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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峡接应粮船的行动,如同在刀尖上跳舞,险象环生。萧玦亲自带队,布下疑阵,以雷霆手段击溃了埋伏的“水匪”(果然又是伪装!),成功夺回了宝贵的粮食。当满载粮草的船只缓缓驶入平州码头时,岸上翘首以盼的灾民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许多人甚至跪地叩谢,高呼“靖王千岁”、“林先生菩萨”!

那一刻,看着灾民们眼中重燃的希望和感激的泪水,苏冉觉得,连日来的疲惫、危险和憋屈,都值了。她甚至偷偷抹了把眼角(绝对不是因为感动!是风大迷了眼!)。

萧玦站在她身侧,玄色披风在江风中猎猎作响,冰眸扫过欢呼的人群,最终落在她微微泛红的眼眶上,唇角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现在知道哭了?当初逞强要去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

苏冉立刻梗着脖子反驳:“谁哭了!是沙子!江边风大!” (死要面子!)

萧玦轻哼一声,没再戳破她,但眼神里的寒意,似乎被这江风吹散了些许。他低声对赵擎吩咐:“妥善安置粮食,按林姑娘之前定的章程,尽快分发下去。”

“是!”赵擎领命,看向苏冉的目光更加恭敬。这位林姑娘,不仅心思奇巧,关键时刻竟也有如此胆识(虽然是被王爷逼的!),真是深藏不露!粮食危机暂时缓解,但更大的挑战接踵而至——由于洪水过后环境恶劣,尸体处理不及时,加上灾民聚集,一场大规模的疫病,如同潜伏的毒蛇,终于露出了獠牙。

先是隔离区出现数十例高热、呕吐、腹泻的病人,症状凶险,传统汤药效果甚微。紧接着,疫情迅速蔓延,健康的棚户区也开始出现病例,恐慌如同瘟疫本身一样飞速扩散。平州城内的郎中和随行太医们忙得脚不沾地,却也束手无策,不断有人死亡的消息传来,整个灾区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下。

“王爷!不好了!东城棚区又倒下了几十人!张太医说…说是‘时疫’,传染极快,怕是…怕是控制不住了!”一个衙役连滚爬爬地前来禀报,脸色惨白。

萧玦站在府衙大堂,听着各地雪片般飞来的坏消息,脸色铁青。他虽精通权谋兵法,但对这防不胜防的瘟疫,却有种无力感。他麾下的精兵强将,可以斩杀敌人,却无法对抗这看不见的瘟神。

“将所有病患集中到城西废弃的慈安寺!加派兵士把守,严禁任何人出入!违令者,斩!”他只能采取最严厉的隔离措施,但这无异于将那些病人送进去等死。

“王爷!不可啊!”苏冉听到消息,急匆匆赶来,连礼节都顾不上了,“将病患集中一处,交叉感染会更严重!而且此举会让健康灾民更加恐慌,甚至可能引发暴乱!”

萧玦冰眸锐利地看向她:“那你待如何?任由疫情扩散?”

“我有办法!”苏冉深吸一口气,将脑海中现代防控传染病的知识快速整理了一遍,“请王爷给我一些人手和权限!第一,将现有病患按症状轻重分区隔离,轻症、重症分开,避免互相传染;第二,立刻组织人手,全城消杀!用生石灰洒遍污秽之地,饮用水必须煮沸!第三,所有接触病患的人,包括郎中、兵士,必须用布巾蒙住口鼻,勤用皂角洗手!第四,熬制大量清热解毒、增强体力的汤药,免费发放给所有灾民预防!”

她语速极快,条理清晰,目光坚定地看着萧玦:“我知道这很难,需要大量人力物力,但这是控制疫情最有效的办法!请王爷信我一次!”

萧玦看着她因为急切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那双亮得惊人的眸子,沉默了片刻。眼前这个小女子,一次次打破他的认知。她怕死,却敢跟他去黑风峡;她看似跳脱,却能在危急关头提出匪夷所思却行之有效的方略。

“你需要多少人?”他最终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支持。

苏冉心中一暖,立刻报出所需:“至少两百青壮,听从调配!还需要大量石灰、皂角、纱布和药材!”

