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锋一转,看向朱元璋,语气带着几分打趣与试探:“老朱,你知道朱棣是怎么继位的吗?”
朱元璋夹菜的手一顿,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朕自然知道。朕当初立标儿为太子,可标儿早逝,朕便立了允炆为皇太孙。没想到朕一走,朱棣那逆子就起兵谋反,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夺了允炆的江山——说到底,还是朕没教好他,让他坏了朱家的规矩!”
说到最后,他语气里带着几分痛心与无奈,看向朱高炽的眼神也复杂了些:“你爹……他骨子里就带着一股狠劲,朕早该料到的。”
朱高炽闻言,连忙放下筷子,躬身道:“爷爷息怒,爹爹当年也是情势所迫……”
“什么情势所迫!”朱元璋打断他,叹了口气,“皇权争斗罢了。好在他登基后还算勤勉,开创了‘永乐盛世’,也没枉费朕当年对他的栽培。只是允炆……至今下落不明,是朕心中的一块疙瘩。”
李世民在一旁轻声劝道:“朱兄,事已至此,不必太过介怀。朱棣虽行谋反之事,但也算一位有作为的帝王,朱高炽更是仁厚,开创了‘仁宣之治’,朱家江山也算后继有人。”
你笑着打圆场:“老朱,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朱棣虽手段强硬,但确实把明朝治理得不错,高炽更是继承了你的仁厚,这就够了。咱们现在在三国,先顾好眼前的事,推广作物、积攒冥币才是正经。”
朱元璋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了些,拍了拍朱高炽的肩膀:“罢了,不提旧事了。你往后好好跟着大帝做事,别学你爹的狠劲,多学学朕的仁心,才算不辜负朕的期望。”
朱高炽连忙应道:“孙儿记下了!”
厅中的气氛渐渐回暖,众人又重新拿起筷子,边吃边聊起了各自时代的趣事,只是偶尔提及明朝的皇位更迭,朱元璋脸上还是会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你接过话头,语气平和地补充:“老朱,其实也不能全怪朱棣——朱允炆登基后急着削藩,手段太过刚猛,周、齐、湘等藩王要么被废为庶人,要么自焚而死,朱棣也是被逼到了绝境,才起兵‘清君侧’的。”
朱元璋闻言,沉默了许久,缓缓叹了口气:“允炆那孩子,性子太急,没经历过风浪,不懂循序渐进。削藩本是该做的事,可他操之过急,又用错了人,才逼反了朱棣……说到底,还是朕没教好他,也没给他留下能镇住局面的大臣。”
朱高炽也跟着点头:“爷爷说得是,爹爹当年确实处境艰难,若不反抗,恐怕也是和其他藩王一样的下场。”
李世民摇着折扇,附和道:“帝王家的权力争斗本就残酷,朱允炆急于巩固皇权,朱棣为求自保,才有了靖难之役。说到底,还是削藩之策太过激进,没能平衡好中央与藩王的利益。”
你笑着打圆场:“都过去了,再纠结也没用。好在朱棣登基后没乱杀无辜,还开创了永乐盛世,高炽又接着开创了仁宣之治,明朝也算迎来了一段太平盛世,这就够了。”
朱元璋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彻底缓和下来:“你说得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们现在在三国,该想的是怎么帮孟德公扫平董卓,怎么推广高产作物,让百姓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