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下次那疯婆娘再闹腾，我直接叫警察抓人。”
何雨柱回到家，看见何大清正倚在门口张望。
豆豆，何雨柱抱起胖儿子，想爸爸没有？
小家伙在父亲怀里笑得欢实。
柱子，人都散了？
散了。”
刚才一大爷来找我，让我去管，我才不趟这浑水呢，四大妈和秦淮茹半斤八两，没一个省油的灯。”
爸说得对，以后院里这些破事您甭管，安心带孙子就好。”
这还用你说？你见我回来后管过那些混账事儿吗？
院里人虽不多，但个个心怀鬼胎，稍不留神就会惹来麻烦。”
特别是那秦淮茹，面皮都不要了，你要得罪她，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
柱子啊，你不是置办了不少房产吗？不如搬出去住吧。”何大清知道儿子在四九城各处都有产业。
何雨柱笑道：这儿离厂子和酒楼都近。
等小关毕业了，我们再搬去楼房。”
你们住你们的，我就守着这院子。”何大清哼道，我就是看不惯这帮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嘴脸。”
爸，我在这儿长大的，心里有数。”
何雨柱自有打算。
一来等着收四合院的消息——这种买卖最讲究先机；二来别看现在破旧，再过二十年，这院子可就是金窝银窝了。
......
何富商住院期间，何雨柱带着关小关前去探望。
出院后，何富商想设宴答谢。
就怕何雨柱现在身份不同，不肯赏脸。”何富商有些忐忑。
娄晓娥主动请缨：我去请他，总得给 坊个面子。”
来到何雨柱店里，娄晓娥笑意盈盈：何老板，老何想请二位到家里吃顿便饭。”
不必麻烦了。”
可不许推辞，娄晓娥坚持道，老何特意叮嘱的，您就当给我个面子。”
何雨柱合上账本：成，明天准时到。”
回家后，关小关听了直点头：是该去，别让人觉得咱们端架子。”
赴宴当日，关小关一袭米色风衣，踩着高跟鞋，衬得身段越发窈窕。
何雨柱一身定制西装，早已不是当年食堂师傅的模样。
我媳妇真俊，何雨柱满眼笑意，整个四九城都找不出第二个。”
关小关俏脸微红：尽瞎说，明星比我漂亮多了。”
她们哪及得上你半分。”
夫妻二人正说笑，推门撞见了端着水盆的秦淮茹。
关小关与何雨柱径直从秦淮茹身边走过，连眼神都未曾停留。
秦淮茹死死攥着洗衣盆，望着那对璧人远去的背影，嫉妒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
她低头看着自己——工厂发的旧工装，表妹丢弃的布鞋，还有那双因常年劳作而布满皱纹的手，活像个六旬老妇。
同住一个大院，每日目睹何雨柱对关小关百般呵护，对自己却冷若冰霜。
秦淮茹恨不得把牙根咬碎——这般好男人，怎么就不是她的？
轿车载着何雨柱夫妇驶向百货商场。
精心挑选进口水果后，他们来到娄晓娥位于玉京的宅邸。
娄晓娥与何富商亲自迎到玄关。
名贵茶具在红木茶几上泛起袅袅清香，厨娘在厨房忙碌的声响隐约可闻。
待到华灯初上，餐桌已摆满鲍参翅肚，每一道佳肴都透着女主人的用心。
今日二位光临寒舍，真是令蓬荜生辉。”何富商举杯道，贵公司的酸菜鱼代理生意让我们获益良多。”
何雨柱笑着碰杯：合作共赢。
往后贸易公司还有大把机会。”
这道龙虾是特地从 空运来的。”娄晓娥指尖抚过鎏金餐盘边缘，内地可买不到这样新鲜的。”
关小关尝了一口：柱子前些日子买的好像差不多大呢。”
这句无心之言像根细针，轻轻扎在娄晓娥骄傲的心尖上。
她眼角微不可察地颤动，转而笑道：现在你要星星何雨柱都给你摘吧？难怪都说你是全院最享福的媳妇。”
何止全院？何富商晃着红酒接话，四九城都找不出第二对这么恩爱的。”
娄晓娥在桌下轻踢丈夫，面上依旧春风满面：我是说雨柱如今事业有成，寻常男人哪比得上？
何雨柱连忙摆手：再夸我可要钻桌底了。”众人哄笑间，何富商趁机转移话题：上次工商联会议你滴酒不沾，今天可是给足我面子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开心就多喝了几杯。”
我有个朋友说请你吃饭时摆满山珍海味，你却很少动筷也不喝酒。”
知道后来他怎么评价你吗？说摸不透你的脾气，生意实在难谈。”
何雨柱微微一笑，心里已然明白对方所指。
我谈生意很简单，只要条件合适......
