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后台数据
顾沉舟想了想，上一世红衣教主的安全卫士，首日的下载量是多少，他不知道，但他记得红衣教主的这个安全卫士上线没有半年，装机量就达到了夸张的上亿。
从而让红衣教主在国内互联网领域站稳了脚跟。
如今自己利用先知，先行一步，不但完整的抄袭了对方永久免费的口号，并且还提前一个月上线。只要接下来能够延续这个势头，那么就没有红衣教主什么事情了。
顾沉舟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十一点了，于是对唐愚说道：“好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让大家下班吧！”
接下来三天，顾沉舟每天都去天舟科技，和陈沐安盯着实时数据。
第三天下午，顾沉舟坐在天舟科技的落地窗前，目光锁在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天舟安全卫士的实时下载量正以每秒150次的速度攀升，红色曲线像被风托起的火苗，蹭地窜到了“3,127,894”。
“顾总！”
陈沐安抱着笔记本撞进来，兴奋的说道：“技术部刚确认，下载量突破300万了！早上八点服务器又卡了一次，小王他们紧急扩容了带宽，现在稳得很”
他没办法不兴奋，自从一年前开始天舟安全卫士这个项目，陈沐安预感到自己能够成功，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如此成功。
顾沉舟站起身，他盯着屏幕上跳动的“3,127,894”，指尖在窗沿敲了敲，声音里带着点藏不住的笑意：“300万，比我预计的要好。”
陈沐安把笔记本往怀里一塞，凑到屏幕前：“何止！我在中关村朋友，说他们公司技术部连夜拆解了我们的杀毒引擎，说‘比某毒霸快0.5秒，还没弹窗’——”
他突然压低声音：“听说某知名软件的cEo今早摔了杯子，说‘怎么让天舟抢了先’。”
“呵呵！”顾沉舟淡淡一笑，若是一年前，听到这个消息，他会大笑一场，但如今他淡定多了。
拍了拍陈沐安的肩膀，说道：“老陈！按照现在的趋势，只要咱们把永久免费这个口号执行好，那么在国内的互联网，绝对有我们天舟科技的一席之地了。并且以后有了这个平台，很多事情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陈沐安愣了愣，手指无意识地揪了揪衬衫领口，喉结动了动：“顾总，您说的‘平台计划’……是不是后续的计划？”
顾沉舟转身看向窗外，指尖敲了敲窗沿，声音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笃定：“你看这安全卫士，像不像一把钥匙？”
“钥匙？”
“对。”顾沉舟回头，目光掠过屏幕上跳动的下载量。
“等它帮我们打开了用户的电脑，接下来就要给他们递上更趁手的工具——浏览器、应用商店、游戏平台……这些都是房子的砖。”
陈沐安眼睛亮了，往前凑了凑：“您是说，像微软那样，从系统到软件，做一套自己的生态？”
“比微软更接地气。”
顾沉舟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瓶，指了指瓶身的标签。
“你看，用户用了我们的安全卫士，觉得省心，接下来就会想，既然安全软件这么好用，那浏览器是不是也能试试？等他们用惯了天舟浏览器，再推出应用商店，把常用的软件都装进去……到那时候，我们的生态就成了。”
“那……浏览器什么时候上线？”他试探着问。
顾沉舟看了眼屏幕上的“312万”，指尖在数字上轻轻点了点：“等安全卫士的装机量过了五千万，就推。”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到时候，让技术部把浏览器的广告位留着——不是弹窗，是用户主动想点的那种。”
“主动想点的？”陈沐安挠了挠头，“比如？”
“比如游戏推荐。”顾沉舟说道。
“如今网络游戏很火，但没有正规渠道推广。等我们的浏览器上线，给他们留个小角落，按点击收费……既不影响用户体验，又能赚钱。”
陈沐安听得热血沸腾，突然想起早上技术部的小王说“要做国内第一的安全软件”，现在看来，顾沉舟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要做的，是国内第一的互联网生态。
陈沐安望着办公室里忙碌的身影，突然想起一年前顾沉舟找到他，说“我要做一款永久免费的安全软件”时的样子。
当时他还觉得“永久免费”是疯了，现在才明白，顾沉舟不是疯，是比所有人都看得远。
顾沉舟没有发现陈沐安的一样，看着办公室里那么忙碌的员工，说道：“老陈！咱们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接下来就要进行第二步了。不过在这一步之前，还要做些准备。”
“顾总！要做什么准备？”陈沐安不解的问道。
顾沉舟没有立即说，而是对陈沐安说道：“你们这几天都累了，先好好地休息，等下星期，我们开一个碰头会，到时候在商量。”
同一时间，在燕京的一处地下室里，没有发家的红衣教主，此时正一边吃泡面，一边看着天舟安全卫士的下载数据。
红衣教主的助手小周攥着刚打印的竞品分析报告，站在地下室门口，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喉结动了动：“张哥，泡面凉了，我再给你泡一碗？”
张勇（红衣教主本名）抬头时，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嘴角还沾着泡面渣。
他指着电脑屏幕上“天舟安全卫士300万下载量”的标题，声音哑得像砂纸：“你看这数据……咱们的软件还没上线，他们已经跑了这么远。”
小周走过去，把报告放在桌上——封皮上“天舟安全卫士功能拆解”几个字刺得人眼睛疼。他挠了挠头：“要不……咱们把‘永久免费’改成‘首月免费’？或者加个‘更安全’的口号？”
张勇抓起桌上的代码纸，又狠狠地摔回去。纸页飘起来，盖在他膝头的泡面碗上。