“准了。”萧玦毫不犹豫,立刻下令,“赵擎!调一队亲卫,再征募可靠灾民,全力配合林姑娘!所需物资,即刻去办!若有阻挠懈怠者,军法从事!”

“属下遵命!”赵擎肃然领命。

有了萧玦的全力支持,苏冉雷厉风行地行动起来。她将人员分成消毒组、护理组、后勤组,亲自示范如何配置石灰水,如何正确佩戴口罩(简易版!),如何护理病人。她不怕脏不怕累,亲自进入最危险的重症区,查看病情,调整药方(结合现代知识对古方进行改良!)。她的身影出现在疫情最严重的地方,耐心安抚恐慌的病人,严厉纠正不规范的操作。

几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眼圈乌黑,声音沙哑,但眼神依旧明亮如星。萧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忙于稳定大局,应对京中的明枪暗箭,但目光总会不自觉地追寻着那个在灾民中忙碌的纤细身影。

他看到她被病人呕吐物溅到也面不改色地继续处理,看到她累得几乎站不稳却还强撑着指挥,看到灾民们看她时那充满信赖和感激的眼神…一种陌生的、强烈的情绪在他胸腔里涌动,是欣赏,是担忧,还有一种…近乎恐慌的占有欲。他不能容忍她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她自己选择的冒险。

这天傍晚,苏冉刚从重症区出来,脱掉外面罩着的粗布衣(简易防护服!),累得几乎虚脱,靠在墙边喘气。忽然,一件带着清冽气息的玄色披风兜头罩了下来,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她抬头,撞进萧玦深邃的冰眸里。他不知何时来的,就站在她面前,脸色不太好看。

“谁让你进重症区的?”他的声音冷硬,带着压抑的怒气。

苏冉愣了一下,解释道:“里面的情况我最清楚,我不去谁去?那些郎中都不敢进…”

“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萧玦打断她,语气近乎粗暴,“你若染病,怎么办?!”

苏冉心里有点委屈,又有点莫名的甜意,嘴硬道:“我…我防护做得好!没那么容易染上!再说,救人如救火,顾不了那么多!”

“闭嘴!”萧玦猛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蹙眉。他俯身逼近,冰眸死死锁住她,一字一顿,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偏执:“苏冉,你给我听好了。你若敢出事,若敢染上一丝病气…本王就让这平州城的所有人,给你陪葬!”

苏冉浑身一震,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话…太疯狂!太偏激!简直不像一个理智的亲王该说的!可是…从他冰寒刺骨却又燃烧着某种炽烈火焰的眸子里,她看不到一丝玩笑的成分。他是认真的。一股战栗从脚底窜上脊梁,但奇异的是,恐惧之后,涌上心头的,竟是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和…酸涩。这个冷酷、霸道、视人命如草芥的男人,竟然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表达他的…在乎?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却奇异地感受到一股强大的、令人安心的力量。

萧玦看着她惊愕又无措的样子,眼底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复杂的情绪。他松开她的手,替她拢了拢披风,动作竟带着一丝笨拙的轻柔。

“回去休息。”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再进重症区。”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在暮色中挺拔而孤寂。

苏冉裹着还带着他体温和气息的披风,站在原地,心跳如鼓。耳边反复回响着那句疯狂又偏执的“陪葬”宣言,心里乱成了一团麻。这算…什么?告白?威胁?还是…这个冰山王爷独特的关心方式?

她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而更可怕的是,她似乎…也并不想完全看懂。

她裹着那件还带着他体温和冷冽气息的披风,在原地呆立了许久,直到春桃找来,才恍恍惚惚地被扶回住处。

那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反复出现萧玦那双冰寒刺骨却又燃烧着炽焰的眸子,还有那句疯狂又偏执的话,搅得她心绪不宁。

醒来时,枕边似乎还残留着那若有若无的冷香,让她心烦意乱。

“苏冉!你清醒一点!”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那是威胁!是恐吓!是封建统治阶级的残酷宣言!不是什么情话!绝对不能心动!心动你就输了!就会变成失去自由的笼中鸟!”

