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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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一个日光温暾的午后,阿芝慵懒地深陷在客厅沙发里,背后是叶童温暖踏实的怀抱。笔记本电脑搁在小桌上,屏幕正播放着那期让无数观众感慨万千的《郭的秀》,画面定格在她们三人久别重逢的同框瞬间。
看着屏幕,阿芝的思绪却飘回了录制前,在上海美琪家中的那一天。她和叶童一同前往,带着给美琪养女Lulu的礼物。门打开,三个女人相视而笑,美琪打趣道:“我们这‘三口之家’,总算又要团圆啦!” 屋子里顿时充满了久违的、只属于家人的热闹与松弛。她们陪着小Lulu拆礼物、玩游戏,看着孩子纯真的笑脸,阿芝心底涌起一种近乎圆满的宁静。她倚在叶童身边,轻声感慨:“外人总说我有三个儿子,如今啊,我总算也有个可以疼爱的‘小棉袄’了,对吧?”
美琪听见,笑着对Lulu说道:“宝贝,来,叫‘芝妈妈’。”
小女孩乖巧地仰起脸,甜丝丝地喊道:“芝妈妈!”
叶童在一旁立刻笑着凑热闹,指着自己:“那我呢?叫我‘叶爸爸’!”
Lulu却皱起了小眉头,困惑地看看美琪,又看看叶童,童言无忌:“我不要。妈妈,她是女生呀,爸爸不应该是男生吗?”
这话惹得美琪哈哈大笑,她温柔地搂过女儿解释:“‘叶爸爸’呀,只是一个特别的称呼,就像‘芝妈妈’一样,是因为她们都很爱你。你像以前一样叫她叶阿姨也可以的。”叶童也毫不介意,反而被孩子的纯真逗乐,伸手揉了揉Lulu的头发。
三人其乐融融地陪孩子玩了一整天,那份充盈的亲情与圆满感,一直延续到她们一同飞往北京录制节目。
此刻,阿芝的目光重新聚焦在电脑屏幕上。画面里,叶童一上台就带着她那特有的顽皮劲儿,走起了夸张的t台步,步子迈得又大又飘,还配上搞怪的表情。
当时自己站在台上必须表现得体,只能微笑着看着她疯,如今看着视频中这人耍宝的模样,忍不住笑倒在叶童怀里,肩膀轻颤。
主持人郭德纲带着他特有的幽默感问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三位又能重聚在一起,此刻心里有什么感想?谁先来说说?”
视频里,只见叶童几乎是未经任何思考,立刻举起了话筒,嘴唇微启,那句后来让阿芝琢磨了许久的话脱口而出:
“什么都不感想——”
阿芝快速按下暂停
当时录制现场节奏很快,美琪紧接着就接过了话头,阿芝那句已到嘴边的疑问被顺势带过。本想结束后细问,又被后续的流程和重逢的喜悦冲散,竟就忘记了。直到此刻,在只有她们二人的静谧午后,这个被按下暂停键的瞬间,才重新勾起了她全部的好奇。
她仰起头,后脑勺轻轻蹭着叶童的下巴,清澈的眼里盛满了探究的光,像只发现了秘密线索的猫:
“宝,”她拖长了尾音,指尖点了点屏幕上叶童定格的、带着几分神秘笑意的侧脸,“你当时冲口而出的这句‘什么都不感想’……到底藏了什么哑谜呀?”她总觉得,那简短几个字里,藏着密码。
叶童低头,看着她困惑又认真的模样,眼睛闪着恶作剧般的狡黠亮光:“哎呀,你还没破译出来吗?”她故意卖关子,凑得更近,气息拂在阿芝耳畔,“那是……我在向全世界宣布‘我爱你’的接头暗号呀!”
“宣布……爱你?”阿芝眨眨眼,更疑惑了,这跟“不敢想”有什么关系?
“对呀!”叶童的语调瞬间雀跃起来,像个终于忍不住要炫耀宝藏的孩子,开始手舞足蹈地“解码”,“‘什么都不敢想’——后面没说完的话是:‘不敢想,一部《新白娘子传奇》,竟是我们的一世情缘;不敢想,二十年前戏里演着情侣,戏外还真成了夫妻!’”
她绘声绘色地模拟着当时的心境,随即小脸一垮,假装委屈地撅起嘴,眼里却满是笑意:“结果呢!我刚开了个头,美琪那个‘不懂事’的就插话了!害得我一句完整的、惊天动地的表白都没抖落清楚,只好赶紧抓住机会,补了句最实在的‘姐姐是我的’!哼,打断人施法,讨厌!”
阿芝这才恍然大悟,看着她那副“计划被打乱”的懊恼又可爱的模样,心里像是被蜜糖浸透,巨大的满足感与甜蜜充盈了内心。她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叶童假装气鼓鼓的脸颊:“原来是这么长的‘不敢想’啊……调皮鬼!”