滴滴！突然响起提示音。
何富商从腰间掏出个小物件，何雨柱认出是机。
关小关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传呼机。”何雨柱解释道。
何富商看了眼信息站起身：朋友找我有事，得回个电话。”
娄晓娥瞥见何雨柱没有这玩意，暗暗得意。
很快何富商回来，娄晓娥夸赞：这东西真方便，一个电话就能联系上。”
是啊，对我们做生意的人来说很实用。”何富商附和。
何雨柱明白他们并非刻意炫耀，但反复提及自己没有的东西，无异于炫富。
娄晓娥对关小关说：别看这小东西，要七八千呢。”
何雨柱伸手：能让我看看吗？
看到何雨柱感兴趣，何富商得意地递过传呼机。
何雨柱立即启动技能，将内部构造全部印入脑海。
早在1983年东华市就有传呼台，但当时只有商界人士用得起。
这种象征身份的奢侈品，普通百姓只能望而却步。
何雨柱突然萌生主意：他要研发传呼机，让这个90年代才普及的通讯工具提前面世。
这不仅抢占先机，更能推动通讯变革。
能给我纸笔吗？何雨柱突然说。
你要做什么？
突然有灵感，想画个设计图。”
何富商取来纸笔，何雨柱不假思索地开始绘制。
笔尖游走间，完整的传呼机图纸跃然纸上。
何富商越看越心惊，原本不信什么天才之说，此刻却被现实打脸。
娄晓娥凑近一看，惊得语无伦次：这...这是传呼机的图纸！
关小关也投来敬佩的目光。
何雨柱淡然道：不是像，这就是传呼机的构造图。”
何富商捧着图纸，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待心情平复后说道：就看了一眼，便能把图画出来？
他接过图纸解释道：优秀的创意往往就在灵光一闪间。”
何富商与娄晓娥相视一眼，若非亲眼目睹，实在难以相信有人能看一眼产品就画出如此精密的结构图。
何富商摩挲着手中价值八千元的传呼机，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娄晓娥更是震撼不已，连最爱的澳洲龙虾都失去了吸引力。
何雨柱并未止步于图纸，随即着手准备制造样机。
他照例前往五一七厂寻找王厂长。
当他把图纸摊在办公桌上时，正在接国际长途的王厂长挂断电话后好奇地打量着图纸。
这是传呼机？王厂长虽听说过这个昂贵的通讯工具，却始终无力购置。
正是。”何雨柱指着图纸说，无需修改，可以直接试制样机。”
王厂长第无数次被这位年轻人震惊：这可是国际垄断的高科技产品啊！
我的设计在原有基础上升级改良过。”何雨柱自信地说。
看着精确细致的构造图，王厂长将信将疑：国内这么多科研单位都没突破的技术，您怎么...
其实构造并不复杂，观察到核心原理就能还原。”何雨柱轻描淡写地回答。
王厂长激动得声音发颤：这要是成功了，又将是中国科技的里程碑！
我的初衷就是推动国家通讯事业发展。”何雨柱目光坚定。
为确保顺利投产，厂里召集了核心工程师会议。
当卫星火箭专家王工程师走进会议室时，与何雨柱相视一笑。
你们认识？王厂长诧异道。
何厂长曾为卫星发射系统解决过关键技术难题。”王工程师解释道。
省略寒暄，技术研讨会即刻开始。
作为项目总设计师，何雨柱自然成为全场焦点。
在座有位刚从国外归来的博士，比何雨柱年长三岁，戴着黑框眼镜，神情始终平静如水，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这位博士毕业于世界顶尖学府，即便在国外也是业内知名的科研专家。
凭借海外镀金的学历，他自然认为比国内研究者更胜一筹。
他向来不屑参与研讨会，认为纯粹是浪费时间。
与其开会，不如埋头做研究。
因此全场只有他没带纸笔记录。
何雨柱并未在意这些，翻开笔记本开始讲解他的传呼机方案：主要原理由超外差接收机、解码器和控制显示模块组成。
作为单向通讯工具，机只能接收无线电信号。”
现在市面流行数字寻呼机，经我改进后已能接收汉字信息......
何院士，博士突然打断，空谈理论没有图纸都是枉然。”他原以为这只是概念讨论会。
图纸已准备妥当。”何雨柱从文件袋取出设计图推给右侧的博士。
博士起初随意浏览，随后不自觉地挺直腰板，扶正眼镜仔细端详。”这是您亲自设计的？
得到肯定答复后，博士顿时面红耳赤：实在惭愧，以我的水平再钻研十年也达不到您的造诣。”
现在知道何院士的厉害了吧？王厂长笑着说，他研发的项目从未失手，这次必将震惊世界。”
目睹详尽的技术参数，博士彻底折服，暗自庆幸回国决定。
跟随这样的科研大师，必能成就非凡。
先前心不在焉的博士此刻全神贯注聆听。
何雨柱继续讲解：改进后的传呼机能接收汉字文件、股市信息等，灵敏度达10\/，频道选择性超过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