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 ** 早已被他抛到脑后——反正奖励已经到手。
至于那三人会不会再来寻衅？他压根懒得琢磨。
要是真敢再来，正好让他离十连抽更近一步。
透过连接中院的回廊，李明瞥见何雨柱的身影。
今儿个这位大厨破天荒没去上班，八成是专门请了假。
李明嘴角一翘——看来昨晚的事让这位爷觉得脸上挂不住了。
街道办里，李母正绘声绘色地讲述昨晚何雨柱带着聋老太太等人上门 ** 的经过。
这番讲述顿时让办公室炸开了锅。
要说何雨柱的名声是怎么臭大街的？全靠这些街坊大婶们口口相传。
王主任听得直拍桌子：聋老太太竟能干出这种事？真是活久见！
还知道拎着礼物上门呢？有人插嘴道。
李母笑道：准是易中海的主意。
不过我家明子直接把东西扔出去了——咱们可不稀罕他们的东西！想起儿子昨晚干脆利落的处理方式，她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明子这孩子打小就机灵。”王主任点头赞许，转而又嗤笑道：何雨柱这号人物也算稀罕，求人办事还能跟主家动手。
我在街道办这么多年，头回见识这种人才。”
办公室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
明子那几句损人的话才叫绝呢！
图他傻？图他不洗头？图他二十七块五的工资？
别忘了还得图他敢揍领导！
王主任摇头感叹：没想到明子现在嘴皮子这么溜。”吴芳捂着嘴直乐，照这个传播速度，何雨柱的怕是要传遍整个东城区了。
过了今天，四九城的媒婆怕是没人敢接这傻子的生意了。”一位大妈断言道。
何雨柱本就狼藉的名声，经此一役更是雪上加霜。
同样的场景也在轧钢厂二食堂上演着。
听说何雨柱请假没来，帮厨们起初还纳闷。
等 ** 传开后，整个后厨笑作一团：
哎哟喂！咱们食堂的傻柱可真对得起这个名号！
“这上门求人办事，反倒被打出门外，还吓得尿了裤子，可真是绝了！”
“难怪这傻子在咱们轧钢厂没人待见，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么求人办事的！”
“最逗的是他求的居然是个媒婆，哈哈哈！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
马华咧着嘴大笑，手里的烟一口没抽，都快烧到烟屁股了。
尤其想到这是自己师父整治何雨柱，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怪不得何雨柱今天不来上班，原来是嫌丢人啊！还尿裤子了，啧啧！”
“我看傻柱这辈子是娶不上媳妇了，他要是能讨到老婆，我把这口大铁锅吞了！”
一个帮厨指着灶台上的大铁锅调侃道。
这事儿不光食堂的人知道了，连车间里的工人们也传得沸沸扬扬。
易中海脸色阴沉，实在想不通消息是怎么传开的。
这可是他看中的二号养老人选，这下丢人丢大了！
和易中海的郁闷不同，贾东旭今天心情格外舒畅。
他还记恨着何雨柱当初给他起外号的事，如今见对方倒霉，心里别提多痛快。
要不是碍于易中海在场，他早就加入众人的议论了。
至于何雨柱曾经提着东西去医院看他？贾东旭可不认这茬！
轧钢厂副厂长办公室。
李怀德刚带着秘书进门，往椅子上一坐就开口问道：“小王，刚才路上我听厂里不少人议论何雨柱，怎么回事？”
王秘书点头：“是的，厂长。”
“具体什么情况？我看大伙儿都乐得不行。”
八卦不分身份，李副厂长此刻也是一脸好奇。
王秘书绷着脸，把何雨柱昨晚的糗事一五一十汇报了一遍。
果然，没人能听完这事还憋得住笑。
王秘书能忍住，那是职业素养。
可李怀德实在忍不住，拍着桌子大笑：“哈哈哈，这傻柱也太逗了！去我侄子家求人办事，反被明子打出门？”
他哆嗦着点了根烟：“我活这么大岁数，头回听说这种奇事！难怪大家都叫他傻柱，真是名不虚传！”
笑够了，李怀德才想起来，这不就是侄子李明提过的那个对头吗？他抬头问王秘书：“食堂是归咱们管吧？”
“是的，厂长。”
“那你去二食堂，叫人把何雨柱给我喊回来！装什么病？我看他就是不想上班！”
李怀德笑眯眯地挥手：“让他立刻回来干活！”
正好借机给自家侄子出口气——求人办事都能被打出来，这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王秘书得了吩咐直奔二食堂，既然是李副厂长点名要整治的人，他自然不敢怠慢。
他和李明交情不浅，相比之下跟何雨柱压根不熟，更懒得打听这人什么来头。
轧钢厂二食堂主任办公室里，王秘书大喇喇坐在沙发上，刘主任局促地站在旁边。
刘主任，何雨柱跟谁请的假？你批的？王秘书单刀直入。
