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长安城柳絮纷飞,刘裕站在未央宫的高台上,望着远处整齐的田亩。张良和诸葛亮站在他身后,三人正在商讨一项足以改变天下的政策。
“陛下,清丈土地的工作已经完成。”诸葛亮呈上一本厚厚的册子,“这是各州郡报上来的田亩数。”
刘裕接过册子,随手翻看:“说说具体情况。”
“全球可耕之地共计八亿亩,其中三亿亩掌握在各地贵族手中。”诸葛亮的语气带着忧虑,“特别是欧洲和美洲,七成土地集中在不到一成的人手里。”
张良补充道:“昨日收到美洲急报,玛雅贵族拒绝配合清丈,还打伤了户部官员。”
刘裕眼神一冷:“传朕旨意,命霍去病带三千骑兵前往美洲,协助清丈工作。”
“陛下不可!”杨炎急匆匆赶来,“如此强硬,恐激起民变啊!”
刘裕转身看向他:“杨爱卿认为该如何?”
“应当徐徐图之,先与贵族商议……”
“商议?”刘裕打断他,“朕不是在和他们做生意。传旨下去,三日内,所有贵族必须配合清丈,违令者以谋反论处!”
杨炎还想再劝,被刘裕抬手制止。
十日后,美洲传来捷报。霍去病不仅完成了清丈,还查获了玛雅贵族隐匿的百万亩良田。
朝堂上,刘裕将这份捷报传阅百官。
“现在,还有人觉得朕太强硬吗?”
众臣沉默。
刘裕站起身:“即日起,推行均田令。全球土地按丁口分配,每丁授田百亩。”
旨意一出,满朝哗然。
“陛下,这……这太过激进了!”一位老臣颤声道,“如此大的变动,恐怕……”
“恐怕什么?”刘裕扫视众人,“恐怕动了某些人的利益?”
他走到大殿中央:“你们可知,美洲一个普通农夫,要为何等人才有田种?要为贵族劳作多少年,才能换来区区十亩薄田?”
诸葛亮适时呈上另一份奏报:“臣统计过,美洲有六成农户无立锥之地。”
刘裕接过奏报,重重拍在龙案上:“这样的天下,算什么太平盛世?”
“可是陛下,”杨炎硬着头皮道,“如此均田,各地贵族必然强烈反对。若是激起叛乱……”
刘裕冷笑:“那就让他们反。霍去病、岳飞、李靖的百万大军,难道是摆设?”
见众臣仍有疑虑,刘裕放缓语气:“当然,朕也不是不讲情理。贵族原有的田产,朕会按市价赎买。愿意配合的,另有封赏。”
退朝后,刘裕单独留下张良。
“首辅觉得,朕今日是否太过急躁?”
张良微笑:“陛下圣明。不过臣建议,不妨先从美洲开始试行。那里旧势力较弱,容易推行。”
“好主意。”刘裕点头,“就让陆逊先在美洲试行均田令。”
三个月后,美洲传来好消息。
均田令推行顺利,百万农户分得土地。消息传开,其他地区的农民都翘首以盼。
然而就在这时,欧洲出了乱子。
“陛下!”信使急匆匆闯进大殿,“法兰克贵族联合反叛,声称要清君侧!”
刘裕不怒反笑:“清君侧?好借口。韩信何在?”
“臣在。”韩信出列。
“命你率二十万大军,平定叛乱。记住,朕要速战速决。”
“诺!”
韩信领命而去。一个月后,捷报传来:叛军全数剿灭,首犯已伏诛。
借此机会,刘裕在欧洲强力推行均田令。有美洲的成功先例,加上韩信的雷霆手段,欧洲贵族不得不低头。
最让人意外的是埃及。在当地祭司的支持下,均田令推行得格外顺利。原来,刘裕采纳了诸葛亮的建议,将部分神庙土地纳入分配,赢得了底层民众的支持。
一年后,全球均田基本完成。
这日朝会,刘裕特意召来了各地农民代表。
一个美洲土着老者跪在殿前,老泪纵横:“陛下,小民家族十代为农,从未拥有过自己的土地。如今分得百亩良田,此恩此德,永世难忘!”
刘裕亲手扶起老人:“这是你们应得的。”
他转向众臣:“现在,还有人觉得均田令不妥吗?”
杨炎躬身道:“老臣愚昧。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安居,方知陛下圣明。”
退朝后,刘裕在御花园漫步,张良跟在身后。
“陛下可曾算过,均田令让多少百姓受益?”
刘裕停下脚步:“至少八千万农户吧。”
“不仅如此。”张良微笑道,“各地赋税反而增加了三成。百姓有了自己的土地,耕作格外用心。”
这时,诸葛亮匆匆走来:“陛下,系统……有新消息了。”
刘裕眼神一动,对张良道:“首辅先退下吧。”
待张良离开,诸葛亮低声道:“系统提示,均田令极大提升了民心,奖励农业产量永久提升百分之二十。”
刘裕满意地点头:“看来我们做对了。”
次日,刘裕下令在长安设立农学院,聘请各地老农为教授,推广先进耕作技术。
均田令的成功,让刘裕的威望达到顶峰。现在,他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计划了。
望着御书房里那张巨大的全球地图,刘裕轻声道:
“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