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丽王都丸都城外,晨光刚漫过城头,汉军的旗帜就已铺满四野。李靖勒马站在高坡上,身后是霍去病的轻骑、薛仁贵的步兵,还有周瑜从海路赶来的水军 —— 十万汉军合围,将这座百年王城困得水泄不通,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将军,丸都城只有两万老弱守军,城墙虽高,却年久失修,西侧还有处塌陷的缺口。” 斥候指着城头,“卫氏王族都躲在王宫深处,据说卫氏末代王子卫衡,正组织家丁顽抗,想守住宗庙。”
李靖点头,抬手将令旗一挥:“霍去病,你带三万轻骑攻北门,用投石机砸开城门;薛仁贵,你率陷阵营攻西侧缺口,务必最快冲进城内;周瑜,你让水军从城南河道绕后,堵住王宫的退路,别让卫氏的人跑了。”
“遵令!” 三人齐声应下,各自率军行动。
霍去病的轻骑很快抵达北门。他让人架起十架投石机,石块裹着浸油的麻布,点燃后往城墙上扔。“轰隆” 一声,第一块火石砸在城门上,木门瞬间被烧出个大洞,浓烟顺着门缝往里灌。
“冲!” 霍去病提着铜锤,一马当先冲向城门。城门后的守军本就心虚,见汉军骑兵冲来,有的扔下弓箭就跑,有的干脆跪地投降。霍去病的铜锤抡开,几个想抵抗的家丁瞬间被砸飞,北门很快被攻破。
西侧缺口处,薛仁贵正带着陷阵营爬云梯。士兵们腰间绑着短刀,手里的长枪勾住城头,动作如猿猴般灵活。城上的守军往下扔石头,却被陷阵营的盾牌挡住。薛仁贵翻身跃上城头,方天画戟一扫,就放倒两个守军,高声喊:“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士兵们跟着涌上城头,很快控制了西侧缺口,像一把尖刀往王宫方向插去。
城南河道里,周瑜的水军正悄悄靠近。战船停在芦苇丛后,士兵们换乘小船,顺着水道划到王宫后侧的水门。水门的守军只有十几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汉军的短刀解决。水军士兵迅速上岸,堵住了王宫的最后一条退路。
此时的王宫内,卫衡正抱着宗庙的牌位,脸色惨白。他身边的家丁们有的手抖,有的偷偷往后退,没人敢直视宫外传来的喊杀声。
“都不许退!” 卫衡拔出弯刀,架在一个家丁脖子上,“卫氏统治高句丽百年,今日就算死,也要跟汉军拼了!”
可话音刚落,宫外就传来 “哐当” 一声 —— 王宫的大门被霍去病的轻骑撞开。霍去病提着铜锤走进来,目光扫过卫衡,语气冰冷:“放下刀,饶你全尸;若顽抗,连你祖宗的牌位都保不住。”
卫衡看着涌进来的汉军,又看了看身边瑟瑟发抖的家丁,突然将刀扔在地上,抱着牌位跪倒在地:“我降…… 只求汉军别毁了卫氏宗庙。”
霍去病哼了一声:“大汉向来尊重各族宗庙,只要你安分,自然不会动。但卫氏统治高句丽时,欺压百姓、勾结匈奴,这笔账,得跟你算清楚。”
很快,薛仁贵和周瑜也赶到王宫。薛仁贵看着跪地的卫衡,对李靖派来的参军说:“卫氏王族全部关押,清点宗庙典籍,日后交由地方官看管。另外,传令全军,进城后不得擅闯民宅,不得抢掠百姓,违令者斩!”
参军应声而去。汉军士兵们有序地接管城池,有的在街头巡逻,有的帮百姓修补被战火损坏的房屋。一个老妇人提着篮子,里面装着刚蒸好的粟米饼,递给巡逻的士兵:“以前高句丽兵进城就抢,你们不一样,是好人啊。”
士兵笑着摆手:“大娘,我们是大汉的兵,不拿百姓一针一线。您快拿回去,给家里孩子吃。”
老妇人眼眶一红,转身跑回家,很快带着街坊邻居,捧着粮食和水,送到汉军的临时营地 —— 丸都城的百姓,早就受够了卫氏的苛政,汉军的到来,对他们来说是解脱。
午后,李靖走进王宫的宗庙。卫衡被绑在柱子上,看着李靖手里的卫氏族谱,忍不住哭道:“将军,卫氏百年基业,就这么没了吗?”
李靖将族谱放在案上,语气平和:“不是没了,是换了更好的活法。大汉会在高句丽设‘辽东郡’,派官治理,轻徭薄赋,让百姓安居乐业。卫氏若是愿意归顺,日后也能做个普通百姓,比以前欺压人强得多。”
卫衡愣住了,他以为汉军会屠灭卫氏,却没想到还能留一条活路。他低下头,声音沙哑:“我…… 我愿意归顺。”
夕阳西下,丸都城的城头升起了大汉的旗帜。霍去病站在城楼上,看着街上往来的百姓和汉军士兵,对身边的薛仁贵笑道:“这下辽东彻底平定了,以后咱们就能去西域,跟匈奴好好打一场了!”
薛仁贵点头,目光望向西方:“是啊,主公还在长安等着咱们的捷报。等西域也平定了,大汉的疆域,就能从东海延伸到葱岭了。”
王宫的宗庙前,老妇人带着孩子们,正对着卫氏的牌位鞠躬 —— 不是敬畏,是告别。从今天起,高句丽的历史翻篇了,而丸都城的新故事,将由大汉和这里的百姓,一起书写。
汉军的号角声在城上空回荡,带着胜利的喜悦,也带着对未来的期许。辽东平定,卫氏绝祀,大汉的铁蹄,即将迈向更遥远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