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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八点半的光景,秋日的阳光已经明晃晃地铺满了苏屋邨楼下那块小小的空地,带着晨间特有的清冽。一辆深蓝色的公司商务车安静地停在路边,引擎发出低沉的怠速声。

车里已经挺热闹。Rose坐在副驾驶位,正低头翻看着一份文件。后排,世荣和阿paul挨着坐,小云和阿中坐在他们后面一排。几人正随意地聊着天,话题大概是昨晚的电视节目或是今天的行程,夹杂着轻松的轻笑。车厢里弥漫着咖啡和面包的淡淡香气,估计是谁带了早餐。

乐瑶从楼道里快步走出来。她今天穿得简单利落:一件宽松的灰色连帽薄卫衣,下身是洗得有些发白的浅蓝色直筒牛仔裤,脚上还是那双白板鞋。栗色的长发分成了两股,编成了不算太紧的麻花辫,垂在胸前,头上压着一顶棕色的鸭舌帽,帽檐遮住了部分晨光。她手里拎着一个很大的米白色帆布托特包,看起来沉甸甸的——里面装着她工作用的笔记本和笔、一个装着资料的文件夹、钱包,还有一个醒目的大号不锈钢保温杯,里面泡着妈妈一早给她准备的、温热清火的夏桑菊凉茶。

“早晨!” 她走到车边,拉开车厢侧滑门,笑着朝里面的人打招呼。

“早晨,haylee!就等你同家驹家强啦。” Rose抬起头,冲她笑了笑。

乐瑶把大托特包放在中间那排的空位上,自己也挤了上去,坐在世荣旁边。刚坐稳,家强就从楼道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半个没吃完的菠萝包,头发翘起一撮。

“对唔住对唔住!闹钟冇响!” 他嘴里含着食物,含糊地说着,敏捷地钻进车厢,坐在了乐瑶旁边的空位。

车厢里因为他的加入更热闹了些。家强很快加入了聊天,还神秘兮兮地从裤兜里掏出个小东西,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阿paul和前面的世荣,压低声音:“喂,你哋睇下,haylee北京整嘅戒指,我分到只‘黄’字!” 他展示着自己小指上那枚不起眼的银圈,又拿出另外两枚,分别递给阿paul和世荣,“呢只‘黄’字俾paul,呢只‘叶’字系世荣你嘅。”

阿paul接过来,对着车窗光看了看那简单的“别安”刻字和内侧的小“黄”,咧嘴笑了:“几好喔,够低调。” 世荣也温和地道了谢,将那枚刻着“叶”字的戒指小心收好。

Rose看了看时间,又望了一眼安静的楼道口,对乐瑶说:“haylee,你上去睇睇家驹搞掂未?叫佢快少少啦,时间有啲紧。”

“哦,好。” 乐瑶应了一声,利落地拉开车门,又快步折返,跑进了楼道。鞋底在楼梯上敲出轻快的哒哒声。

三楼,黄家的门虚掩着,大概是家强刚才匆忙出来没关严。乐瑶轻轻推门进去,客厅里没人,黄妈妈可能出门了或者在自己房间。她熟门熟路地穿过小小的客厅,走到家驹的房门口。

门也没锁。她悄悄推开一条缝。

房间里的窗帘拉拢了一大半,只有缝隙里透进几缕强烈的阳光,在昏暗的室内形成几道光柱,浮尘在光里静静舞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属于他的气息,混合着一点棉布和昨夜睡眠的味道。

家驹还在床上睡着。他侧身面向门口这边,被子只盖到腰际,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旧t恤。一只手屈着枕在头下,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身前。头发睡得有些凌乱,几缕黑发搭在额前。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绵长,眉头在睡梦中也是习惯性地微微蹙着,仿佛连睡觉都在思考着什么。

乐瑶放轻脚步走到床边,蹲了下来,让自己的视线与他躺着的脸持平。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正好掠过他的鼻梁和紧闭的双眼,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凑近他耳边,很近,能闻到他皮肤上干净的、睡眠后微暖的气息。她没有大声叫喊,只是用很低很低的气声,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一字一句地,将温热的吐息轻轻送进他的耳廓:

“皇帝……上朝啦。”

停顿一秒,语气里的调侃更明显了些,声音依旧轻如耳语:

“老板……返工喇。”

乐瑶在他耳边用气声喊了两次“皇帝上朝”、“老板返工”,床上的人只是睫毛颤动得更明显了些,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哝,却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反而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只留给她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和线条清晰的后颈。

乐瑶蹲在床边,看着他那副“誓死不起”的赖床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她不再用声音骚扰,而是悄悄伸出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棉质t恤,精准地戳向他腰侧那片据说很怕痒的区域。