王秘书，这事真不归我管啊！是他们院易中海去人事科办的请假手续，我也是今早到厂里才听说。”刘主任一肚子委屈，李厂长交代的任务还没完成，何雨柱偏偏这时候请假，还被领导知道了。
看王秘书这架势，搞不好自己也得跟着倒霉。
王秘书懒得跟个食堂主任废话：李厂长发话了，装病这套在轧钢厂行不通，今天必须让何雨柱回来上班！
刘主任抹了把冷汗连连点头：您放心，我这就去把傻柱揪回来！只要不牵连到自己就行，至于这笔账，往后有的是机会跟何雨柱慢慢算。
王秘书忽然想起什么：听说你被那傻柱揍过两回？
刘主任脸色发青——这事儿实在太丢人。
全厂领导里，他是第一个被下属打的，更是唯一挨过两次揍的。
去的时候带上保卫科的人，他要敢耍横就直接动手。”王秘书起身拍拍刘主任肩膀，记得李厂长交代你的任务吧？说不定这次就能一并解决了。”
王秘书心里门儿清，这回正好借机收拾何雨柱。
得罪了厂长能有好果子吃？层层安排下来，够他喝一壶的。
就算上头没明确指示，当秘书的也得揣摩领导心思。
刘主任顿时眉开眼笑，点头哈腰送走王秘书，关上门才长舒一口气。
点了根烟骂道：何雨柱你个 ** ！还有易中海，净给老子添乱！
虽然听说何雨柱昨晚闹出的笑话时他还挺乐呵，可没想到这点破事居然惊动了王秘书。
想到这儿，他恨不得活剥了这俩祸害。
......
轧钢厂四合院里，刘主任领着两个保卫科干事杀气腾腾闯进来，一眼就看见在躺椅上晃悠的李明。
明子！
李明停下摇椅，眯眼一瞧：哟，刘主任？您这是......
李明认识刘主任还是托了马华的福，毕竟自家徒弟在二食堂当主厨，平时难免会跟这位食堂主任打照面。
刘主任无奈地摊手：还不是何雨柱那个混球！厂里发现他装病旷工，领导特意派我来抓人。”
这种歪风邪气必须刹住！刘主任接过李明递的香烟嘟囔道。
李明心里暗笑，今天何雨柱可算撞枪口上了，连保卫科的人都来了，看来这家伙又要倒霉。
何雨柱就住中院，穿过这道门就是，要不我给您带路？
方便吗？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昨晚我揍他的时候可顺手了！
刘主任闻言哈哈大笑，他就欣赏这种爽快人。
现在谁跟何雨柱过不去，谁就是他刘主任的好兄弟！
中院里，四人刚踏进院子，刘主任就扯着嗓子喊起来：何雨柱！何雨柱！
洪亮的声音传遍整个四合院，正在家做家务的妇女们纷纷探头张望。
何雨柱正睡得香甜，突然被这嗓子惊醒，气得在屋里破口大骂：哪个 ** 在院里鬼叫！等他怒气冲冲推门出来，看见刘主任、李明和两名保卫科干事站在院 ** ，顿时哑了火。
刘主任皮笑肉不笑地问：是我在叫，你有意见？
虽然搞不清状况，但在秦淮茹的目光注视下，何雨柱还是强撑着摆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刘主任找我有事？我记得托邻居帮我请过假了。”
你请的是病假！我看你这精神头，怕是刚睡醒吧？刘主任嫌弃地看着他乱糟糟的头发。
少废话，你的假条作废了，现在立刻给我滚回食堂上班！
咱们轧钢厂容不得这种歪风邪气！
何雨柱满脑子问号，以前这么干从没出过问题，今天这是怎么了？
刘主任，下午食堂又没什么活计，再说我确实身子不舒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点发怵。
能不怵吗？这场面他还是头回见！
少啰嗦，就问你去不去上班？刘主任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他。
何雨柱正琢磨着怎么回答，刘主任却突然带着人转身就走。
这操作把何雨柱整懵了，他明明准备答应的啊！李明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分明是给何雨柱下套呢！他幸灾乐祸地跟着离开了。
只剩何雨柱呆立在门口 ** ，刚睡醒的脑袋还不太灵光。
秦淮茹见院里没人，趁恶婆婆出门买药的工夫赶紧凑过来：柱子，你怎么不跟去？这样不去能行吗？
何雨柱瞧见心仪的秦姐走近，立刻把烦心事抛到脑后：能有啥事？下午食堂闲得很！
连小灶都没有，我这正式工还能被开除？再说易大爷帮我请过假了。”他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秦姐需要帮忙吗？两人距离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香气。
何雨柱虽说不清这是什么香味，却陶醉得魂不守舍。
幸亏院里没人，贾家母子都不在。
要搁平时，借他十个胆都不敢这么放肆。
有色心没色胆说的就是他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