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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房出来,元照对观尘道:“大师,劳烦你去盯住那师爷,慎防变故。我去寻谢惊弦。”

“好。”观尘颔首应下,话音未落,身形已化作一道轻影,施展轻功掠向师爷住处。

元照目送他远去,亦提气纵身,朝着六扇门众人下榻的客院疾掠而去。

此时谢惊弦尚未安歇,正独坐在油灯下,翻阅着手下连日来呈报的活尸案情报。

只是这些消息扑朔迷离,搅得他心头乱如麻团,始终理不清头绪。

“唉——”他长叹一声,忍不住抬手按了按发胀的眉心。

就在这时,谢惊弦忽闻门外传来异动,当即低喝一声“谁”,旋即起身快步开门。

然而门外却空无一人,只孤零零躺着颗小石子——显然,方才是有人用它引自己出来。

下一秒,左侧陡然传来破空之声。他下意识探手去接,触手之物轻飘飘的,竟是张纸条。

谢惊弦满脸疑惑地展开纸条,看清上面字迹的刹那,脸色骤变。

他不及细想,立刻快步走出客院,依着纸条所示,匆匆来到县衙书房,果然找到了那间密室。

待看清密室中的景象,谢惊弦怒不可遏。他转身疾返客院,将属下们尽数唤醒。

“起来!”

“起来!”

“都给我起来!”

……

片刻后,所有六扇门捕头都聚集在院中。

“老大,大半夜的干嘛啊这是?还让不让人睡了?”潘世恩揉着惺忪睡眼嘟囔道。

谢惊弦厉声怒斥:“睡?就知道睡!案子查明白了?线索找到了?养你们这群人有何用!”

方才还迷迷糊糊的捕快们,被他满含怒火的声音一震,顿时一个激灵,睡意全消。

谢惊弦下令:“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把整个县衙围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

“可是老大,咱们就十几个人……”有人小声嘀咕。

“十几个人怎么了?”谢惊弦怒喝,“十几个人就围不住了?那我要你们何用!”

连日追查无果,如今证据却被人直接送到眼前,这让谢惊弦既羞且怒,只觉自己和手下无能至极。

“是!老大,保证完成任务!”十几名捕快不敢再辩,立刻行动起来,以最快速度守住了县衙各处要地。

安排好手下,谢惊弦孤身提刀来到师爷住处,一脚踹开院门。

“徐寿,滚出来!”他站在房门口高声怒喝。

这位师爷本名徐寿,谢惊弦在泗水县衙盘桓期间,与他有过几面之缘,自然知晓其名。

此时徐寿正在房内撰写报告。

原来他并非活尸案的主谋,所作所为不过是奉上级之命,在各地进行活尸实验,收集样本,为改良活尸之蛊提供素材。

听到谢惊弦的声音,徐寿脸色微变,当即将写了一半的报告销毁,随后开门走出,故作茫然地问道:

“谢捕头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莫非徐某哪里得罪您了?”

“还敢装糊涂!”谢惊弦怒喝,“你的所作所为我已尽数知晓,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徐寿一脸困惑:“谢捕头这话是什么意思?徐某实在不知哪里惹的您如此盛怒。”

“还想狡辩?”谢惊弦冷笑,“你在县衙书房的密室,我已经找到了。证据确凿,休要抵赖!”

说罢,他拔刀便朝徐寿攻去。

徐寿闻言脸色剧变——密室怎会被发现?难道是陈槺出卖了自己?无数念头在他脑中闪过,身体却已抢先一步后退,堪堪躲过攻击。

“你果然会武功!”谢惊弦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此前徐寿在县衙,一直是以文弱书生的模样示人。

徐寿冷笑:“既然被发现,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从腰间抽出一根竹笛,横在唇边。青衫在夜色中微微拂动,低沉的笛音缓缓响起。

