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丞相府的书房里,晨光透过窗棂,落在案上的兵力名册上。刘裕手指划过名册上的数字,眉头微蹙 —— 此前派关羽、吕布等人分守各地,两万步兵已分派大半,如今手中可调动的兵力不足五万,若诸侯再异动,怕是难以应对。
“诸位,如今各地关口虽有兵马驻守,但我们兵力已显紧张。” 刘裕抬头看向座下文臣,刘伯温、徐庶、郭嘉等人皆神色凝重,“若不对抗旨诸侯用兵,恐失威信;若用兵,又无足够兵马支撑,该如何是好?”
刘伯温抚着胡须,沉吟道:“主公,不如先从粮草入手,断诸侯粮道?可这样一来,又恐百姓受苦,非长久之计。”
徐庶也点头:“是啊,百姓刚安稳些,若再起战事,怕是会引发民怨。”
郭嘉扇着扇子,目光转动,却未立刻开口 —— 他虽有想法,却还在斟酌细节。
就在众人沉默时,贾诩缓缓起身。他身着青色朝服,语气平缓却掷地有声:“主公,臣有一计,可解兵力之困。冀州黑山有十万贼寇,皆是青壮,若能收编,加以训练,不出三月,便可多出十万大军。”
“黑山贼?” 刘裕眼中一亮,随即又皱眉,“张燕统领的黑山贼,盘踞冀州多年,向来不服管教,如何能收编?”
贾诩微微一笑,继续道:“对付他们,需用‘一棒一枣’之策。先派一名武功高强的刺客,悄无声息潜入张燕房中,只留下一封诏安信件,不伤人、不夺物,让他知晓我们有能力取他性命,这是‘棒’;再派一名能言善辩之人做说客,晓以利害 —— 告诉他黑山贼虽有十万之众,却无粮草补给、无正规军备,长久下去必败;再许以封赏,让他和部下归入正规军,子孙后代不再是贼寇,这是‘枣’。”
郭嘉立刻抚扇附和:“文和此计甚妙!黑山贼虽多,却只是乌合之众,张燕若识时务,定会归顺。若他不从,那封信件也能让他心生忌惮,不敢轻易作乱。”
刘伯温也点头:“此计既不用大动干戈,又能扩充兵力,一举两得。”
刘裕沉吟片刻,拍案道:“好!就按文和之计办!陈宫,你口才出众,又熟悉冀州地形,就劳烦你去做说客。”
陈宫立刻起身,躬身应道:“主公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说服张燕归顺!”
“典韦、许褚!” 刘裕又看向两人,“你二人武艺高强,随陈宫前往,负责保护他的安全,若有黑山贼敢对陈宫无礼,可先斩后奏!”
典韦和许褚齐声应道:“末将领命!定保陈先生周全!”
“还有东厂曹正淳。” 刘裕补充道,“你带几名东厂番子同行,不用露面,只需在暗中让张燕知晓东厂的存在 —— 让他明白,若敢不从,不仅有大军征讨,还有东厂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曹正淳躬身领命:“属下遵旨,定让张燕知晓厉害。”
三日后,陈宫、典韦、许褚和曹正淳一行人悄悄抵达冀州黑山附近。当晚,一名东厂番子趁夜潜入张燕的营帐,如幽灵般在案上放下诏安信件,又悄无声息退出 —— 张燕帐外的守卫竟无一人察觉。
次日清晨,张燕发现案上的信件,拆开一看,只见信中写着朝廷愿招他归顺,封官赏地,若不从,恐有性命之忧。他心中大惊,连忙召集白绕、杨凤、黄龙三位副将商议,四人皆面露惧色 —— 能悄无声息进入他营帐,这实力绝非黑山贼能抗衡。
就在此时,亲兵来报,说有朝廷使者陈宫求见。张燕定了定神,让亲兵带陈宫进来。陈宫身着官服,从容不迫走进营帐,目光扫过四人,开门见山道:“张将军,我奉丞相令而来,是为你和十万黑山兄弟谋条生路。”
“朝廷若真心招降,为何派人行刺?” 张燕强作镇定,质问道。
陈宫笑道:“那并非行刺,只是让将军知晓,朝廷有能力保护你,也有能力制衡你。将军想想,黑山贼虽有十万之众,却无固定粮草来源,只能靠劫掠为生,百姓怨声载道,朝廷若派大军征讨,将军能支撑几日?”
他顿了顿,继续道:“如今丞相愿封你为将军,你的部下皆为正规军,有粮有饷,子孙后代不再是贼寇,能读书、能做官,这难道不比做贼强?”
白绕、杨凤、黄龙三人听得心动,纷纷看向张燕。就在此时,曹正淳派人送来消息 —— 一名东厂番子在营帐外留下一枚东厂令牌,又悄然退去。张燕看到令牌,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 东厂的手段他早有耳闻,若不从,后果不堪设想。
“我愿归顺朝廷!” 张燕起身,对着长安方向躬身行礼,“还请陈先生回禀丞相,张燕愿率十万黑山兄弟,听候丞相调遣!”
半月后,长安丞相府收到陈宫的捷报 —— 黑山贼十万部众全部接受诏安,已在冀州待命。刘裕大喜,立刻奏请小皇帝刘协,封张燕为黑山将军,白绕、杨凤、黄龙为副将。
又过了十日,张燕带着白绕、杨凤、黄龙三人来到长安,拜见刘裕。四人身着新做的官服,神色恭敬。刘裕坐在主位上,笑着说:“张将军能识时务,归顺朝廷,是大功一件。从今往后,黑山贼改名为黑山军,全部由你统领,我会派林冲将军前往冀州,协助你训练兵马。”
林冲上前一步,抱拳道:“末将林冲,定不负主公所托,将黑山军训练成精锐之师!”
张燕连忙躬身:“多谢丞相!多谢林将军!我定约束部下,好好训练,日后为朝廷效力,绝不辜负丞相的信任!”
送走张燕四人,刘裕看着案上的兵力名册,脸上露出笑容 —— 收编十万黑山军,再加上林冲的训练,不出三月,便能多出一支精锐。此前的兵力困境不仅得以解决,还为日后平定诸侯增添了底气。
郭嘉走进书房,抚扇笑道:“主公,如今兵力充足,又有黑山军相助,再过三月后,我们便可对外用兵。”
刘裕点头,目光望向窗外 —— 长安的阳光正好,街道上百姓安居乐业,铺路的工匠们还在忙碌。他招来管仲让其调备战时所用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