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沙城外的平原上,晨光刺破云层,五万汉军轻骑列成绵延数里的长阵。战马嘶鸣,铁蹄踏地,扬起漫天尘土,明光铠在阳光下连成一片银色海洋。霍去病身着玄甲,手持长枪,立于阵前,身后 “霍” 字大旗迎风猎猎作响。
“将士们!” 霍去病高声呐喊,声音穿透喧嚣,“今日我等铁骑东出,横扫东欧平原,直抵乌拉尔山脉!沿途部落若敢抵抗,格杀勿论;若主动归降,大汉既往不咎,保其部落安宁!”
“横扫东欧!直抵乌拉尔!” 五万轻骑齐声呼应,声浪震彻天地,尽显汉军锐不可当的气势。
与此同时,薛仁贵率领十万主力大军,从基辅出发,沿第聂伯河向东推进。步兵方阵整齐划一,连弩车与投石机紧随其后,粮草辎重绵延数十里,如同一条钢铁巨龙,稳步向东挺进。
“传我将令,大军加速前进,务必在十日之内与霍去病将军在伏尔加河畔会师!” 薛仁贵下令,他深知轻骑突进需主力接应,方能避免孤军深入的风险。
两路大军如同两把锋利的铁钳,从西向东横扫东欧平原。霍去病的轻骑速度极快,每日奔袭百里,沿途部落根本来不及组织抵抗。首个遭遇的波洛茨克部落,看到漫山遍野的汉军铁骑,直接放弃了抵抗。
部落首领带着金环与牛羊,亲自到军营外投降:“我部愿归顺大汉,恳请将军饶过族人。”
霍去病翻身下马,接过金环:“只要你等真心归顺,大汉定不会亏待。传令下去,接管部落防务,安抚百姓,不得惊扰。”
类似的场景在东欧平原上不断上演。汉军铁骑所到之处,部落纷纷望风归降,仅用五日便推进至明斯克一带。少数顽固抵抗的部落,也被霍去病以雷霆手段击溃。
翌日清晨,立陶宛部落集结两万士兵,在河边列阵阻拦。霍去病冷笑一声,下令:“北府狂士为先锋,冲垮敌阵!铁骑两翼包抄,不留活口!”
两百北府狂士立刻狂化,浑身肌肉暴涨,手持巨斧嘶吼着冲入敌阵。立陶宛士兵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战士,吓得连连后退。汉军铁骑趁机冲锋,铁蹄踏碎敌阵,长枪刺穿敌人胸膛,不到半个时辰,两万立陶宛士兵便全军覆没。
“将部落首领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霍去病下令。血淋淋的教训让周边部落彻底胆寒,再也无人敢违抗。
薛仁贵的主力大军也进展顺利。他沿途修建堡垒,设立驿站,确保粮草补给与军情畅通。遇到沼泽与河流,便让士兵搭建浮桥,稳步推进。路过的小部落纷纷献上礼物,表示臣服,薛仁贵也一一接纳,将其纳入大汉的统治范围。
“将军,前方探报,霍去病将军已抵达伏尔加河西岸,等候我军会师。” 一名斥候前来禀报。
薛仁贵大喜:“加快速度!明日正午,务必抵达伏尔加河!”
次日正午,薛仁贵的主力大军终于抵达伏尔加河畔。霍去病早已率领轻骑在此等候,两支大军会师,声势更加浩大。伏尔加河的河面上,汉军战船往来穿梭,将粮草与物资源源不断地运送到东岸。
“薛将军,你来得正好!” 霍去病笑着迎上前,“伏尔加河东岸便是马里部落的驻地,此部落是乌拉尔山脉以西最后一个大部落,拿下他们,便可直抵乌拉尔!”
薛仁贵点头:“我军主力已到,可一举将其攻克。我率步兵正面进攻,将军率铁骑迂回包抄,断其退路!”
“好!就这么办!” 霍去病欣然应允。
马里部落首领早已得知汉军逼近的消息,集结三万士兵,在东岸列阵防守。他们依托河流天险,搭建防御工事,企图阻挡汉军进攻。
次日清晨,进攻正式开始。薛仁贵下令连弩车发射,密集的箭雨落在防御工事上,压制住马里士兵的火力。步兵们推着攻城锤,乘船渡过伏尔加河,猛攻防御工事。
马里士兵顽强抵抗,用巨石与弓箭反击,汉军步兵伤亡不小。就在此时,霍去病率领铁骑从上游渡河,迂回至马里部落后方,发起突袭。
“不好!后路被断了!” 马里士兵见状大惊,阵脚大乱。薛仁贵趁机下令总攻,步兵突破防御工事,与铁骑前后夹击。
马里部落士兵腹背受敌,很快便溃散而逃。首领想骑马突围,被霍去病一箭射落马下,当场被生擒。
攻克马里部落后,乌拉尔山脉已近在眼前。站在山顶远眺,连绵起伏的乌拉尔山脉横亘在东方,成为东欧与亚洲的天然分界线。
“乌拉尔山脉!我们到了!” 汉军士兵们欢呼雀跃,纷纷举起武器庆祝。
霍去病与薛仁贵并肩站立,望着远方的山脉,心中充满了豪情。霍去病说道:“薛将军,明日我率轻骑翻越山脉,探查另一侧的情况。你率主力在此休整,巩固防线。”
薛仁贵点头:“将军务必小心,山脉地形复杂,恐有埋伏。”
“放心!” 霍去病拍了拍腰间的长剑,“我麾下铁骑与北府狂士,足以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当晚,汉军营地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活动。篝火熊熊燃烧,士兵们载歌载舞,庆祝东征的阶段性胜利。薛仁贵下令杀猪宰羊,犒劳将士们,营地内一片欢声笑语。
霍去病站在篝火旁,望着乌拉尔山脉的方向,眼神坚定。他知道,翻越这座山脉,便是全新的土地,而大汉的铁骑,将继续开拓,让大汉的旗帜,插遍更遥远的地方。
次日一早,霍去病率领一万轻骑,带着充足的粮草与物资,踏上了翻越乌拉尔山脉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