然而,理智的呐喊,似乎敌不过心底那一丝隐秘的、不争气的悸动。那种被一个人如此极端、如此不容置疑地“在意”着的感觉,对于在刀尖上舔血多年、习惯了孤独和自保的她来说,竟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完了完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晚期了…”她哀嚎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尽管萧玦下了禁令,但苏冉怎么可能真的乖乖待在房里?疫情如火,每耽误一刻,都可能有人失去生命。她换了一身利落的粗布衣裳,用布巾蒙住口鼻(标准防护!),准备再次溜去疫区。刚走到院门口,就被赵擎拦住了。

“林姑娘,王爷有令,请您安心休养。”赵擎面瘫着脸,语气却不容商量。

苏冉急了:“赵统领!疫情不等人啊!那么多病人需要照顾,新的防控措施也需要人去落实!我躲在房里算什么?”

赵擎寸步不让:“王爷说了,姑娘若执意要去,属下…只好得罪了。”他身后两个亲卫往前一站,像两座铁塔。

苏冉气得跺脚:“你们…你们这是禁锢人身自由!我要见王爷!”

“王爷正在府衙与官员议事,处理京中弹劾的紧急公务。”赵擎一板一眼地回答。

苏冉一愣。京中弹劾?是了,那些说萧玦赈灾不力、还带了她这个“不祥之人”的奏章…冰山现在肯定焦头烂额,却还分心派人看着她…她心里那点气,忽然就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酸涩。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一个亲卫匆匆跑来,在赵擎耳边低语几句。赵擎脸色微变,对苏冉拱手道:“姑娘,疫区情况有变,有重症病人出现惊厥,郎中都束手无策…王爷请您去书房一趟。”

苏冉心里一紧,也顾不得计较了,立刻跟着赵擎来到书房。萧玦正在书案前,面前摊着几份加急文书,眉宇间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和冷厉。见到苏冉进来,他抬眸,冰眸在她蒙着布巾的脸上停留一瞬,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凝重取代。

“有个孩子,高热惊厥,汤药灌不进去,太医说…怕是凶多吉少。”他言简意赅,“你可有办法?”

苏冉立刻道:“让我去看看!惊厥处理不及时会损伤大脑!物理降温配合穴位刺激或许有用!” (现代急救知识!)

萧玦盯着她:“你必须去?”

苏冉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必须去!那是条人命!”

两人对视片刻,空气中仿佛有火花迸溅。最终,萧玦败下阵来,他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一个白玉小瓶扔给她:“这是宫中秘制的解毒丹,或许能吊住一口气。本王同你一起去。”

苏冉接住药瓶,惊讶地看着他:“王爷!您身份尊贵,疫区危险…”“闭嘴。”萧玦打断她,已经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地拿起另一块干净布巾,动作有些笨拙却强硬地帮她系好,遮住口鼻,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跟紧我。若敢擅自行动,回来再跟你算账。” 语气凶狠,动作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

苏冉的心,又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疫区的情况比想象中更糟。那个约莫五六岁的男孩躺在破席上,浑身抽搐,牙关紧咬,脸色青紫。他的母亲跪在一旁,哭得几乎晕厥。几个郎中围在一旁,摇头叹息。

苏冉立刻上前,检查瞳孔、触摸体温,冷静地指挥:“快!取温水来!用布巾蘸湿擦拭他的腋窝、脖颈、大腿根!再来个人,用力掐他人中穴!快!”

她一边说,一边拿出银针(跟太医借的!),消毒后,精准地刺入孩子的十宣穴放血。动作熟练,神情专注,完全不像个深闺女子。

萧玦站在她身后,挥手让亲卫维持秩序,冰眸始终落在她身上。看着她沉稳镇定的侧脸,看着她沾满污渍却依旧灵活的手指,看着她因为焦急而微微泛红的眼眶…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他心底汹涌澎湃。这个女人,一次次让他意外,一次次让他…移不开眼。

经过一番紧张的抢救,孩子的抽搐渐渐平息,体温也有所下降,虽然依旧昏迷,但呼吸平稳了许多。孩子的母亲扑通一声跪在苏冉面前,磕头如捣蒜:“谢谢女菩萨!谢谢女菩萨救命之恩!”

苏冉赶紧扶起她,累得几乎虚脱,额上全是汗。她刚要抬手擦汗,一方干净的、带着冷香的帕子已经递到了她眼前。她抬头,撞进萧玦深邃的眸子里。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她,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心慌。

“谢谢…”她接过帕子,小声嘟囔。萧玦忽然俯身,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哑地说:“看到了吗?你若出事,会有多少人…失去他们的‘女菩萨’?”

