将,联手必能快速破敌。
“第四路,霍去病将军带领,配宇文成都、牛皋、高宠,负责北部的坚昆、丁零两部,此两部离王庭最远,需速战速决,避免他们驰援呼厨泉。”
霍去病眼中闪过兴奋:“末将保证,五日之内,必拿下坚昆、丁零两部!”宇文成都也上前一步,凤翅镏金镋在手中一握,气势十足。
“第五路,主公亲自带领,作为机动部队,贾复、典韦、许褚,留在中部策应四路,若遇紧急情况,可随时支援。”
刘裕点头:“好!在中部接应,一旦呼厨泉有动静,立刻传信各路人马,合围歼敌!”
分配完毕,韩信又补充道:“每路带五千轻骑,携带十日干粮,采用‘以战养战’之策,缴获匈奴的粮草补充给养。另外,每路派十名斥候,每日午时向中军传信,汇报战况。”
“得令!”众将齐声应下,声音震得帐顶烛火晃动。
帐外,巴图带着几名鲜卑归义军的士兵凑在帐门口,听到帐内的部署,兴奋地对身边人说:“太好了!灭了匈奴,我们以后就再也不用怕他们了!可惜这次没选上我们归义军。”
恰好被出来的刘裕听到,他笑着拍了拍巴图的肩膀:“归义军此次伤亡不小,先随主力回冀州休整,下次有大战,定让你们打头阵。”
巴图眼睛一亮,立刻单膝跪地:“谢主公!末将等回去后一定好好训练,下次定多立战功!”
回到帐内,徐庶对刘裕道:“主公,主力明日一早就出发,末将已安排好粮草和押送俘虏的士兵,定能安全返回冀州。”
刘裕点头:“辛苦元直了。回冀州后,让刘伯温、张良好好安抚百姓和降众,尤其是战死的鲜卑士兵家属,务必按之前的赏赐落实。”
“末将记下了。”徐庶躬身应下。
夜色渐深,将领们纷纷离开大帐,去准备明日的战事。霍去病回到自己的营帐,立刻让人清点轻骑的铠甲兵器;岳飞则召集杨再兴、高宠等人,研究西部部落的地形;薛仁贵与关羽、赵云商议着明日的行军路线。
中军大帐内,刘裕与韩信还在沙盘前研究细节。韩信指着漠北中部的一片绿洲:“主公,这里是匈奴各部落的必经之路,若呼厨泉想联合部落,定会在此集合。我们可在附近埋伏,等他们聚集时,一举歼敌。”
刘裕点头:“好!就这么办。明日我先带亲卫营去绿洲附近勘察地形,你们四路按计划出发,一旦发现呼厨泉的踪迹,立刻传信于我。”
两人商议完毕,已是深夜。帐外的风渐渐大了,却吹不散营内的战意。士兵们已休息,只留下哨兵在营外巡逻,火把的光芒在夜色中摇曳,如同汉家儿郎不灭的斗志。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汉军营地便忙碌起来。主力部队在徐庶、陈宫的带领下,押着匈奴俘虏,缓缓向南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