指尖隔着布料轻轻一挠。

“唔……” 家驹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弹动了一下,像被电流轻轻击打。他含糊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往床的另一侧缩去,试图避开那恼人的触碰。被子被他卷着,人也蜷了起来,背对着乐瑶,形成一个更防御的姿势。

乐瑶岂会轻易放过。她跪坐起来,上半身探到床上空,手指追了过去,这次不只是戳,而是带着一点挠动的力道,在他背脊中段那片区域来回轻划。

“哈……停手……” 家驹闷在枕头里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抑制不住的笑意,身体在被子底下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扭动躲闪,却因为没完全清醒而动作迟缓笨拙。他一边躲,一边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那笑声闷闷的,从胸腔震出来,带着刚醒时特有的沙哑和无可奈何。

见他只是蜷缩着笑,却没有真正起来的意思,乐瑶玩心更盛。她干脆伸手,一把抓住了被子边缘,用力一掀!

清晨微凉的空气瞬间涌入。家驹只穿着单薄t恤和睡裤的身体暴露在光线和空气中,他下意识地又蜷缩了一下,似乎想留住那点暖意。

乐瑶的目光落在他因为侧躺和刚才的躲闪而显得有些凌乱的t恤下摆上,衣角卷起了一小截,露出一截紧实的腰侧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她心念一动,几乎没经过思考,带着凉意的手指便顺着那掀开的被角,灵巧地钻了进去,然后,毫不犹豫地、直接贴上了他腰侧的肌肤——这次没有衣料的阻隔。

“啊!” 家驹这次是真的被冰得一激灵,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彻底清醒了大半。他猛地转过身,动作间t恤被扯得更乱。乐瑶的手指还贴在他腰上,那触感无比清晰:他皮肤的温热、紧实肌肉的弹性、因为突遭袭击而瞬间绷紧的线条,还有他皮肤表层微微的潮意。她的指尖甚至能感觉到他腰侧随着呼吸和突然动作而产生的细微起伏。

四目相对。

家驹的眼睛已经全然睁开,初醒的迷蒙被惊讶和一丝恼火取代,但更深处,却翻涌起一种更复杂的、幽暗的东西。他的呼吸明显快了一拍,胸膛起伏着,隔着凌乱的t恤都能看到轮廓。他没有立刻拍开她的手,只是沉沉地看着她,眼神像两潭深水,要将她吸进去。

乐瑶的手指还贴在他温热的皮肤上,那触感太过鲜明,鲜明的让她自己都有些心悸。她能感觉到自己指尖下的肌肤温度似乎在升高,也能感觉到他身体那种瞬间的僵硬和随之而来的、更加蓄势待发的张力。她撞进他的目光里,那里面的情绪太过浓重,让她原本恶作剧的心态瞬间蒸发,只剩下心跳如鼓的慌乱和一丝危险的兴奋。她想抽回手,指尖却像有自己的意识,甚至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在他皮肤上蜷缩了一下,指腹蹭过那紧实的肌理。

“haylee。” 他叫她的名字,声音比刚才更哑,像粗糙的砂纸磨过木料,带着一种清晰的警告和某种被点燃的克制。

“叫你唔醒嘛……” 乐瑶试图解释,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放软了,带着点心虚和未散的笑意,手指终于恋恋不舍地从他皮肤上移开,但动作慢吞吞的。

家驹的目光追随着她收回的手,然后又回到她脸上。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平复什么。然后,他忽然伸手,不是去抓她的手腕,而是就着两人现在极近的距离,用指背非常快速、又带着点力道地,在她还带着得意和些许慌乱的脸颊上轻轻刮了一下。

“得寸进尺。” 他低声说,语气里听不出是责怪还是别的什么,但眼神依旧深不见底。

那一下轻刮并不疼,却带着他指尖的温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与掌控感。乐瑶的脸“腾”地烧了起来,比刚才更甚。她猛地向后一缩,拉开了距离,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快……快啲啦!真系要迟到了!” 她慌慌张张地扔下这句话,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边爬起来,踉跄了一下。

随即,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眸底的雾气散去了大半,清醒的微光逐渐点亮。有些迟缓地揉了揉眼睛,再看向还门边的乐瑶,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刚醒的磁性:

“几点?”