“改什么？他们已经把‘永久免费’刻进用户脑子里了！你没看反馈？用户说‘终于不用看弹窗广告’，咱们的软件还没上线，就已经输在口碑上了！”
小周噤声。地下室里只有旧电脑的风扇声，还有窗外路过的外卖员喊“加鸡蛋吗？”的声音。
张勇突然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灌了一口，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去把咱们的软件包调出来，我再看看……是不是杀毒引擎慢了？”
他凑到电脑前，手指飞快地敲着键盘，调出天舟安全卫士的安装包。解压、运行、扫描——进度条跳得比他们的软件快了整整一秒。
张勇的指甲掐进掌心，指节发白：“他们的引擎……是不是抄了咱们的？”
“不可能。”
小周摇头。
“咱们的代码都是闭源的，而且他们比咱们早一个月上线……说不定……是他们提前拿到了什么技术？”
张勇没说话。他想起三个月前，自己带着团队去见投资人，对方问“你们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他说“永久免费+更轻的引擎”。
可现在，天舟把这两点都做到了，而且做得更好。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烟，只剩最后一根，点燃后吸了一口，烟雾在地下室里绕圈。
“再联系投资人，说咱们要改方案……把免费期限延长到两年，或者……加个‘无广告’的承诺？”
小周犹豫了一下：“张哥，投资人上周还说，要是咱们的软件不如天舟，就撤资……”
张勇的烟烧到指尖，他才反应过来，赶紧掐灭：“撤就撤！咱们再找！总有识货的人！”
他抬头看着墙上贴着的“安全卫士1.0”规划图，图上的“永久免费”四个字被他用红笔圈了又圈，现在看起来像个讽刺的笑话。
张勇抬头看着墙上的“安全卫士1.0”规划图，轻声说：“小周，你说……咱们是不是输定了？”
小周没说话。他看着张勇的眼睛，里面全是疲惫和不甘。
他想起三个月前，张勇带着他们在地下室里喊“我们要做国内最好的安全软件”，现在，这句话像个遥远的梦。
他拿起桌上的代码纸，翻了翻：“张哥，要不……咱们换个方向？比如做游戏辅助软件？或者……做个杀毒插件？”
张勇摇了摇头：“不。咱们要做安全软件，就要做最好的。就算输了，也不能输得窝囊。”他喝了一口泡面汤，汤有点咸，像眼泪的味道。
他放下碗，又坐回电脑前，手指敲着键盘，开始修改软件的代码。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像一层霜：“再试一次……就算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顾沉舟不知道红衣教主的遭遇，即使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感觉，如今他正在办公室里，和胡晓娥商量成立人事部的事情。
一直以来，顾沉舟作为穿越者，空有20年的先知，但是一直无法把这些先知产生利益。
限制他的，刚开始时是资金，如今随着各个计划的推进，尤其是在香港的李峥传来消息，伦敦铜期货的价格已经涨过美金后，顾沉舟知道，资金的问题即将解决。
而以后限制自己的，则会是人才，也就是能把自己的想法进行落地，进而实现的人才。
为了解决这问题，顾沉舟觉着可以在公司成立人事部了。可是让谁来统领这个部门，顾沉舟有些犹豫了。
他信得过的手下，如今各自负责一个部门，实在抽不出人手来主持人事部了，顾沉舟想从外面招聘，可是又有顾虑。
这个部门以后要为自己解决人才的问题，可以说至关重要，有了先知，并且有了如今的家底，要赚钱顾沉舟认为不难。
可是要找对人才，顾沉舟是真的没有什么信心。如今房地产稳了，天舟科技也顺利上线，接下来，就是构建互联网生态，把天舟科技，还有自己的支付系统，以及天舟超市给整合起来，形成一个闭环。
这么大的计划，无论是陈沐安，还是吴语萱都没办法单独完成，因此必须从外面找能人来帮自己。
顾沉舟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落地窗铺在浅灰色的办公桌上，他指尖敲着胡晓娥递来的《人事部组建方案》，目光停在“核心人才梯队建设”那一节。
胡晓娥坐在对面，笔记本摊在膝头，笔尖悬在纸页上，等着他说话。
“老胡！”顾沉舟抬起头，指节轻轻叩了叩方案，“还是外聘吧，实在不行，就从别的公司挖人，我就不信，把待遇提高，还找不到合适的人才。”
胡晓娥低头在笔记本上划了两笔，抬眼时眉峰微蹙：“顾总，外聘的话，目标公司选哪些？”
“我当然是希望选大公司，但是你也知道，大公司的未必看得上我们，因此咱们也务实一点，先立足临海，闽北和魔都附近，但一点要有经验，来了就能干活的。”
顾沉舟说着，看向胡晓娥，接着说道：“过几天我还要去趟香港，老方和老金要看着天舟广场那边，这次招聘人事主管的事情，老胡你上点心，在我回来前搞定！”
胡晓娥笔尖落下，在“外聘”二字下画了个圈，抬头时眼神里带着点担忧：“顾总，挖人的话，对方要是狮子大开口怎么办？比如……要求股权？”
顾沉舟笑了笑，指节敲了敲桌上的方案：“股权可以谈，但得看值不值。要是能带来顶尖的人才梯队，给点股权也无所谓——咱们的盘子还小，以后有的是扩张的空间。”
胡晓娥指尖划过方案上的“人才测评体系”，点头说道：“我明天就联系猎头，先圈几个目标公司的人事经理。”
顾沉舟点头，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行，就按你说的办。对了，等人事部组建起来，先把办公室的架构组建完整，否则有事情都要我来干，太累人了。”
胡晓娥把这些记在笔记本上，抬头笑了笑：“放心吧，顾总，等你从香港回来，说不定能看到一份满意的候选人名单。”
顾沉舟就这样在临海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带着唐愚，再次飞到了香港。
两人下了飞机，直接就到了半岛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