初时笛音极轻,像春蚕啃食桑叶,细得几乎要被风声吞没。

紧接着,阵阵急促的振翅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竟是一群怪异飞虫随笛音而至。

这些虫子隐在夜色里,即便谢惊弦视力过人,也难辨踪迹,只能听见密密麻麻的嗡鸣。

谢惊弦眉头紧蹙,腰间长刀呛然出鞘,刀风乍起,将身前扑来的一片黑影劈得粉碎,顿时一大片虫尸簌簌落地。

随即他足尖一点,身形如离弦之箭扑向徐寿,刀光在残灯映照下划出一道银弧,直取对方心口。

徐寿轻功平平,只得狼狈躲闪,肩头被刀风扫过,青衫顿时裂开一道血口,渗出血迹。

但他手中笛音未断,反而愈发急促。

夜色中,细碎的振翅声铺天盖地,却始终辨不清来源。

谢惊弦刀势不停,手腕翻转间,刀光织成一片屏障,将四面八方涌来的飞虫尽数挡开。

那些虫子通体漆黑,翅膀泛着幽微磷光,一旦撞在刀面,便会爆出腥臭的绿汁。

缠斗间,谢惊弦已逼近徐寿三尺之内,长刀正要递出,左耳后突然传来一阵尖锐刺痛。

他心头一凛,反手回劈,刀风扫过耳畔,却只斩到半只飞虫的残翅。

就在这一瞬的迟滞间,徐寿已退至廊下。

笛音陡然拔高,又骤然停歇。

谢惊弦正欲再追,耳后的刺痛却顺着血脉蔓延,转眼便窜至心口。握刀的手猛地一麻,裂涛刀险些脱手。

他强提内力稳住身形,却见指尖已泛起青黑,一股寒意从骨髓里丝丝渗出来。

屋内残灯的光落在他脸上,映出瞬间煞白的脸色。

徐寿站在廊柱阴影里,看着他握刀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看着他缓缓弯下腰,玄色身影在摇曳的光影中摇摇欲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谢捕头,滋味如何?”

振翅声渐渐消散,院落里只剩下谢惊弦压抑的喘息。

“你好卑鄙,竟然用毒!”

手中大刀“哐当”落地,谢惊弦扶着廊柱滑坐下去。指尖摸到耳后那处细小伤口时,只觉毒性已如蛛网般缠遍四肢百骸。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堂堂六扇门总捕头,竟会栽在这种旁门左道上——论实力,徐寿远不及他,正面交手,对方绝对撑不过十招。

“卑鄙?”徐寿轻笑,“这世上向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哪有什么卑鄙可言。

况且我本就是一名毒师,不用毒用什么?”

“你以为伤了我就能逃?县衙早已被我手下团团包围,你插翅也难飞!”

谢惊弦怒视着他,这话半是唬人——包围衙门的,实则只有十几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取你性命!”徐寿说着,一步步逼近谢惊弦。

就在他即将出手的刹那,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谢捕头,需要要帮忙吗?”

谢惊弦循声望去,只见屋顶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人,正是元照与观尘大师——此刻二人已褪去夜行衣。

“阿弥陀佛。”观尘大师低宣佛号。

徐寿心里一惊,这两人何时出现的?他竟没有察觉分毫。

看到观尘,谢惊弦面露喜色,指着徐寿急道:“观尘大师,快拿下此人!他便是活尸案的罪魁祸首!”

他不知观尘有伤在身,无法全力出手。

但徐寿见了观尘,已是心头发怵,暗自打起了逃跑的主意——他可不知观尘的此时底细。

观尘声名在外,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以他的实力,便是用上毒术恐怕也难是对手。

至于元照,他压根没放在眼里,只当是个黄毛丫头。

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陈槺已脚步匆匆地赶来——显然是这边的动静惊动了他。

不明情况的他满脸疑惑地看着众人:“谢捕头、观尘大师、元姑娘……这是发生了何事?”

谢惊弦怒喝:“陈槺,你还敢装无辜!将这活尸案的元凶就藏在你府中,你敢说你全然不知晓?!”

夜色里,陈槺脸色微变,下意识看向徐寿。

徐寿见自己已然暴露,索性破罐破摔,怒视着陈槺道:“看看!若不是你把这些人弄进府里,我们的事怎会败露!”

陈槺这才明白,一切都已瞒不住。

但他仍不愿承认,一脸茫然地问道:“徐师爷,谢捕头,你们在说什么?陈某实在听不懂。”

“好好好!”徐寿怒极反笑,“陈槺,事到如今,你倒想撇清关系了?”

嘴上说着,他手里的竹笛已暗暗握紧,正盘算着如何脱身。

这时,元照忽然开口,似是想起了什么:“我猜……廖夫人所中之毒,应当就出自这位师爷之手吧?”

