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板是个完全撩不动的角儿啊！”莫垚总结说道。
“怎么突然对你前老板这么有兴趣？”王晨阳问道。
“不是你先提起的吗？”莫垚猜着菜的原材料，说道。
“我之前一直没想明白，老徐为什么对你另眼相待。”王晨阳看看莫垚。
“现在想明白了？”
“我问过他。”
“怎么说？”
“他说他觉得你是被教的很好的女孩儿，如果兹佩能像你一样自在、快乐就好了。”王晨阳说道。
“来自老父亲的关爱？”
“差不多吧，也不全是。我跟你接触时间长也觉得你是挺有意思的女孩儿。”王晨阳认真的说。
“咋？别告诉我你看上我了！”莫垚警惕地说。
“想多了。没几个男人愿意跟你发生感情纠葛。”王晨阳继续说道。
“啥意思？我就一点儿魅力没有？”莫垚不服气地说。
“那倒不是。成本太高，风险太大。”
“解释。”
“在你这个年龄段的女孩中，你也算是见过些市面的。讨好一个普通的女孩可能一顿法餐一束玫瑰一个包就差不多了，但在你身上没用。”王晨阳从理性的角度分析说。
“我有这么难搞吗？”莫垚皱皱眉。
“你自己觉得呢？”
“还好我名花有主了，不然按你的话说我还嫁不出去了呢！”
“那也不会。总有胆大的。”
“你为啥一直都单着？”莫垚把话题转移到王晨阳身上。
“谁告诉你我一直单着？”王晨阳看看莫垚，饶有兴趣地说。
“那咋没见过？”
“没必要。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
“所以呢？P友？”莫垚嫌恶地皱皱眉。
“你这思想很龌龊啊！更像一种达成一致的契约吧。两个人都习惯了单独生活，但偶尔又需要有个人慰藉，彼此不干涉对方的生活，没有要求，也没有责任，挺好的。”王晨阳说道。
“也好吧。也许有一天你突然就想有个家了呢。”莫垚越来越理解，每个人对感情的需求和理解都是不一样的，在没有影响妨碍其它人的情况下都应该被包容被尊重。
“也许吧。”王晨阳笑笑说。
“对了，再八个卦。”莫垚眼睛闪亮闪亮的。
“什么？”
“有一次，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我问他有没有很喜欢很喜欢过一个人，他回答有。你知道是谁吗？”莫垚求知欲特别强。
“嗯？有吗？”王晨阳是真的不清楚。
“当然啊，后来查哥还追问是不是她认识的人，但徐老板没回答。”莫垚补充细节。
“我真不知道，反正上学的时候肯定没有。毕业以后我就出国了，再后来就听说他结婚了，说的是不是他前妻？”王晨阳也来了兴趣，从没想过徐佩新还有这么一档子情况。
“那不可能，他和他前妻的事儿我知道。”莫垚一口否认。
“讲讲。”王晨阳也开启八卦模式。
“那不行，我怕他扣我工资。”莫垚求生欲满满。
“你还有怕的事？对了，这次去通市怎么样？”男女有别，王晨阳总归不像莫垚那么软磨硬泡。
“总体来说还不错吧。”莫垚把大概的情况跟王晨阳说了一遍。
“那就行。我这边有合适的资源也对接过去。”王晨阳说道。
“程总在昆爷这边扮演什么角色？”莫垚直言问道。
“怎么说呢，程总刚来京市的时候不是这个圈的，原来在一家地产公司，后来机缘巧合认识了昆爷。昆爷帮他引荐进了这个圈子，也是昆爷介绍资源让他站住脚跟的，要说角色，算是学生后辈吧。”王晨阳说。
“后来呢？”
“程总一路过来也不容易，别的没什么，就是比较爱惜羽毛罢了。在他那举手之劳他都愿意帮忙，但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事他基本都会躲掉。怎么说呢，人之常情。”王晨阳道。
“理解。”莫垚点点头。
一餐吃完，莫垚看看账单，几大千块，赶紧推给了王晨阳，这顿她肯定不能掏钱。
王晨阳笑了，递了张名片给服务生，对莫垚说：“走吧！”
“吃霸王餐不好吧？”莫垚小声说。
“这个店是我朋友刚开的，让我过来试菜，顺便帮他提些意见。我没跟他收咨询费就不错了。”王晨阳穿了外套，往外面走去。
“有这好事儿？还能混吃混喝？”莫垚也跟着出了门。
第二天，莫垚在茶馆忙活发货的时候，程总来了。
莫垚泡了一壶大红袍，跟程总寒暄了几句。
“去通市这趟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程总问道。
“我主要是去拍照来着。”莫垚笑着回答说。
“拍照？”
“嗯，我叫倪颖和我一起去的，她帮我拍了一组照片。”莫垚解释道。
“魏导老林他们怎么说？”
“具体的没听见，吃饭的时候听他们说有合适的机会再看。”莫垚含糊地说。
莫垚有意这么说，程总能带到通市项目的资源魏导他们只多不少，并不缺程总。如果程总没有中间消失那一档子事，昆爷也不介意他多分一杯羹，但昆爷困难的时候他隐身，叫谁瞧了都会不爽。他没跟着莫垚他们一起去通市不是因为工作排不开，也不是买不到票，而是昆爷婉拒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程总自然不会看不出来。明白了昆爷不想带他玩了，他转而想从莫垚身上找突破口。
如果说一开始在云睿海诚莫垚在夹缝中生存靠的是本能和年少无畏，那现在的莫垚则是靠技能生存。察言观色也好，平衡利弊也罢，不知不觉也学会了几分。
“那你跟昆爷说一声，有什么我能帮上的，肯定义不容辞。”程总说道。
“我还是先认识您的呢，您和昆爷比我熟的多，我中间传话算怎么回事啊！”莫垚佯装不明白程总的意思，故意推脱道。
“那不一样，你现在是昆爷的左膀右臂。”程总笑着说道。
“不不不，我就是茶馆的小二。”莫垚心说，这和以前云睿海诚的打杂小妹有异曲同工之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