“八点九啦,车在楼下等紧。” 乐瑶站起身,语气恢复了正常,但嘴角的笑意还没完全收起。

家驹没再多说,撑着床坐了起来,抬手用力捋了一下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甩了甩头,试图驱散最后的睡意。他掀开被子下床,动作间,旧t恤的领口歪斜了一下。

“我换衫,五分钟。” 他丢下一句,朝衣柜走去,背对着她,开始解t恤的下摆。

乐瑶应了一声,很自然地转身……但脚步却没动。她原本应该走出房间的,身体却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原地,只是侧着身,目光“不经意”地、牢牢地锁定了正走向衣柜的家驹。

家驹显然还处在初醒的慵懒和赶时间的匆忙叠加状态里,没太留意她的小动作。他走到衣柜前,背对着她,伸手抓住身上那件旧白色t恤的下摆,干脆利落地向上一掀——

布料摩擦过皮肤发出细微的窸窣声。晨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恰好落在他骤然暴露的背脊上。那是一片匀称的、带着健康光泽的肌肤,肩胛骨的形状清晰利落,随着他脱衣的动作微微起伏,脊椎沟一路向下,隐入松垮的睡裤裤腰。手臂抬起时,肩部和上臂的线条绷紧,显出流畅而不夸张的肌肉轮廓。

乐瑶的眼睛,几乎是“唰”地一下亮了起来,像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她原本靠在门框上的身体不自觉地站直了,微微歪着头,鸭舌帽檐下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带着纯粹欣赏的意味,沿着他背部的线条逡巡。脸上那抹恶作剧的笑容还没褪去,此刻又混入了一种“赚到了”的、亮晶晶的狡黠。

家驹将脱下的t恤随手扔到旁边的椅子上,正伸手去拿挂着的衬衫,似乎感觉到背后过于“专注”的视线。他动作顿了一下,侧过半边脸,用眼角的余光向后瞥去。

正好撞上乐瑶那毫不避讳、甚至称得上“津津有味”的目光。她被抓个正着,非但没躲闪,反而迎着他的目光,嘴角翘得更高,眼睛弯成了两弯盛满笑意的月牙。

家驹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无法抑制地向上扯动。他干脆转过身,正对着她,赤裸着上半身,晨光在他胸腹间明暗交错。他看着她那副“呆愣愣”又理直气壮“偷看”的模样,哭笑不得,眉毛微微挑起,声音里带着刚醒的沙哑和明显的戏谑:

“喂,睇够未啊?好咸湿喔你。”

乐瑶的脸颊微微热了一下,但输人不输阵,她下巴一扬,理直气壮地用气声反驳,眼神依旧亮晶晶地在他身上扫过:“咁大只嘢摆喺度,唔睇白唔睇啊!浪费!”

“浪费?” 家驹被她这歪理逗得低笑出声,胸腔微微震动。他一边慢条斯理地穿上拿在手里的衬衫,一边摇头,眼神里满是拿她没办法的纵容和好笑,“睇完系咪要收钱啊?”

“冇钱!”乐瑶立刻捂住自己斜挎着的小包,做出一副守财奴的样子,但眼底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最多……下次俾你睇返咯!”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这话有点过于“豪放”,耳根更热了,但嘴上还是强撑着。

家驹正扣着衬衫扣子,听到这话,扣子的动作停了一瞬,抬眼看向她,眼神深了些,带着一种探究的、似笑非笑的意味:“哦?你讲嘅。”

那语气,那眼神,让乐瑶忽然觉得房间里的温度好像升高了。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羞赧,轻咳一声,移开视线,假装看向窗外:“咳咳……你快啲啦,真系赶时间!我落去先!”

这次,她是真的转身拉开门,几乎是“逃”也似地溜了出去,还“贴心”地砰一声带上了门。

靠在门外墙上,乐瑶还能听到房间里传来家驹低低的、愉悦的闷笑声,以及继续换衣服的窸窣声。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什么皇帝上朝,老板返工……明明刚才那几分钟,才是今天早上最“提神醒脑”的插曲。

楼道里依旧安静,但她的心跳,却比刚才跑上来时,快了好几个节拍。脸上的热度,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下去了。

一连两天,日程排得满满当当。回到香港的beyond并未停歇,马不停蹄地投入到本地的各类演出中。这些演出大多是在热闹的商场中庭,或是与其他歌手乐队拼盘的商业活动中。场地不算大,设备也远不及北京首都体育馆那般“正规”,但台下聚集的人群,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热烈与亲密。

台下黑压压的,多是年轻的面孔,穿着校服或时下流行的牛仔外套、花衬衫,以女生居多。她们的眼睛亮得惊人,紧紧追随着台上四个身影的每一个动作。当熟悉的吉他前奏响起,或是家驹对着麦克风喊出一声“hello 你哋好吗!!”时,积蓄已久的能量便瞬间爆发。