陈槺猛地一愣:什么?夫人是中毒?不是生病?他下意识抬头看向屋顶的元照。

元照继续道:“我想,陈大人会与这位师爷合作,应该全是因廖夫人之故。

她突然生了怪病,你四处求医无果,恰在此时有人突然出现,声称能治好她。

那人以夫人性命相胁,逼你遮掩他制造活尸的痕迹。

殊不知,廖夫人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下毒之人,正是这位师爷!”

听完这番话,陈槺震惊地看向徐寿。

元照说的前半段,竟与实情分毫不差——难道,夫人的病真是他下的毒?为了逼自己合作,竟对夫人下此毒手?

“徐寿,真的是这样?”陈槺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愤怒。

他心中其实已有答案,夫人的病来得太蹊跷,加上徐寿出现的时机……只是他先前从未敢往这方面想。

见真相败露,徐寿冷笑:“是又如何?能被我选中,你和你夫人该感到庆幸!”

“我杀了你!”陈槺双目赤红,不顾一切地冲向徐寿。

“哼,不自量力!”徐寿冷笑一声,将竹笛再次放到唇边,急促的笛声立刻响起。

下一秒,方才还怒意勃发的陈槺,突然满脸痛苦地跪倒在地,双手抱着脑袋哀嚎起来。

夜色中,元照几人虽看得不甚真切,却也惊觉陈槺正在发生异变——他竟在活尸化!

显然,他早已被徐寿暗中种下活尸之蛊,也是那活尸试验的一环。

观尘大师见状,对一旁看戏的元照道:“阿弥陀佛,元施主,还是快些出手吧,省的迟则生变!”

元照轻笑:“既然观尘大师开口,那我便……”

话音未落,她已从屋顶一跃而下,直取徐寿。

她并不不打算直接杀死徐寿,毕竟活尸案尚有诸多疑点,此人是否为真凶也未可知。

还是抓住审问一番再说。

然而不等她靠近徐寿,那边的陈槺突然暴起,朝着元照猛冲过来。

此刻他已彻底化为活尸,神色癫狂,口中发出“嗬嗬”怪响,脸上全然没了作为一个“人”该有的理性。

在徐寿的操控下,陈槺直扑元照,逼得她不得不后退闪避。

眼看对方的爪子就要触到自己,元照立刻抽出腰间天狱刀进行格挡。

“当——”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陈槺的爪子狠狠抓在天狱刀上。

元照借力将他推开,同时挥刀斩去——既已化为活尸,便再无救治可能。

可意外发生了——天狱刀砍在陈槺身上,竟未能将其劈成两半。

元照不禁一愣,眉头紧锁。

她手中的天狱刀,锋利程度远非青衿等人的佩剑可比。

方才那一刀她虽未用全力,却也绝非寻常之物能够承受。

看来,种在陈槺身上的活尸之蛊,绝非普通货色。

若是这般程度的活尸泛滥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念及此,元照再不留手,全力朝着陈槺攻去。

陈槺喉咙里滚出嗬嗬怪响,赤红的眼死死盯着元照,十指乌黑的利爪猛地前探,带起一股腥臊的恶风直扑而来。

元照身形微动,像片被风拂动的柳叶,轻飘飘避开这势猛力沉的一扑。

她手腕轻转,天狱刀在月光下闪过一抹冷芒,刀背顺势往陈槺臂弯处一磕。

“咔嚓”一声脆响,陈槺的胳膊以诡异的角度弯折下去,可他浑然不觉疼痛,另一只爪子紧接着横扫过来,带起的劲风刮得元照鬓发微扬。

元照足尖在青石板上一点,人已退到丈许之外,恰好避开那疯狂的扫击。

见陈槺踉跄着再次扑来,她索性不再躲闪,只在他近身的刹那,身形陡然一矮,如游鱼般从他腋下滑过。

陈槺扑了个空,惯性带着他往前冲了两步,刚要转身,后颈突然一凉。

元照已立在他身后,手腕轻扬,天狱刀的刀锋正贴着他颈侧。

她甚至没看那不断抽搐的躯体,只手腕再一旋,刀光如划破暗夜的流星。

“噗嗤——”

血珠飞溅的轻响里,陈槺的头颅滚落尘埃,双目圆睁,还凝固着扑击时的疯狂。身躯轰然倒地,抽搐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元照垂眸看了眼刀身,几滴黑血顺着刀刃滑落,在地上晕开小团污渍。

她随手拭去血迹,收刀入鞘,转身时目光已落在不远处脸色煞白的徐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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