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枝一会到了自己的床铺脱鞋上床坐在里面乖乖的看着。
这样的情况,他就看着庄皓南去处理就好,不能添乱。
庄皓南看了一眼女人,有准头看着陈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刚才你受伤,你的,你的姐姐怎么不站出来保护你。”
三个人都没有开口,宋南枝轻轻说,“哥哥,大姐姐刚才不在这里,她回到这里,不久。”
三个人转头看着她,庄皓南不再说话,也退回到了床边坐下来,不再关注陈明。
那个自称是陈明姐姐的人,应该是组织派来保护他的。
刚才应该是去追踪偷走陈明身上丢失的东西的。
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肯呢个这么容易丢失了呢。
反正剩下的路程,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保护陈明,当然如果他们需要。
“陈明,如果需要我的帮助你就开口。”说完,不等他说什么,对宋南枝说,“南枝,你躺下再睡一会吧,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好的,哥哥,我听你的。你也上床去睡一觉吧。”
“不了,你躺下睡吧,我就坐在你床后面眯一会就好了。”庄皓南没有脱鞋,坐在床尾,靠在床后面闭起双眼,准备睡一会。
躺在床上的宋南枝突然吸吸鼻子,不对啊,陈明受了刀伤的伤口已经被上药包扎起了,现在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又是谁的?
不是庄皓南和她的就只有一个可能,是哪个自称陈明姐姐身上的,她受伤了,是追踪坏人受的伤吗?
哎吆,村长三奶奶啊,这个情况太烧脑子了,这是我一个小孩子能思考的吗。
算了睡觉。
只要不再来一道天雷把她劈成八瓣就好了。
庄皓南靠着床后墙双臂抱在胸前,双眼紧闭,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思来想去,决定不再关注陈明的事情,在火车上接下来的行程,如果需要,就帮助,不需要就不打扰为好。
只是这个女人身上血腥味太浓了。
挪动一下身子,继续睡觉。
陈明看看对面床上一躺一坐都好似进入睡眠当中的两个人,小声的对女人说,“陈姐,你,上去包扎一下吧。我现在没事了,我想睡一会。”
陈姐点点头,上了中铺,坐在床上,给自己消炎上药用纱布包扎,动作娴熟。
对面下铺的两个人都眯着眼睛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然后,松一口气,放心的睡了。
天亮了,乘警带着医生和一位穿着便衣一看都不是普通人的男人一起来了。
医生直接去给陈明做检查,之后,呵呵呵笑,“还好,没有发热,伤口也愈合的不错,小伙子你身体不错,不然一夜之间,你受伤的伤口怎么会愈合的这么快。”
陈姐皱眉,也过来查看了陈明的伤口。
然后站起来,拧着眉头看着庄皓南,突然就把眼神落在了宋南枝身上。
脚尖一转,慢慢走到宋南枝眼前,“小姑娘,你懂医术,还会制药?”
宋南枝晃着脚丫 ,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对呀,陈家姐姐,我会走路就和爷爷上山采药,学着制药呢。”
说完,跳下床铺,笑着拉庄皓南的衣袖,“哥哥,我饿了,我们去洗漱吃饭。”
“南枝,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打水回来你洗洗脸漱口刷牙,我们一起去餐车吃饭。”
“好哒,听哥哥的。”宋南枝说完心里鄙视小土豆一秒钟,这个什么“好哒,行哒。”这是让她不适应。
小土豆还说,她不像个小孩子,有时候比庄皓南还要大一些,像个大人一样。
还交给她要说这个“哒哒哒,的。”
两个人洗漱好了,背上挎包一起去餐车吃饭。
要了两碗米粥,三个二合面的大馒头,一盘酸辣土豆丝,一小碟呛葱花油的咸菜丝,两个煮鸡蛋。
他们没有在餐车待了太久,回到卧铺车厢隔间,发现这里空空荡荡的了。
除了他们两个的床铺,其他床铺都收拾干净了,被子折叠的整整齐齐。
两个人相视一眼,什么情况啊,庄皓南反身冲出去,大声喊,“乘警,乘警。这里的人呢。”
他的声音太大了,车厢里吃早饭的人都看着他,以为又发现了什么情况,昨天晚上有个格挡死了一个人失踪一个人,还伤了一个,一个晚上,他们都胆战心惊的。
早上,警察刚刚安抚好他们的心,这又发生啥事了。
警察从另外一头冲过来,询问庄皓南,“同志,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见大声喊着的庄皓南,警察头疼,这趟车,跑的真是累。
刚解决了那一对陈姓兄弟的事情,怎么又开始大喊大叫了。
“警察同志,我们格挡里的那一对姐弟两个人呢?我们去吃饭会俩就不见人了。”
庄皓南紧张了,他已经知道了陈明的身份,如果这样的好同志都被迫害了,他会愧疚的。
“哦,你是说那一对姐弟,他们下车了,陈同志送去医院了。”
庄皓南点头,哦是这样啊。
“我知道了。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原来是这样啊,应该是陈姐通过特殊通道向上级汇报了火车上的事情,上级才安排他们下车了。
既然是这样,他就继续安静的继续接下来的行程,完成他们的任务就好。
只是他的心里,总有些不踏实,那个失踪的女人,还有死去的那个男人,他们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个红色的渐变颜色的纽扣,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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