苏冉浑身一僵,握着帕子的手微微颤抖。他…他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重复那句“陪葬”的宣言吗?用这些灾民的依赖和感激,来绑架她?可是…为什么她心里除了心惊,还有一丝…可耻的甜蜜?

接下来的日子,萧玦似乎默认了苏冉参与抗疫,但划定了红线:不准她进入最危险的重症区核心,并且每次她出去,他必定会“恰好”出现在附近巡视,或者派赵擎“贴身保护”(监视!)。

两人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苏冉在前线指挥若定,用现代知识指导防疫;萧玦在后方统筹全局,调动资源,清除障碍(比如弹劾的奏章和暗中使绊子的官员!)。一个细致入微,一个雷厉风行,竟然将疫情控制得越来越好,新增病例大幅减少,康复者越来越多。

灾民们对靖王和林姑娘的爱戴与日俱增,甚至有人私下议论,说他们是上天派来救苦救难的“一对儿”。

每当听到这种议论,苏冉就脸红耳赤地反驳,萧玦却面无表情,不置可否,只是眼底深处,会掠过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这天深夜,苏冉因为惦记几个病情反复的病人,又去隔离区查看了一圈,回来时已是月上中天。她累得眼皮打架,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经过府衙后院时,却看到书房还亮着灯。鬼使神差地,她走了过去。透过半开的窗,看到萧玦还坐在书案前,烛光映着他冷峻的侧脸,他正揉着眉心,面前是堆积如山的文书。桌上放着一碗早已凉透的粥,一动未动。

苏冉心里莫名一软。这个在外人面前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的王爷,其实…也很辛苦吧?要应对朝堂的明枪暗箭,要安抚百万灾民,还要…分心看着她这个不省心的。她轻轻推门进去。

萧玦警觉地抬头,见是她,冰眸中的锐利柔和了些许:“这么晚,怎么还没休息?”

“刚去看过病人。”苏冉走到他桌前,看着那碗凉粥,忍不住道,“王爷,粥凉了,对胃不好。我…我去给您热一下吧?”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语气怎么这么像…关心丈夫的小媳妇?!

萧玦愣了一下,看着她有些窘迫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他放下笔,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嗯。”

苏冉如蒙大赦,赶紧端起粥碗溜去小厨房。等她笨手笨脚地把粥热好(差点烧糊了!)端回来时,发现萧玦竟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烛光下,他熟睡的容颜褪去了平日的冷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薄唇紧抿,似乎连睡着都带着一丝不安。

苏冉放轻脚步,把粥碗放在桌上,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就在这时,萧玦忽然低喃了一句梦话,声音模糊却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母妃…别走…”

苏冉的心猛地一揪!母妃?她想起关于萧玦生母早逝的传闻…这个看似强大的男人,内心也有不为人知的伤痛吧?她看着他紧蹙的眉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替他抚平。指尖即将触碰到他额头的瞬间,萧玦却突然惊醒,冰眸倏地睁开,锐利如鹰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谁?!”他厉声喝道,周身杀气四溢。

苏冉吓得魂飞魄散:“是…是我!”看清是她,萧玦眼中的杀气瞬间消散,但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却未松。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惊慌的小脸,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根上,眸色渐深。

“你想做什么?”他声音低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一丝…探究。

苏冉心跳如鼓,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又羞又急:“我…我看王爷睡着了,想…想叫您喝粥…” (苍白的辩解!)

萧玦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极淡却惊心动魄的笑意。他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微微用力,将她拉近了几分。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变得暧昧不清。

“只是…叫我喝粥?”他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目光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唇瓣上。

苏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和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光芒。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在她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萧玦却忽然松开了手,恢复了平时的冷淡:“粥放下,你去休息吧。”

苏冉如蒙大赦,几乎是落荒而逃。跑到门外,捂着狂跳的心脏,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而书房内,萧玦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粥,再回想她刚才惊慌失措又带着点羞怯的模样,冰封的唇角,再次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看来,这只总想飞走的小雀儿,似乎…也开始习惯他的笼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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