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疯子老泪纵横,把小童扶起来。
“各位,拜托了!”
张建国作为这饭店的老板,也是韩疯子最熟悉的人之一,所以他当仁不让的站起来说道:
“各位,我今天代表个人和饭店表个态,以后小童的消费由老韩买单,咱们追债只追老韩。”
韩疯子:???
众人:!!!!
小童:嘻嘻……嘻嘻
约莫一个星期后,何雨柱的婚礼如期在他的小院子里举行。
张建国买了一朵大红花扎在吉普车车盖上,载着何雨柱便直奔谢兰的家。
谢广军眼瞅着谢兰喜气洋洋,自己个儿心里却不是个滋味。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摇钱树不仅仅没摇下金豆豆,反而摇下了一千元的收条。
这十里八乡的老百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耳朵贼灵,竟然都知道知道何雨柱混大发了,随随便便就是1000元彩礼。
那些结了婚的老嫂子、小媳妇一个个都望眼欲穿,看着何雨柱离婚,然后自己个儿再嫁一次。
毕竟人家何雨柱喜欢这一口。
而那些没结婚的小伙心里把何雨柱骂了个遍,这不是哄抬物价吗?
是镶金边了还是带钻了?
这价格也太高了!
何雨柱没有彩礼的压力,从张建国那“贷”了六百元钱,购置了三转一响后就剩下的100元全部砸在喜酒上。
随身带了十斤水果糖、三条迎春烟,还有十来个一角五角是红包。
“建国,真够排面啊,我啥时候能开上吉普车啊?”
“老何,吉普车算啥?只要你好好干,以后你得开小轿车,而且还是进口轿车!”
张建国没画饼。
只要何雨柱跟他好好干,不抽不赌,以他们家餐馆的发展趋势,一个行政总厨还开不上轿车?
这不是扯淡吗?
“真的假的?我要是能开上轿车,我叫你一声张老爷!”
“都什么年代了?说这些没边的话,想给我扣上牛鬼蛇神的帽子啊?老何,你今天你可算是下血本了啊!”
“嘿嘿,钱算嘛?彩礼钱都省了,这点小钱该花不是得花?而且这也不是给别人花,这是给我自己花,给我媳妇花!”
张建国朝何雨柱比了个大拇哥,说道:
“还是你有觉悟。对了,王一水他们哥几个来帮忙,你给人派香烟了吧?”
“必须的啊!”
张建国一脚油门轰到谢广军的家门口,身后开着汽车的王一水和刘佩琦,也紧赶慢赶跟上。
此时谢广军的家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
这红星公社以前办喜酒,顶多就是用自行车接新娘子,今天直接一辆吉普车再加两辆汽车,排面直接拉满。
穿上新衣服的赵海燕眼泪汪汪,捅咕捅咕谢广军,说道:
“老头子,咋样,谢兰找的人没错吧?又是吉普车又是汽车,没给你丢人吧?别看咱们家谢兰是二婚,这比头婚还热闹还有排面!”
谢广军心情很复杂。
“要是何雨柱能拿一千元彩礼钱就更好了!唉!”
“说啥呢?你待会可得把嘴闭严实的,别说秃噜了嘴,当时不是你们父子俩上杆子的把谢兰嫁给何雨柱吗?你忘啦?”
谢广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
“别提那档子事儿,其中的道道你也不知道,别在那胡咧咧,反正这事儿也属于被逼无奈。”
赵海燕破天荒的支棱起来,朝谢广军的胳膊拧了一把。
“我不管你有没有逼,有没有无奈,今天这大喜日子你就算是山货赔了钱,你也得把嘴给咧开。
何雨柱这孩子真不错,对咱们家谢兰没的说,你看看谁家二婚道闺女还有金戒指?还有,俩家的酒席合在一处,你不出钱不出油,就出一张嘴,还把份子钱给收了,还挑啥?”
谢广军心里门儿清,这份子钱将来还的还。
而且这几桌酒菜而已,相比于一千元,哪头轻哪头重还用说?
“你看你就知道算小账,算了算了,跟你说不到一起去,你招呼人得了,看得我心烦。”
谢广军说完抻了抻衣服,木已成舟是道理他这个人精怎么会不懂?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减少损失。
他挤出一丝笑容,冲发喜糖的何雨柱迎了上去。
“柱子柱子,你带了多少糖果和香烟啊?”
“广军叔,不老少呢?估计是够了!”
谢广军探着头往车里一看,一大包的糖果,还有三条子迎春烟,便说道:
“你给我,我给你散,有些是亲戚有些是邻居,有些该咱们人情有些咱们欠人家人情,这些你都不懂,我来发。”
何雨柱愣了愣,有些诧异。
这老头子连发个喜糖都划个三六九等?
牛逼啊!
不过张建国也懒得跟他计较,反正都是他们家的亲戚,直接把糖果和香烟送到谢广军的手上。
此时,一旁的张建国见何雨柱傻傻的把糖和烟给了谢广军,便扯着嗓子喊起来:
“那就劳烦广军叔帮忙发喜糖喜烟啦!”
谢广军嘴角抽了抽,只能打开糖袋子,手里捏出三五个糖果,挨个发过去。
“老奶,你年纪一大把,少吃点糖,容易得糖尿病,对身体不好。”
“狗蛋,你小小年纪也别吃糖,蛀牙,到时候牙疼。”
“莲花,你一个大姑娘别跟小孩一样抢糖吃。”
“还有大奎,少抽点烟,对肺不好。我给你散一支,你们几个轮流抽,匀着点。”
何雨柱见谢广军发的扣扣搜搜,都走了一圈,糖愣是只发了半把,香烟连一包都没发完。
而此时那些看热闹的街坊四邻瞬间就不乐意了,不知道哪个大聪明喊了一句。
“抢啊!”
于是乎,看热闹的乡亲立马冲了上去,该伸手的伸手,该伸脚的伸脚。
“哎哟,别抢啊,我慢慢给你们发。哎呀,别薅我头发。”
而围观的老百姓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直接朝谢广军的头上招呼。
“抢啊,抢喜糖啦!”
“喜烟,还有喜烟!”
一分钟不到,谢广军手里的水果糖和香烟不翼而飞,就剩下一个牛皮纸袋,还有随风飘摇的几根头发。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