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战斗的场面是近乎残酷的碾压。
当近卫军和内务部的苏军士兵们撞开仓库门冲进去时,里面的呜极锻分子嚎叫着扑上来,手里拿着工兵铲,匕首,乃至于木棍。
但迎接他们的是经过严格训练、配合默契、且满腔怒火的近卫军和内务部战士的铁棍。
“砰!”一根铁棍砸在一个挥舞着匕首的壮汉胳膊上,骨头折断的声音清晰可闻,匕首当啷落地。
“啊!”的一声惨叫声刚起,另一棍就砸在他的腿弯,让他跪倒在地,随后就是接连两棍打在他的后背上,这个男人随后一声不吭的…晕过去了。
“为了将军!”一名年轻的苏军士兵怒吼着,用盾牌撞翻一个敌人,随后铁棍狠狠砸下,惨叫声随后随之响起。
这些呜分子虽然狂热,但缺乏系统的格斗训练,在装备和人数都占绝对优势,且带着复仇心态的近卫军和内务部面前,他们的抵抗如同土鸡瓦狗一般的被迅速瓦解。
不到十分钟,三十多名抵抗者全部倒在血泊中呻吟,骨折声,哀嚎声不绝于耳。
大部分人此时都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很多人满脸是血,牙齿脱落,模样甚是凄惨。
此时,湛蓝游击队的营地才算是彻底被控制。
所有的游击队员,包括受伤的,都被驱赶到空地上,蹲了一片,大约有两百多人。
他们惊恐地看着周围杀气腾腾的苏军士兵和那辆炮口还冒着点点青烟的坦克。
一名内务部少校走到空地前的一个木箱上,拿起简易扩音器,他有些冰冷的声音响彻营地:
“全体‘湛蓝’支队人员注意!你们支队内部人员,涉嫌参与策划并实施了8月10日针对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上将的卑鄙伏击,导致将军身负重伤!”
“根据最高命令,你们所有人将被拘留,接受内务部的彻底审查!”
人群一阵骚动,惊恐的低语和辩解声不断接连响起。
“安静!”少校厉声喝道,“调查期间,你们将被分开看管。没有参与阴谋,忠诚于祖国的,在经过审查后,将会被释放,并按照原计划纳入正规军编制。”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般扫过蹲在地上的人群。
“但是!任何与袭击事件有关联,或企图隐瞒、包庇罪犯的人,都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现在,按照指令,所有人排成两队,依次上车!”
内务部士兵们开始上前,给每个游击队员戴上手铐或用绳索捆住手腕,然后粗暴地将他们推搡上早已等候在营地外的数辆军用卡车。
哭喊声,抗议声,哀求声响成一片,但在铁棍的寒光下和士兵们冷酷的眼神中,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同一时间,在距离此地数十公里外的另外两处游击队主要集结地,相似的场景也在上演。
近卫第82空降师和第63步兵军的部队,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了“森林”支队和“jf雄鹰”支队的营地。
过程同样伴随着短暂的,激烈的交火,任何试图拿起武器反抗的人都被当场击毙。
超过六十名被认定为呜分子的游击队员在冲突中死亡,数百人被逮捕。
除去三个支队的最高指挥官,没有其他的漏网之鱼…而这三人,此时正在jf这座城市‘换大盏’。
jf城郊外,一栋在战火中侥幸留存、被简单修缮后用作临时招待所的二层小楼里,灯火通明,酒气熏天。
“湛蓝”支队支队长别里申科,“森林”支队支队长维留诺,“jf雄鹰”支队支队长霍利特,三人正围坐在一张铺着旧桌布的方桌前,推杯换盏。
桌上摆着几瓶见底的伏特加,一些德军留下的罐头食品,还有半条黑面包。
他们是昨天下午接到‘上级通知’,前来jf参加一个‘重要的整编工作协调会议’的,别里申科本来不想来,想兄弟跑路来着。
但上面的通知措辞正式,且苏军看管有些严密,在瓦列里出事后,似乎是因为没有进行预定的整编,为了稳住他们,还派了专人跟他们聊天。
还暗示会议将决定他们支队未来的具体番号和驻地,并且邀请他们来商谈这些事,来这里的还有其他呜游击队大大小小的支队长。
没办法,大家都来,他们三不来是何意味啊?