“啊——!!!” 尖叫声、呼喊声如同海啸般扑向小小的舞台,几乎要盖过音响的声音。“家驹!”“paul!”“世荣!”“家强!”……名字被一遍遍用尽全身力气喊出,带着近乎破音的激动。前排的女孩子拼命踮着脚尖,伸长手臂,试图离台上的人更近一点,哪怕只是指尖能触到舞台边缘。后面的人则奋力向前涌,人群像潮水般波动,维持秩序的保安不得不提高音量,张开手臂用力拦着,额头上渗出汗水。空气里弥漫着年轻身体散发的热气、廉价发胶的香味,以及一种纯粹的、近乎燃烧的崇拜。

这种狂热往往在演出结束时达到顶峰。beyond四人鞠躬下台,快步走向停在商场后门或侧巷的商务车,但早已有几十甚至上百名歌迷守候在那里,将通道堵得水泄不通。

“家驹!睇下呢度!”

“paul!签个名啊!”

“世荣!我好钟意你打鼓啊!”

“家强!你好得意啊!”

声音七嘴八舌,汇成一片嘈杂的声浪。无数只手伸过来,拿着笔记本、海报、甚至t恤,恳求一个签名。更多人是单纯地想靠近,想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偶像,脸上混合着兴奋、渴望和不舍。

beyond的几个人不得不停下来。他们脸上还带着演出后的汗水和疲惫,但面对这些大多是学生模样、年龄可能比自己还小的歌迷,无法硬起心肠一走了之。家驹会微微蹙着眉,但语气尽量温和:“慢慢来,唔好挤,小心跌倒。” 他接过递到面前的笔,快速签下名字,手指常常被激动的歌迷抓住,他只能无奈地轻轻抽回。阿paul通常会显得更活泼些,一边签名一边开两句玩笑,试图缓解过于激动的气氛。世荣话少,只是默默点头,接过本子签名,遇到太过靠近的会微微向后避一下。家强则有些无措,被围住时脸会发红,签名的动作有点慌乱。

乐瑶和Rose通常跟在他们稍后一点的位置,既要留意乐队成员的情况,也要帮忙隔开过于汹涌的人潮。Rose经验丰富,会提高声音疏导:“大家让一让,俾条路行啊!签完名嘅朋友唔好再往前挤啦!”

然而,最“艰巨”的任务往往在最后。当beyond四人终于突破重围,钻进车厢后,车门却常常无法立刻关上。因为紧随其后的,是如同潮水般涌来的礼物和信件。

“haylee姐姐!帮我俾家驹啊!”

“Rose!呢束花俾世荣!”

“呢封信!一定要交到paul手啊!”

“呢个公仔系送俾家强嘅!”

........

无数双手从车窗外伸进来,将大大小小、包装各异的礼物、鲜艳甚至有些俗气的花束、厚厚的信封、手工制作的卡片……一股脑儿地塞向乐瑶和Rose。她们几乎来不及看清送礼人的脸,只能机械地接住,怀里很快就被塞得满满当当。柔软的毛绒玩具蹭着脸颊,硬质的礼物盒硌着手臂,花束的包装纸发出哗啦的响声,信封的边缘偶尔会划过皮肤。空气里充斥着混合的花香、香水味和年轻人激动的汗味。

“多谢!多谢大家!我哋会转交!小心手啊!” 乐瑶和Rose只能一遍遍高声喊着,手臂被礼物坠得发酸,还要小心别让东西掉下去。直到司机瞅准一个空档,猛地关上车门,车子缓缓驶离,那些充满期盼的面孔和挥舞的手臂才被逐渐抛在后面。

车厢内顿时安静下来,与车外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beyond四人通常都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或低声交谈两句,脸上带着解脱后的疲惫。而乐瑶和Rose则瘫在座位上,怀里、脚边堆满了“战利品”,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我的天……今日啲妹妹真系热情到……” Rose有气无力地感叹,揉了揉发酸的手臂。

乐瑶苦笑着点头,小心地将一束有些歪掉的花扶正。她的帽子早不知道在哪个环节被挤歪了,麻花辫也有些松散,额发被汗水黏住。她看着怀里这些承载着无数心意的物件,心里有些感动,更多的却是身体被掏空般的虚脱。这不仅仅是体力上的消耗,更是应对那种高浓度、无保留的情感投射所带来的精神疲惫。

这样的场景,在这两天的每一场演出后几乎都会重演。当车子最终驶回旺角洗衣街,一行人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上二楼后座时,往往已是深夜。将那些礼物分门别类放好(信件和手工物品会格外小心处理),简单的休息后,乐瑶常常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和Rose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如出一辙的“终于活过来了”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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