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那些军工厂子压根儿不是国家控股的，是那些资本家的私产，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坑钱。
他们根本不在乎军方死活，只在乎财报上那点数字。
老鹰每年砸进去七八千亿美金的军费，有一半都喂了狗。
要是咱们也有这笔钱，武器装备早就堆成山了，哪儿轮得到他们天天吹自己有多强？
说完这堆话，佘遵直接站起身，转身就走，连门都没带。
他每句都是实打实的真话。
老鹰被自家军工企业坑了多少回？数都数不清。
越是大厂，越敢狮子大开口，卖你一台导弹系统，报价能翻三倍，还说“这是技术溢价”——扯淡！
等莎特亲王一走，最后一单生意也算落地了。
货一交，尾款就能到账。
这事儿不用他管，龙经理和薛经理早就拎得清，盯着就行。
另一边，凌经理刚接到潘正成传下来的指令，立马就行动了。
他亲自打电话，找上了刚捧回亚洲杯冠军的女足姑娘们。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人家哪有不接的道理？四个亿，两年代言，一年两个亿——搁哪儿都算顶流天价合同了。
足协和俱乐部根本没人拦，连讨价还价都省了。
签合同？不到一天搞定。
快得连律师都没来得及改三遍条款。
……
一周后，升华高新科技终于把压箱底的大招砸了出来。
那条官宣视频一发，全网炸了。
“升华”这两个字本身就自带热搜体质，再加上女足夺冠的余温还没散，短短半小时，直接冲上热搜第一。
连王峰开演唱会都扑街了，没抢到头牌。
【我峰哥太惨了，又双叒叕被非娱乐圈企业截胡热搜第一！王峰定律，稳如狗，就是不让你当第一。】
【别提了，峰哥啥时候能自己登顶一回？每次都是刚要起飞，就被某个企业用钞能力一拳打回地面。】
【我倒不是在意王峰的事儿，你们看没看重点？升华一口气砸四个亿，和女足23个人签了两年代言！一个人平均不到一千万，主力还能多分点，替补少点——可这已经是史上最高身价的女足合同了！】
【你当他们傻啊？这哪是打广告，这是精准变现！女足刚赢亚洲杯，热度正炸，品牌蹭上去，销量直接起飞。
这钱花得明明白白。】
【等等，这不和雷总花两百多万买个Logo一样吗？】
【差远了！雷总那是纯烧钱，贴个标，没人买，热搜蹭完就凉了。
升华是卖电脑，现在订单暴增六倍！昨天才卖58万台，今天直接冲到350万！这不是流量，是印钞机！】
【真的假的？我刚去看官网，预购界面卡得跟春运抢票似的！】
【最爽的是，这帮姑娘拿这钱，没人骂！人家是实打实用成绩换的，男足呢？输一场骂一回，还嘴硬说“不懂球别乱说”——你踢成那样，还配谈尊重？】
【别提男足了！我家猫都比他们踢得像样。
我就图个乐，看球图个热血，谁还掰扯什么4-4-2还是5-3-2？我连越位都分不清，我只关心最后一分钟能不能进球！】
【同感！生活已经够累，看个球还不让图个痛快？懂战术的留着写论文去吧，我就看谁进球，谁翻车！】
评论区越跑越偏，最初讨论的“代言值不值”早被扔进垃圾堆，满屏都是骂男足和调侃王峰。
但没人注意，升华总部的凌经理，正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订单数字，笑得合不拢嘴。
销量翻了六倍，回本稳了，利润还在后头。
他把数据整理成报告，打印出来，让秘书送到了顶层。
---
顶楼办公室。
“佘总，凌经理的分析报告，刚送到。”
潘正成把手里那摞纸轻轻搁在佘遵桌上，没急着走，慢悠悠开口：“佘总，您先看看这个。”
佘遵正埋头批文件，听见动静抬头，笔尖顿了一下，眯眼问：“是代言那波视频的复盘报告？”
“对，”潘正成点头，“除了这个，还有凌经理他们各自的总结，再就是关于扩产的方案，全在这儿了。”
佘遵没再多问，伸手把那一堆纸抄起来，一页一页翻得飞快。
两分钟后，他啪地一合，往桌上一撂：“东西我扫完了，没毛病，也没啥雷。
按他们定的来，别拖。”
“明白，我马上去跟凌队他们传话。”
——
升华跟女足那波代言热度退了，可流量没凉，全转化成了真金白银。
公司后台数据一出，连财务都乐得直拍大腿：预售量暴涨三成起步，代言费？早赚回来了，还滚出一屁股余钱。
值！太值了！
……
这天，科技园的测试场里，热浪还没散，龙经理正对着消防队的王队长比划。
“王队，瞅瞅这个。”他手里捏着个小玩意儿，不到半截手指长，圆滚滚的，像颗大号糖果，“咱们新搞的微型爆破弹。”
王队长眯眼瞅了半天：“这……能炸开？我看连个鞭炮都比它响。”
龙经理不吭声，回头一挥手：“来，现场来一发。”
“砰！”
声音不大，但烟尘一炸开，眼前那扇铁门——市面上最厚实的防盗门——直接被炸得门框变形、铰链崩飞，就跟纸糊的一样，轻轻一撬，门就开了。
王队长张着嘴，好半晌才回神：“……这玩意儿，是能塞进楼道缝里用的吧？”
“对。”龙经理笑得得意，“比炸药包省劲儿，比撬棍灵光，关键——不占地儿，揣兜里就走。”
“多少钱？”
“单颗四百五。
但不单卖，一箱一百颗。
还得配专用点火器，打火机？没用，这玩意儿连电火花都碰不着。”
王队长算了算，摇头笑了：“不贵，买两箱，够我队用三年了。”
“那可不，”龙经理一拍大腿，“咱产品，不玩虚的。”
他一转身，领着人往后头走，边走边喊：“还有个好东西，你肯定没见过。”
走到另一侧货架，他伸手拎出个鼓鼓囊囊的玩意儿，灰扑扑的，像件过时的救生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