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吧。一脚油门的事儿。”莫垚笑着叫彤彤上车。
“上车吧。”薛洋也说道。
彤彤这才坐到了车的后排座。
把彤彤送到小区门口，莫垚继续往薛洋家的方向开。
“有话说，说吧！”莫垚对坐在副驾驶的薛洋说。
“没什么要说的，带她见你算是给自己的告诫吧。”
“说人话！”莫垚瞥了薛洋一眼。
“等我哪天要是觉得烦了，想分手了，想到你见过她，你要是知道我不负责任甩了她，肯定会骂我的。这样一想我可能就不会和她分手了。”薛洋说道。
“说得我好像是判官一样。既然你没那么喜欢她，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莫垚白了一眼。
“我就说吧，你肯定得骂我渣。”薛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自己找骂啊！”
“其实她也没那么喜欢我。”薛洋无所谓地说。
“什么意思？”
“我中午吃完饭都要买杯咖啡回公司，不然下午顶不住。次数多了就认识了，后来留了微信，我提前跟她订咖啡，吃完饭去拿。后来她会时不时话里话外试探问我一些情况，比如工资多少啊，买没买房啊，父母做什么的。有一次她问我是不是单身，我开玩笑说‘你要是做我女朋友，我就不是单身了’。她说那好啊。所以她也没那么喜欢我，只是我刚好符合她找男朋友的条件罢了。”薛洋无所谓地说道。
“所以呢？两个彼此不爱的人凑合在一起？”
“大部分的情侣和夫妻都是靠凑合。哪有那么多真爱？”薛洋唇角的弧度充满了戏谑。
送完了薛洋，莫垚回到家，不免又有些伤感。
摇晃着红酒杯看了一部英文电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刚要睡着，放在枕边的手机振了一下，莫垚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是秦书磊发来的微信：睡了吗？
莫垚：刚躺下。
秦书磊：那还有汤可以喝吗？
莫垚：有。
莫垚从床上爬起来，把已经结成冻的蹄花汤放到锅里又热了一下。
秦书磊没用钥匙直接开门，而是轻轻叩了三声。
莫垚开门，秦书磊提了个袋子，递给莫垚，疲惫的脸上挂着笑容，说道：“迟到的新年礼物。”
莫垚接过袋子，里面是两瓶苏格兰威士忌。
莫垚皱了皱眉，看向秦书磊，不明白秦书磊送酒是什么意思。是“喝死你个鳖孙”，还是“亲爱的，只要你喜欢就好”？
“听说威士忌做成热饮也不错，想让你在冬天想喝酒的时候多一点选择。”秦书磊解释道。
莫垚举着瓶子看了半天，都是外国字，看不太懂。
“谢啦，哪天我试试，成功了跟你分享。”莫垚说道。
莫垚从锅里盛了一碗汤出来，又加了一丢丢白胡椒粉，端到餐桌上，说：“尝尝吧。”
一碗汤下肚，莫垚和秦书磊之前的不愉快算是翻篇儿了。
“我后天去通市，估计要三四天回来。带辣白菜回来给你做炒饭。”莫垚主动汇报行程说道。
“那路上小心点儿。那边冷，你注意保暖。”秦书磊说道。
“知道了。”莫垚眨巴眨巴眼睛，说道。
“你微博改名字了？”
“啊，你咋知道？”
“时刻关注着你。”秦书磊玩笑道。
“摸着良心说！”
“小东告诉我的。”
“他生错年代了，搞情报应该是把好手！”莫垚也跟着玩笑道。
“他还指望你帮他解释女朋友呢。”
“那且等着吧。”莫垚一边洗碗一边说道，“你快去洗澡吧，看你累的整个人都没精神。”
“好。”
莫垚收拾完厨房，又把两瓶威士忌放到了柜子上。莫垚对威士忌算不上多喜欢，但也不讨厌。
回到床上，莫垚把床头的台灯调按了一些，躺在枕头上，听着洗手间里声音。就这样吧，挺好的，莫垚想着。
秦书磊从浴室出来，头发已经吹干了，躺在床上的时候忍不住哼了一声。
“怎么了？”莫垚起身，问道。
“没事儿，腰有些疼。”秦书磊笑笑，无所谓地说。
“腰怎么了？”莫垚又把台灯调亮了一些。
“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
“什么没事？到底怎么了！”莫垚想看，但又怕自己碰疼了秦书磊，伸着的手有些无措。
“昨天练舞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没事儿，明天贴个膏药就好了。”秦书磊拉着莫垚的手说。
“别逞强啊，明天早上我带你去医院。”莫垚说道。
“我让小东送我去就行了，你别往医院跑了。”
“那我盯着小东！”莫垚说道。
“快躺下。”秦书磊说完，把莫垚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第二天一早，莫垚给小东打了电话，请他过来带秦书磊去医院。莫垚还是估计秦书磊的身份，万一被拍到，又会让秦书磊夹在自己和公司两边为难。
莫垚在家收拾行李，还准备了一些通市项目的资料。
快到中午的时候，莫垚接到了秦书磊的电话：“检查完了，没事，就是扭到了，医生给开了药，这下放心了吧？”
“嗯，那你最近被练舞了，搞点文的吧。”莫垚说道。
“听你的！”
下午，莫垚先拐了趟经纪公司，虽然大部分工作都可以通过线上完成，但莫垚总觉得自己出差之前还是应该去公司晃一圈。
和邱冰大概沟通了一下近期的工作，莫垚又去和程总打了个招呼。
“邱冰给我讲了，陆羽汐的情况比预期要好，你没少费心啊！”程总说道。
“都是团队给力，我没做什么。”莫垚说道。
“昆爷那边怎么样？之前听说资金出了问题。”程总两句话拐到了昆爷身上。
莫垚也是好奇，一开始程总是经常跟在昆爷身后的，昆爷去通市程总也是最早跟着过去的，但后来程总好长时间都没露面，莫垚一开始没觉得什么，不过是大家都忙而已。今天突然听到程总这么问，莫垚觉得这里面应该是有故事的。
“据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徐总和投资工资追加了六个亿的投资。”莫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