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耆城内,霍去病正和薛仁贵查看城防,安远突然带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商人跑进来:“将军!不好了!龟兹王派了五万大军,由太子多禄统领,要来救援焉耆,已经过了龟兹边境!”
“龟兹?他们竟敢派兵来犯!”薛仁贵眉头一挑,方天画戟在手中微微一握,“定是莫顿之前和他们有勾结,现在想趁机捞好处。”
霍去病走到舆图前,指着龟兹到焉耆的必经之路“落雁峡”:“落雁峡地势险要,两侧是悬崖,中间只有一条窄路,正是伏击的好地方。薛将军,我给你两万骑兵,你带军去落雁峡设伏,务必全歼龟兹援军!”
“遵令!”薛仁贵抱拳领命,“将军放心,我定让龟兹兵有来无回!”
霍去病又叮嘱道:“记住,围点打援,先让少量士兵佯装拦截,引他们进入峡内,再封锁前后出口,瓮中捉鳖。另外,尽量活捉多禄,留着他劝降龟兹王。”
“明白!”薛仁贵立刻点兵,带着两万骑兵和安远出发,直奔落雁峡。
落雁峡内,薛仁贵让士兵们分成三队:一队在峡口两侧埋伏,准备引敌入峡;一队在峡尾搭建木栅,封锁退路;一队带着滚石和箭矢,守在悬崖上,等候号令。
“将军,龟兹兵离这里还有十里!”斥候飞快禀报。薛仁贵点头,对身边的校尉道:“你带五百骑兵,去峡口佯装抵抗,记住,只许败不许胜,把他们引进来!”
校尉领命,带着五百骑兵奔出峡口。没多久,远处就扬起漫天尘土,龟兹太子多禄骑着白马,率五万大军浩浩荡荡而来。他看到峡口的汉军,嗤笑一声:“就这点汉军,也敢拦我?弟兄们,冲过去,拿下焉耆,赏金银无数!”
龟兹兵蜂拥而上,校尉带着士兵假意抵挡几下,便装作不敌,往峡内撤退。多禄大喜,下令全军追击:“别让他们跑了!冲进焉耆,活捉霍去病!”
五万龟兹兵争先恐后进入落雁峡,等最后一队士兵踏入峡内,薛仁贵立刻下令:“放滚石!封峡口!”
悬崖上的士兵推下滚石,峡口瞬间被堵住,龟兹兵吓得纷纷后退。多禄这才察觉中计,厉声喊道:“不好!有埋伏!快撤!”
可此时,峡尾的木栅早已搭建完毕,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率主力从峡尾冲了出来:“多禄!你已无路可逃,速速投降!”
龟兹兵乱作一团,挤在狭窄的峡道里,进退不得。薛仁贵一马当先,方天画戟横扫,几个龟兹兵瞬间被撂倒。汉军骑兵紧随其后,如砍瓜切菜般收割着龟兹兵的性命。
多禄拔出弯刀,想冲开一条血路,却被薛仁贵的铁链缠住手腕,弯刀“当啷”落地。“放开我!我是龟兹太子,你们敢动我?”多禄嘶吼着挣扎。
薛仁贵冷笑一声,将他拽到马前:“龟兹王勾结匈奴,派兵援敌,你这个太子也脱不了干系!拿下!”
士兵们上前将多禄绑好,对着剩余的龟兹兵高喊:“太子已被擒!降者免死!”
龟兹兵本就士气低落,见太子被俘,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不到一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五万龟兹兵,除了战死的一万,其余四万全部被俘。
薛仁贵押着多禄,带着俘虏返回焉耆。霍去病早已在城门口等候,看到薛仁贵归来,笑着迎上去:“薛将军果然神速!龟兹援军已灭,龟兹王肯定慌了。”
薛仁贵把多禄带到霍去病面前:“将军,龟兹太子多禄已被俘,如何处置,请将军定夺。”
多禄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我父王是龟兹王,你们若敢伤我,龟兹定会倾全国之力来报仇!”
霍去病看着他,语气平静:“报仇?龟兹王派兵援敌,杀害大汉百姓,本就理亏。若你肯写信劝你父王归附大汉,我便放你回去,还会赏赐龟兹丝绸、瓷器;若你不肯,我就率军踏平龟兹,到时候你和你父王,都难逃一死。”
多禄犹豫了。他知道霍去病说到做到,龟兹根本不是汉军的对手,若真打起来,龟兹必亡。思索片刻,他点头道:“我写!但你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还要善待被俘的士兵。”
“一言为定!”霍去病让人拿来笔墨纸砚,多禄提笔写下书信,劝龟兹王放弃抵抗,归附大汉。
书信送走后,霍去病把被俘的龟兹兵编入辅兵,让他们帮忙修复焉耆的道路和城防。多禄看着汉军善待俘虏,又看到焉耆百姓安居乐业,心里对大汉的敌意渐渐消散。
三日后,龟兹使者带着龟兹王的降书赶来,见到霍去病后,跪地行礼:“我王已收到太子书信,愿意归附大汉,献上良马千匹、玉石百斤,恳请将军放太子回国。”
霍去病接过降书,笑着说:“龟兹王识时务,很好。多禄,你可以回去了,告诉你父王,只要龟兹忠心大汉,大汉定会庇护龟兹,开通商路,让龟兹百姓过上好日子。”
多禄感激道:“多谢将军!我回去后,定会劝父王忠心大汉,绝不再与匈奴勾结!”
送走多禄和使者,薛仁贵笑着说:“将军这招围点打援太妙了!不仅灭了龟兹援军,还让龟兹主动归附,真是一举两得!”
霍去病摇头:“这不是我一人的功劳,是弟兄们奋勇作战,还有多禄识时务。如今龟兹归附,西域诸国再无敢与大汉为敌者,剩下的几个小部落,想必也会主动来降。”
果然,不出三日,西域其余三个小部落就派使者来焉耆,献上贡品,请求归附。霍去病一一接纳,下令在各部落设立驿站,派士兵驻守,保护商队往来。
这天,焉耆的集市上,龟兹的商人带着玉石和良马,与中原商人交换丝绸和瓷器。一个龟兹商人笑着对汉军士兵说:“以前怕匈奴劫掠,不敢出来做生意,现在有汉军保护,商路通了,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了!”
士兵笑着回应:“以后有我们在,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们了!”
霍去病和薛仁贵站在城楼上,看着热闹的集市,相视一笑。薛仁贵道:“西域大部分已经归附,只剩下北边几个匈奴残余部落,咱们什么时候出兵?”
霍去病望向北方,眼神坚定:“等粮草补给到了,咱们就出兵,彻底荡平匈奴残部,让西域再也没有战乱!”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焉耆城楼上,“大汉西域都护府”的牌匾格外醒目。城下的商队往来不息,百姓们欢声笑语,一派繁荣景象。霍去病知道,西域平定之日越来越近,大汉的边疆,终将永远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