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皇宫的太极殿内,刘裕正与诸葛亮、刘伯温等大臣商议西域治理之事。案上摊着霍去病送来的捷报,西域三十六国已尽数归附,但重建西域都护府、统筹诸国事务,仍缺一位精通西域风土、善长外交治理的栋梁之才。
“西域地域辽阔,诸国风俗各异,若治理不当,恐再生叛乱。” 诸葛亮眉头微蹙,“霍去病、薛仁贵擅长征战,治理民政与协调诸国关系,还需一位熟稔西域的贤才。”
刘裕点头,心中已有决断。他起身走到殿中,取出一枚鎏金令牌 —— 此乃此前平定南疆后所得的 “贤才招募令”,可感召天下贤能之士。他高举令牌,沉声道:“朕闻西域初定,需贤臣以安邦。今持此令,望天命感召,得一能臣,共守西域。”
话音刚落,殿外突然刮起一阵清风,风中裹挟着沙尘气息,殿内光线骤亮,一道身影缓缓显现。此人身着汉代使节服饰,腰佩符节,面容刚毅,眼神中带着历经沧桑的睿智 —— 正是西汉时期出使西域、开辟丝绸之路的博望侯张骞。
“臣张骞,拜见大汉主公!” 张骞单膝跪地,声音沉稳有力。
刘裕又惊又喜,连忙上前扶起:“博望侯远道而来,乃大汉之幸!朕正需你这般熟稔西域之人,共商治理之策。”
诸葛亮上前打量,笑着赞叹:“果然是博望侯!当年你通西域、联诸国,威名至今仍在西域流传。有你在,西域治理定能事半功倍。”
张骞起身,目光扫过殿中舆图,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臣当年出使西域,历经十余载,深知诸国利弊。如今大汉威加西域,正是重建都护府、稳固商路的绝佳时机。”
“博望侯对西域治理有何高见?” 刘裕示意张骞落座,急切问道。
张骞走到舆图前,手指沿西域商路划过,条理清晰地说道:“治理西域,需分三步走。其一,重建西域都护府,以焉耆为治所,下设校尉、丞相等职,分管军事、民政与外交,统辖诸国却不干涉其内部事务,以示大汉怀柔。其二,重修丝绸之路,以轨道车连接中原与西域重镇,在沿途设驿站与商市,降低商税,促进汉与西域贸易互通。其三,选派中原学子入西域诸国,同时接纳诸国子弟入长安太学,以文化交融消弭隔阂。”
这番话既兼顾了统治权威,又体现了包容政策,与刘裕 “蛮汉一家” 的治理理念不谋而合。刘伯温抚须称赞:“博望侯此策,既稳根基,又通长远,实乃上策!有你主持都护府重建,西域定能长治久安。”
刘裕当即下令:“朕任命张骞为西域都护府大都护,持节前往西域,总领诸国事务,重建都护府官制。所需人力、物资,朝廷全力调配!”
“臣遵旨!” 张骞躬身领命,眼中满是振奋,“臣定不负主公厚望,让西域成为大汉西疆的稳固屏障。”
三日后,张骞带着朝廷拨付的官吏、工匠及粮草物资,踏上前往西域的路途。沿途百姓听闻是博望侯出使西域,纷纷驻足观望,不少曾随张骞通西域的商人家属,更是含泪相送 —— 当年张骞通西域,打通了中原与西方的商路,让无数商人得以谋生,其威名早已深入人心。
历经半月行程,张骞抵达焉耆的汉军大营。霍去病、薛仁贵早已等候在营外,见到张骞,二人齐齐拱手:“久闻博望侯大名,今日得见,幸甚!”
“二位将军平定西域,才是大功一件。” 张骞笑着回礼,“我此次前来,是为重建都护府,还需二位将军鼎力相助。”
进入大营后,张骞直奔议事厅,取出一幅泛黄的舆图 —— 竟是他当年出使西域时亲手绘制的详图,上面标注着诸国疆域、水源分布、部落迁徙路线,比军中现有舆图更为详尽。
“霍将军,此前都护府的军事布防,可稍作调整。” 张骞指着舆图上的车师国,“车师地处西域北路要冲,需增派一千兵力驻守,与焉耆、楼兰形成三角防御,可防匈奴残部反扑。”
霍去病定睛细看,恍然大悟:“博望侯所言极是!我此前只注重南路商路防御,竟忽略了北路要道。明日我便调兵前往车师,加固防御。”
薛仁贵也凑上前来:“都护府重建需要工匠,西域诸国虽愿派青壮相助,但缺乏统一调度,还请博望侯指点。”
“此事易耳。” 张骞胸有成竹,“我已让人传信给于阗、龟兹等国,让他们按擅长技艺分派青壮 —— 于阗善玉石开采与丝绸织造,可派工匠协助修建都护府宫殿;龟兹善冶铁,可负责打造轨道车零件;楼兰熟悉沙漠地形,可派向导协助勘探商路。”
接下来的几日,张骞有条不紊地推进都护府重建。他先是调整官制,在都护府下设 “军事、民政、外交、商路” 四署,分别由汉军将领与归附诸国的贤能之士共同任职,既保证大汉的统治权威,又让诸国感受到尊重。
在商路规划上,张骞结合当年的行走经验,提出将轨道车从焉耆延伸至车师、于阗,形成 “十字商路”,并在沿途设立 “互市驿站”,由汉商与西域商人共同管理,统一度量衡,杜绝强买强卖。
西域诸国的国王与使节听闻张骞到来,纷纷前来拜见。于阗王尉迟恭见到张骞,激动得跪地行礼:“博望侯当年通西域,让于阗玉石得以传入中原。如今您主持都护府,于阗愿全力相助,共建商路!”
张骞扶起他,笑着说:“于阗玉石质地精良,若能改进雕刻技艺,与中原丝绸交换,定能让于阗百姓富足。我已从长安调派雕刻工匠,不日便到,可与于阗工匠交流技艺。”
龟兹王也主动提出:“博望侯,龟兹愿出两千匹良马,支援汉军防御,只求能开通龟兹至长安的直达商路。”
“此事包在我身上。” 张骞当即应允,“待轨道车修通,龟兹良马三日便可抵达玉门关,比以往快了整整十日。”
短短一月,西域都护府的重建已初见成效。都护府官署在焉耆城内拔地而起,青砖红瓦,既具中原建筑风格,又融入西域特色;“十字商路” 的轨道车地基已铺设过半,汉商与西域商人在驿站互市,丝绸、玉石、良马摆满摊位,热闹非凡;车师的防御堡垒也已完工,与焉耆、楼兰的守军形成呼应,牢牢掌控着西域要道。
霍去病看着眼前的景象,对张骞赞叹道:“博望侯一来,西域的治理比我预想的顺利十倍。以前诸国虽归附,却各怀心思,如今有你居中协调,才算真正拧成一股绳。”
张骞望着远处往来的商队,感慨道:“当年我通西域,只为联合诸国抗击匈奴;如今大汉强盛,能护西域百姓安稳,才是我当年所愿。待商路彻底贯通,中原与西域融为一体,西域定能成为大汉最富庶的西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