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垚把陆羽汐送回家，帮她简单收拾了一下。
“明天上午你还去学舞吗？”陆羽汐问莫垚。
“嗯，去。”
“我和你一起，下午我去驾校报个名。”
“不休息两天吗？”
“时间就是生命！”
莫垚觉得陆羽汐真的长大了，她一直都很努力，但拍完这部戏，莫垚觉得陆羽汐成熟了，变得更有规划，更有逻辑了。其实从俞鹏那件事以后，陆羽汐一直都在改变，这种改变对陆羽汐来说是好是坏暂不好评价，但至少陆羽汐不再像原本那般单纯快乐了吧。当然，也可能这只是莫垚的看法。
因为陆羽汐要练舞，莫垚也没再多霸占一个舞蹈教室，就跟着陆羽汐一起学。
主要还是为了樱鸽的角色作准备，虽然现在还没拿到完整的剧本，也不知道有多少唱歌跳舞的戏，但为了找到舞厅头牌的感觉，舞蹈老师帮陆羽汐排了很多以那个年代为背景的舞蹈。
断断续续两个月下来，莫垚的基本功已经不像第一次来的时候嗷嗷叫了，之前学的街舞对乐感和肢体协调性有些提升，现在再跟着跳没有之前那么费劲了。
莫垚很喜欢那首《花好月圆》，特别是那句“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杉翠盖并蒂莲开。”
下午，茶馆。武总自己送上了门。
莫垚泡了一壶熟普，准备了一些茶点，还端了两盘瓜子过来。
“您讲吧，我准备好了！”莫垚笑呵呵地说道。
“你还真是不客气哦！”
“这不是您让着我，故意输给我的嘛！学费都准备好了！”莫垚眼睛瞟了一眼放在架子上的一个手提袋。
“就你会说话！”武总喝了口茶，无奈地摇了摇头。
武总倒是真的给莫垚讲了几个自己的投资案例，其中包括魏导导演的电影。莫垚也是虚心好学，秉持不懂就问的态度，从武总讲述过程中连连发问，硬生生地把影视行业的整体运作流程摸了一遍。
一问就是两个多小时，陈年普洱都换了两泡。
“女人太聪明了不好。”武总含笑说了一句。
“武总这话，我应该理解成您是在夸我，还是对我的提醒呢？”莫垚也笑着回答。
“一般的男人可hold不住你。”
“我这么温柔善良！”
“男人喜欢聪明的女人，但不愿意娶聪明的女人。”武总觉得有趣，跟莫垚讨论起这么话题。
“怎么讲呢？”
“男人喜欢用简单的方法解决问题，比如，为什么回来这么晚？航班延误了。到此结束刚刚好。但聪明的女人能去查到底航班到底是不是延误。这就很麻烦了。”武总距离说道。
“实话实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撒谎呢？”莫垚不理解。
“为什么回来这么晚？遇到个朋友喝了杯咖啡。哪个朋友？男的女的？聊的什么？”武总摊摊手，显得有些无奈。
莫垚抿唇笑了笑，或许的确如此。难怪都说男人喜欢胸大无脑的。
送走了武总，莫垚开始磕金铭推荐的书，理论的部分大概浏览一遍，案例看得认真，不算难，但也没有那么有趣。
在茶馆一直到打烊，中间也接待了两波第二场的客人，这才回家。
莫垚照例给自己倒了杯酒，一支酒杯看起来有些孤独。
莫垚：睡了吗？
莫垚给秦书磊发了条微信。
秦书磊：在候场。
莫垚：还没录完？
秦书磊：快了。
莫垚：什么时候回来？
秦书磊：明天。
莫垚：我去接你。
秦书磊：好。
莫垚：那你忙吧，明天见。
秦书磊：早些睡，乖！
莫垚举着红酒杯，借着窗外的霓虹拍了张照片，发了张朋友圈，配文：晚安。
出乎莫垚意料的是徐兹佩发来了一条微信：莫垚姐姐，睡了吗？
莫垚：还没，想我了？
徐兹佩：嗯，我想和你视频聊天。
莫垚把视频邀请发了过去。
屏幕里徐兹佩好像比之前瘦了些。
莫垚：怎么突然想到我？
徐兹佩：刚和爸爸通完视频，看见你发朋友圈了。
莫垚：回来过年吗？
徐兹佩：过两天爸爸过来接我，回去十天左右，还要再回来这边。
莫垚一脸问号：为什么？
徐兹佩：圣诞假期只有三周，妈妈给我报了钢琴进修课，我们还要去维也纳。
莫垚又是一脸问号脸，知道徐兹佩从小是富养，没想到这么富，学个钢琴就要去维也纳。
莫垚：那你回来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徐兹佩：爸爸说带我去旅行，你能和我们一起吗？
莫垚：我去不合适呀！要不你们顺利来京市，我陪你玩两天。
徐兹佩：好呀！我特别喜欢跟莫垚姐姐一起玩！
莫垚：只有我带你疯吧。
徐兹佩：对了，莫垚姐姐，你说过可以让我见到书磊哥哥的！
莫垚：那你们来京市跨年吧，当晚他有演出，我带你去看。
徐兹佩：真的吗？
莫垚翻了个白眼：我骗过你吗？
徐兹佩笑了，眼睛完成了月牙一般。
徐兹佩又和莫垚聊了几句关于三鲜四喜五花的近况，就挂了视频去上德语课了。
人家小朋友都这么多才多艺，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于不思进取了？莫垚借着一口酒劲开始反思自己。
给自己定个小目标，先把英语学好吧。莫垚从包里拿出随身的笔记本，在最后一页上写下一行字：一年以后，出国能活。留了个日期。
生活要有仪式感，目标也是。
反正也睡不着，莫垚找了一部英语电影来看。什么方法不方法的，能抓住耗子的方法都来试一试，哪个抓到了算哪个。
第二天莫垚一早起来，赶早去市场买了些菜回来，又去机场接机。
莫垚把车停在机场的停车场里，人坐在车里，没进去接，给秦书磊发了微信告诉他位置。
过了一会儿，莫垚突然听到一阵阵尖叫和喊声，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一群人向她这边移动过来。
秦书磊人气正旺，莫垚是知道的，但还真没见到这阵仗，大上午的，都不工作不上学吗？莫垚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