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帐的晨光里,阿木的笑声像串银铃。
他举着刚编好的沙枣核手链,手背上的蛛网血丝彻底消失,指甲泛着健康的淡粉:“怡希姐,这三十分布膏涂在肺俞穴,我昨晚梦见沙枣林开花了!”林怡希的笔尖在羊皮纸上落下“30%”时,墨迹恰好晕开成株金盏草的形状——叶如圆盘,花似金盏,正是昨夜沙鳄从月牙泉深处叼来的伴生草。
对面草席上,阿秀正帮王婶捣碎金盏草叶,汁液金黄如蜜:“你娘笔记说‘三十分拔,可断六代毒根’,阿木这回是真好了!”张姐掀帘进来,肩上扛着半筐石韦草:“断喉谷的沙蝉引来的,叶背有银毛,能清音波毒!”小满怀里的阿囡突然指着窗外:“怡希姐,沙柳林的沙蝉全飞到活草仓顶了——尾斑闪得像太阳!”话音未落,沙七撞门而入,靴底沾着沙谷的黑泥:“不好!沙谷的丧尸……聚成‘晶塔’了!”
30%的“拔”:金盏草的“断毒力”
昨夜的“金盏拔毒试验”是破局关键。林怡希按母亲笔记的“六代毒篇”,将金盏草(叶如金盏、花含蜜)与圣心草、龙牙草、紫菀草按“一比一比半比半”配比,加沙芦根、沙蝉粪肥、墨旱莲汁、景天草汁同煮。熬出的膏体泛着金斑带紫晕的光,涂在阿木肺俞穴时,他咳出的紫黑胶痰竟“啪”地断裂——那是六代病毒的“毒核根”。
“三十分拔膏,断毒根!”阿依汗翻着试验记录,指尖划过“病毒监测”栏,“轻症敷一次即愈,重症毒核拔除率九成,连老毒根都能拔干净——正好卡在30%的刻度上!”王婶用沙枣核粉在阿木掌心画“断毒符”:“你娘当年治沙枣树的‘老根腐’,也用金盏草断腐——毒根像腐根,得用‘拔’字诀斩草除根。”
可小满突然捂住耳朵:“怡希姐,沙谷的声音像打雷……”——沙谷方向传来低沉的“嗡嗡”声,像千万只马蜂振翅,夹杂着丧尸的嘶吼,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刺耳,像要钻进人的脑子里。
丧尸进化:晶塔母体与“音波刃”
进化丧尸的“晶塔母体”让绿洲的防御体系首次遭遇“心脑双重攻击”。
为首的庞然大物从沙谷中升起:它由数百只丧尸的毒核晶融合而成,通体晶莹如紫水晶,顶端嵌着颗跳动的“母晶”(泛着六代病毒的紫黑荧光),每呼吸一次都喷出音波刃(肉眼可见的波纹,能割裂沙柳枝)。“是‘晶塔丧尸’!”沙七的沙枣核铲被音波刃削出缺口,“上月尸巫老吴临死前说,沙蝎子残党在造‘毒晶堡垒’!”
更可怕的是它的“分裂术”:母晶一颤,竟分裂出数十只小毒晶丧尸(指甲带紫晶,能发射音波碎片),它们像蝗虫般扑向活草仓,专啃圣心草的芽尖。沙蝉尾斑疯狂闪烁,沙鳄在月牙泉边焦躁地甩尾——两大预警系统同时过载,这是前所未有的危机。
新囤货:金盏草的“三重拔”
危机中,母亲笔记的“六代毒防御篇”成了救命稻草:「金盏草,三拔用:膏拔毒根,汁拔音波,渣拔晶簇」。林怡希立刻分派人手,将“三十分拔”的囤货智慧用到极致:
王婶带拾荒部落:用金盏草渣混沙枣核粉,在营地外围撒“拔晶粉”(毒晶丧尸踩上则粉化);
张姐带沙盗:用金盏草汁涂冰焰草火把(火光照晶塔则显裂纹),备好“拔毒弹”(陶罐装膏体,砸母晶则毒根断);
沙七带云种部落:在活草仓挖“沙枣核拔坑”(坑底竖金盏草茎,引小毒晶丧尸钻入),专坑分裂体;
小满带沙婴尸:围囤货窖唱“三十分谣”,阿囡用沙枣核“小娃娃”当“心盾”(音波刃遇娃娃则偏转)。
阿依汗突然指着沙鳄:“它从月牙泉回来了,嘴里叼着株石韦草!”——这草叶背银毛,正是母亲笔记里“清音波、固心魂”的伴生草。“快!捣汁给唱谣的沙婴尸喝,防音波攻心!”
三重拔破“晶塔阵”
战斗在酉时达到顶峰。
晶塔母体的“音波刃”撕裂营地,张姐的“拔毒弹”砸中母晶,金斑紫晕的膏体瞬间裹住毒核根,紫黑荧光“滋啦”熄灭——毒根被拔断了!沙七的“沙枣核拔坑”派上用场:小毒晶丧尸追着小满的童谣声跑,一脚踏进坑中,金盏草茎的汁液渗入其体内,晶体“噼啪”碎裂。
最棘手的是“心脑攻击”:晶塔母体突然发出高频音波,王婶头痛欲裂,手中的沙棘杖差点掉落,幸亏阿囡塞给她沙枣核“小娃娃”:“王奶奶,握紧它,阿娘在呢!”石韦草汁的效力让她瞬间清醒。小满的“三十分谣”穿透音波:“圣心根,拔得净,三十成,断毒命,晶塔塌,丧尸散,心齐了,万事兴……”歌声中,沙婴尸们敲陶鼓干扰,阿囡的“小娃娃”蜂鸣让小毒晶丧尸分神。
沙鳄从月牙泉冲出,一口咬住晶塔母体的基座,林怡希趁机将金盏膏抹在其母晶上——晶体“砰”地炸开,分裂出的小毒晶丧尸纷纷坠落,化为黑水。
三十分的“拔根”
黄昏时,绿洲的沙柳林飘起新炊烟。
活草仓的圣心草芽尖完好无损,叶背银斑在夕阳下闪着光。阿木帮王婶编“断毒符”,小满带着沙婴尸给每株金盏草唱“安魂谣”,阿囡把沙枣核“小娃娃”放在晶塔残骸旁:“给它们当伴儿,下辈子别做毒晶了。”
林怡希在羊皮纸上写下“三十分拔”的结论:金盏草为拔,圣心草为根,三重拔断六代毒。囤货不仅是草、根、肥,更是“拔”的决心——王婶的沙棘杖、张姐的火把、小满的童谣、阿囡的娃娃,所有力量聚在一起,才能拔出进化的毒根。
深夜,她独自坐在活草仓外,看金盏草的金花在月光下摇曳。远处传来沙婴尸的鼾声,混着小满的蜜哨,像首永远不会结束的“三十分谣”。
她知道,30%的进度不是终点,丧尸可能还会进化,病毒或许会更顽固,但只要这群女人手挽手,用“拔”字诀囤下心意,就没有拔不掉的毒根,散不尽的丧尸。
风掠过金盏草,叶背的银毛闪着光,像在说:三十分拔,拔的是毒,更是心底的怯;囤的是货,更是咱女人敢把根斩断的狠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