两人重新看向视频,画面已进展到郭德纲邀请她们坐下聊的环节。镜头里,原本规规矩矩并排坐着的“三人”,不知怎的,随着话题展开,叶童的身子就一点点、不着痕迹地向阿芝那边倾斜,阿芝也自然而然地微微侧身靠近,有那么一瞬,甚至挂在了叶童身上。沙发上变成了“两人并肩”的亲密格局,将坐在另一侧的美琪自然而然地凸显出来。这微妙却无比真实的坐姿变化,在屏幕上一目了然。
看着自己当时在众目睽睽下不自觉流露的依恋,两人都忍俊不禁,指着电脑屏幕哈哈笑起来,笑声里尽是了然与甜蜜。阿芝边笑边摇头叹道:“我们这也……太明显了吧?”
“明显就明显,怕什么?” 叶童搂紧她,下巴一扬,表情又执拗又坦荡,像个勇敢宣战又带着点幼稚炫耀的小骑士,“我就是要靠近你,挨着你!最好让全世界都看见,然后明白,爱就是爱,从来不分什么性别!我叶童,就是爱我姐赵雅芝,怎样?” 那语气,理直气壮得可爱。
阿芝看着她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执拗小表情,心里一软只剩下满眼的宠溺,笑着摇头,任由她去。
视频继续播放,回味着其中那些意有所指的对话。当阿芝说出最难忘的是“塔前分离”那场戏时,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而屏幕里美琪的反应则更为外放且意味深长。放佛再说“姐姐,你这‘最难忘’……选的真是‘戏’吗?还是戏外那个,让你们的关系真正‘分离’出旧轨迹、迈向新天地的‘破塔之夜’?”
而当视频播放到叶童谈及最难忘的是“娘子现原形吓倒许官人”那场戏时,她对着镜头,笑意盈盈,目光毫不避讳地望向身旁的阿芝,说出的话直白得像一支甜蜜的箭:“我们美丽的芝姐,我啊,是真的很喜欢她。”
话音刚落,一旁的美琪已经忍不住低下头,肩膀微微抖动,抿嘴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满是“没眼看”的调侃和了然——这许相公,是恨不得拿个喇叭向全天下宣告吗?
就连视频外的阿芝本人,此刻靠在叶童怀里重看这一幕,也只觉得脸颊微热,心里软成一片。她的官人,从来都是这样,勇敢得坦荡,坦荡得可爱。
叶童的目光从屏幕上那个直言不讳的自己身上移开,落回怀中真人温软的侧脸。记忆的闸门被轻易推开,当年片场那混杂着涂料气味、灯光热度与彼此紧张呼吸的画面,无比清晰地浮现眼前。她的眼神里,顿时染上了穿越时光的、恶作剧般的促狭光亮。
“宝,” 她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扫过阿芝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又低又软,却带着一股“我早就把你看透了”的得意劲儿,“老实交代,当年拍我吓晕过去、倒在你身上那场戏……你是不是故意的?”
阿芝闻言,装作一脸茫然地从她怀里微微挣脱,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啊?故意什么呀?”
“还装!” 叶童不依不饶,手指轻轻点了点她泛起淡粉色的脸颊,“故意……让我的嘴唇,就那么‘刚好’地,贴到你脸上,严丝合缝?”
阿芝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仿佛被说中了尘封的心事,却还要强装镇定,别开脸轻哼:“哪有……那都是拍摄需要,剧情需要嘛!” 她忽然想起什么,转回来反击,眼里也带了笑,“你还说我?你自己呢?当时脸不也红得跟什么似的?还被美琪在旁边好一顿调侃呢!‘许官人,你亲够了没有’ 哈哈!”
被翻出旧账,叶童非但不窘,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爽快承认:“是啊!我当时心里又开心又惊讶!拍完才后悔呢,哎呀,我怎么就表现那么好一次就过了呢?应该‘演技差’一点,多NG几次的嘛!” 她说着,手臂一收,将试图逃开的阿芝重新牢牢锁进怀里,脸贴着脸,用气声耍赖,“现在想想,真是亏大了……不过嘛,现在补偿也不晚。老婆,要不……咱们把当年那场戏,私下里多‘NG’几次?我保证这次‘晕’得特别逼真,特别需要娘子‘人工呼吸’……”
温热的气息和没羞没臊的调皮话交织在一起,让空气都变得甜腻起来。阿芝红着脸埋在她颈窝,笑着轻捶她,满室尽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与属于她们的、穿越了时光的甜蜜“旧账”。
叶童任由她捶着,嘴角咧开的弧度就没下来过。
“宝,这一次,我很勇敢对不对!全世界都知道叶童爱赵雅芝了吧!你喜欢吗?”
阿芝从她颈窝里抬起头,脸颊的红晕未褪,眼眸却清亮如水,盛着毫不掩饰的感动与爱意。
“我喜欢……我最喜欢你这样大胆的、浪漫的告白了。像太阳,明晃晃的,暖得人心里发烫,又让人安心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