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只有两个人的声音。
“怎么回事,我们离开半个多小时,处长就”
“嘘。闭嘴。”
“我们怎么办,离开吗?”
“离开什么离开,去叫我们的人来查。
找麦克围了酒店,不准进出。
我就不信了,半个小时前还和我们喝酒,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
庄皓南听到他们的谈话心里疑惑不解,怎么会是他们离开半小时发生的事情。
他躲在宋南枝背后,看到她只一颗子弹就打中了金丝边眼镜,随即,他扯了扯嘴角。
这可真是巧了。
这几个人离开,刚好宋南枝上了对面的楼顶架起枪观察,房间里刚好没有人。
如果当时房间里这几个人都在,那把狙击枪应该都能消灭了,啧,遗憾。
想查,查去吧。
回到床上,他睡得安心。
隔壁刚开始吵吵起来,宋南枝就听到了,她发现庄皓南贴着门子啊查看外面的情况,就悄悄的退回来,继续睡。
反正,他们也翻不出多大的水花来的。
过了今天晚上,他们就离开这里了。
可是没有想到,他们在这里不允许被离开了。
门被砸的山响,庄皓南打开门,门外站着一群人,有丑国警察,也有隔壁的几个人。
看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庄皓南站在门口,态度肆意,嘴里叼着一根烟,打火机打着,点燃,猛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斜睨着眼睛,勾起唇角,“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们可是合法合规的办理了住宿手续才住在你们酒店里的。
要赶我们走吗?那我是不是该去投诉?”
门外站着的人气焰灭了下去,“不是不是,昨天晚上,你们隔壁的顾客死亡,我们是来做调查的,还请你们配合。”
“哦,这样啊,早说嘛,你们进来吧。不过你们动静小点,我妹妹还在睡觉,不要惊醒了她。”
庄皓南拉着一把椅子,走到宋南枝房间门口,翘起二郎腿坐着不动了。
宋南枝已经醒了,换好衣服穿戴整齐,打开窗帘,推开窗户,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深呼吸一口,她从空间里拿出一杯热牛奶,小口小口的喝着。
听到屋面有人非要闯进来检查,她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牛奶,把杯子放进空间。
肩膀上扛着一根碗口粗的棍子,打开门,一棍子打出去,接二连三的挥着大棒子开打。
看似胡乱打没有个章法,实则每一下都打在进来人的身体要害之处,他们叽哩哇啦的乱跳喊叫。
庄皓南依然是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烟,嘴角翘着,呵呵笑看这些人嘴里“疯子,发疯”的宋南枝。
隔壁金丝边眼镜的同伙一边躲避宋南枝打人,一边检查两个房间里的犄角旮旯。
其中一个人站起来,对来这里一直站在门口不进来的男人摇摇头,他一声令下,“走。”
退潮一样,房间里的人都出去了。
嘭。
庄皓南关上门,拉着宋南枝的手,“走,我们去一楼吃早饭。”
“好啊,正好去吃瓜看热闹。”宋南枝跟着他一起去了一楼,时间早,但是一楼餐厅坐满了。
宋南枝眼疾手快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座位坐下,挥手喊庄皓南,“哥哥,这里坐。”
人多,他们点的餐,喝了两杯茶水才上来。
这之间,宋南枝拿出炒的香喷喷的瓜子花生放在盘子里,“哥,吃瓜子,听八卦。”
瞥一眼笑得贼兮兮的,小嘴巴咔吧咔吧吃瓜子的宋南枝,也抓了几颗花生剥开,把穿着红色外衣的花生米放在另外一个小盘子里。
花生仁多了,他推到宋南枝面前,“吃吧。”然后继续剥。
“怎么回事啊,我都没有睡醒啊,就被赶下来了。”
“嘘,你小点声,听说啊,死了人呢。”
“对啊,只一枪呢。也不知道是谁这枪法也是绝了。”
“是啊,我刚才听说是什么击狙枪打的,是从对面的楼上开的枪。”
“我也听说了,那不是一群人乌泱泱的又去对面了。”
“嘘。都别说了,快点吃,回自己房间猫着去。”
······
宋南枝听了一耳朵八卦,也没有收获多少有用的信息。
他们的早饭上来,两个人开始沉默用餐,什么也不再交流了。
用餐结束,准备上楼去的,在电梯里居然 红衣女,她依然是一身红色衣裙,只是,今天是一身红色纱裙,层层叠叠的,一直垂在她的脚踝。
见他们两个进来,从包包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对庄皓南说,“先生借个火。”
点燃了她叼在嘴里的烟,她又把烟盒递给庄皓南,“里面还有两根烟送你了,谢谢。”
电梯到了三楼,她扭着腰肢下了电梯走了。
庄皓南手里捏着烟盒,周围的人看着他,宋南枝连忙说,“哥哥,回房间再吸烟,这里呛。”
两个人心里紧张的等着电梯一层一层终于到了他们所在楼层,下了电梯,进了他们的房间。
宋南枝贴在门口,没有朝里面走,庄皓南坐在椅子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慢慢的打开,倒去里面的烟丝,展开,纸条上写着。
原计划延后,在此不动。两天以后的晚上8点火车北站上车。
他小心的把烟盒子拆开,里面卷着两张火车票。
打火机点燃了纸条和烟盒子烧成灰烬。
“南枝,我们准备出去一趟。”庄皓南皱眉站起来,喊她走。
他们出来骑了自行车一直在街道里逛,还是买一些炸鸡可乐,只是没有买很多。
这两天他们在外面买的比较多了,尤其是在昨天晚上出了隔壁人死了的事情,就收敛起自己的行为。
转的转的,来到了火车北站。
宋南枝搂着他的腰,小声问,“哥,熟悉路线吗?我已经找到了最短线路。”
庄皓南蹬着自行车,点点头,眼睛却在周围扫视,他发现了金丝边眼镜的同伙。
这样 看,他们的行动已经被对方知道了,不知道的是哪里出错泄露了消息。
不论是哪里出错,现在,都没有办法告诉这里的同志了,突然他看见了红衣女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