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亦夫笑了笑，“为了寻找心上人？”
珍珠用力点点头。
“想要腿，我可以给你。”亦夫说，手抚上珍珠的喉咙。
“听说珍珠公主唱歌很好听，那就用你美妙的嗓子来换吧。”
小狐狸看到这里，才明白珍珠为什么哑了。
珍珠沉默了一会儿，答应了亦夫的条件。
“我想有必要跟你说清楚后果，你再做决定。”亦夫眼眸沉了沉，继续道，“你的尾巴变成腿之后，在陆地上每走一步，都会感受到钻心的疼痛。还有你找到你的心上人以后，如果你不能得到你心上人的爱，那么在他和别的女人成婚那日，你就会变成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
珍珠默默点了点头。
这些她都接受。
之后亦夫取走了珍珠的嗓子，放进一个容器里，给了她一粒紫色的药丸。
“游到岸边之后，吃了这粒药丸，你就会长出双腿。”亦夫说。
珍珠点点头，准备离开了海王宫。
“若他不能爱上你，”临走前亦夫拉住她，塞了一把精美的匕首在她手上，“在他成婚那天，就杀了他心爱的女人，你还能回来。”
“记住在日落之前。”亦夫强调了一句。
————
珍珠收好匕首，出了海王宫。没有再回自己的住所，直接游到了岸边。
她的时间不多了，她要在他娶阿莲之前找到他。
珍珠没有犹豫，吞下了药丸。
上了岸之后，她每走一步，真的和亦夫说的一样，脚底传来的钻心的疼痛。
为了心中的那人，她忍了。
小狐狸看着珍珠隐忍的模样，却不能阻止她犯傻，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句，傻瓜。
却不知道自己也曾像她一样对北辰痴傻过。
幸好上岸之后，珍珠并没有走多远，就碰到一队商队。
他们也是人界来的，在妖界寻找奇花异草，运到人界倒卖。
领队的名叫冯富贵，并不是个大善人，却答应带她到人界。
珍珠并没有想太多，就跟着他们上路了。
冯富贵一路都对珍珠很照顾，珍珠也很感激他。
却不知道他一直恺觑她的美貌。只是路途中，人多嘴杂，冯富贵想独吞珍珠，才没有表露出来。
等商队回了人界，其他人都散去，冯富贵借口天色太晚，带着珍珠去住店。
珍珠并不懂人心险恶，傻傻的跟着上冯富贵去了客栈。
冯富贵点了好些吃的，想喂饱小美人儿之后，再满足自己的私欲。
珍珠吃了一些，便吃不下了。
冯富贵便灌她喝酒。
珍珠不胜酒力，几杯酒醉了。
冯富贵已经按耐不住了，将珍珠扯入怀中。
“小美人儿，过来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他恬不知耻道。
珍珠虽然醉了，可是感觉到有人侵犯她，立马就吓醒了。
推开了冯富贵。
桌子上的盘子七零八落散落了一地。
冯富贵摔在地上，额头被桌子上落下的杯子砸到额头，大发雷霆起来。
“不知好歹！”他指着珍珠，破口大骂。
再没有之前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