因此三位支队长也都带着几名亲信前来参加这次会议。
紧接着三人他们就被安置在这栋相对独立,环境安静的小楼里,被随同的苏联军官告知会议将在明天中午举行。
“为了我们的大业,干杯!”别里申科满脸通红,举起手中满是透明液体的玻璃杯,粗声笑道。
他四十多岁,身材粗壮,脸上有一道被德军马刀留下的伤疤,此刻在酒精作用让脸色显的比较红润,那道疤痕在红润之下显的更加狰狞。
“干杯!”维留诺和霍利特也大笑着举杯。
维留诺看起来较为瘦削,眼神灵活,霍利特则是个大胡子,声音显的洪亮。
三人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三人随后吃着肉,喝着酒,随后还换上了更大的扎啤杯,紧接着又有人给搬上一箱新的酒,又整来点面包和香肠以及罐头。
“哈哈哈!”别里申科重重放下杯子,抹了把嘴:“痛快!真他妈的痛快!维留诺,霍利特,你们听到消息了吗?那个该死的俄国崽子瓦列里,像条野狗一样,挨了八枪!八枪啊!听说当场就断气了!”
维留诺咂咂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当然听说了!别里申科,还是你有魄力!这手玩得漂亮!既给了莫斯科那帮老爷们一个狠狠的耳光,又搅乱了他们的整编计划!看他们还敢不敢小瞧我们!”
霍利特拍着桌子,震得酒杯乱跳:“你们两个懂什么?这不仅仅是出一口气!这是告诉苏联人,我们呜柯蓝人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摆布的绵羊!我们有枪,有人,有决心!瓦列里?哼,不过是个运气好的毛头小子罢了!死了就死了,斯大林能拿我们怎么样?”
他灌了一口酒,继续高谈阔论,唾沫星子横飞:“我们是谁?我们是从1941年基辅陷落那天起,就在德国人眼皮子底下战斗到今天的英雄,我们立下的战功,拯救的村庄,干掉的德国人,数都数不清!在这片土地上,我们的名字就是旗帜!”
“苏联人?他们敢动我们一根汗毛试试?他们就不怕寒了所有在呜游击战士的心?不怕坏了他们‘团结一切力量’的大局?”
别里申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又给自己倒满酒:“霍利特说得对!斯大林不是傻子,瓦列里再重要,也不过是个将军。为了一个死去的将军,冒着激怒整个呜敌后抵抗运动的风险?他不会这么干的!我敢打赌,莫斯科现在肯定在头疼怎么压住这件事,怎么安抚我们呢!说不定,明天开会,就是来给我们封官许愿,让我们闭嘴的!”
维留诺稍微谨慎一些,他压低声音:“话是这么说……但苏联内务部那帮蓝帽子,可不是好惹的。他们万一真要追查到底……”
“追查?”别里申科不屑地嗤笑一声:“拿什么追查?执行任务的小伙子们都是死士,要么战死了,要么早就分散隐蔽了。剩下的人,谁敢乱说?”
“至于我们三个……”他环视两个同伴,眼神凶狠而自信:“我们在这里舒舒服服地喝酒,是来开会的‘贵宾’!我相信,苏联人没有任何证据能把我们和袭击联系起来!他们暂时只能怀疑,但绝对不敢动手!”
霍利特闻言哈哈大笑:“没错!我们就是他们必须供着的‘有功之臣’!对了,别里申科,班得拉那边……联络上了吗?他这次会来基辅吗?”
提到“班得拉”这个名字,三人的神色都严肃了一些。
别里申科点点头,声音压得更低:“联系上了。班德拉的人传话过来,他很满意这次行动。打掉了瓦列里,等于打断了俄国人在呜最锋利的一根爪子。”
“至于他本人……他说会想办法,利用这次整编的机会,派一些我们的人,甚至可能他的一些骨干,设法打入苏联的军队系统内部。只有这样,才能在最关键的地方,为我们未来的事业铺路。”
维留诺眼睛一亮:“打入内部?好主意!到时候里应外合……”
霍利特兴奋地搓着手:“那我们就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明面上是苏联的军官,暗地里是我们的人!哈哈哈!”
三人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独立呜柯蓝”的宏伟蓝图在他们手中实现。
酒精和幻想彻底冲昏了他们的头脑,让他们完全忽略了窗外过于的寂静。
原本应该在外围警戒的,他们各自带来的亲信卫兵,已经很久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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