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们去吧,看来飞马牧场之困已解。
陛下明鉴,商秀珣料理完牧场事务,便会启程赴京。
朱厚照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虽然商秀珣的声名不算显赫,他却深知此女在大唐双龙世界的绝色榜上,位居次席之巅。
除却尚秀芳、婠婠、石青璇几位绝代佳人,商秀珣的风姿仅稍逊半筹。
师妃暄虽排名在前,实因慈航剑典自带风华——若单论容貌,恐怕还要输她三分。
且去安排妥当。
莫雪鸢掐着他腰间软肉,眉梢带嗔。这昏君越发没个节制,六宫粉黛都快认不全了。
陛下这般殷切,可是叫臣妾吃味得紧。
不过图个新鲜罢了。朱厚照捏着 ** 柔荑轻笑,朕待你们几个如何,莫非心里没数?
莫雪鸢转嗔为喜,却比谁都明白圣心偏向。风晴雪等人最得圣宠,连带相似体也沾光。诸如苏溢清这些近侍,不过分些残羹冷炙。
可 ** 恩泽再薄,积年累月也成 ** 。
她早已卸下所有心防。什么家国大义,哪及眼前这人半分真意?
这样说来,留在后宫也未尝不可。
但正因如此,她清楚朱厚照不会禁锢她们。
只要时机合适,他便允许她们外出散心、历练。
这再好不过。
“对了爱妃,鲁妙子还活着吗?”
“活着,甚至已经接受芙蕖姐姐的治疗。他对商秀珣来大明并无抵触,反而乐见其成。”
“哦,还算有心。”
“确实,臣妾对大隋了解不多,但当初查阅九州各地信息时,鲁妙子便是其中一位知名人物。只是听闻他早年受伤,命不久矣,又失去踪迹,记录并不详尽。”
朱厚照眉梢一动:“还有这等事?”
“自然,连陛下都知晓他,各国情报机构怎会忽略。”
鲁妙子,与黄药师、无崖子相似,皆是全才。
这类人物,无论哪一个,都是各方势力争相笼络的人才。
只是鲁妙子曾为躲避祝玉妍和阴癸派的追捕,一直隐匿行踪。
或许杨素的出现,才是他真正忌惮之人。
无崖子早已销声匿迹,加之逍遥派名声不显,外人无从得知。
黄药师的名气更多来自武功,五绝之一,其他方面鲜为人知。
正如王怜花,众人也只知其武学造诣。
至于大宋,对此类人物并不重视。
大明亦是如此,实在令人无奈。
朱厚照对鲁妙子兴趣不大。他已有零零发与灵灵狗两位奇才,鲁妙子的作用有限。
况且对方年事已高,所学皆为正统技艺。
而零零发二人天马行空,常创出近似现代之物,在他看来更为关键。
不过若鲁妙子愿入大明,与零零发共事,朱厚照也会接纳。
毕竟是个天才,又是未来岳父。
“确实不凡。除了鲁妙子,还有哪些武林高手?”
“自然不少。武林高手最引人注目,也最危险。”
毕竟,这是个综武世界。
在这江湖上,实力不足终究只能为人所用。
唯有武艺超群,方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武林中各路豪强,哪个不是心怀鬼胎?
明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却尽是尔虞我诈。
那些武侠故事里,争权夺利的戏码可太多了。
真不明白,龙椅就那么好坐吗?为何总有人前赴后继?
即便是天选之人,也要脚踏实地一步步来。
若无金手指相助,想撼动王朝根基,至少需要半生经营。
更需运筹帷幄,从各个层面瓦解帝国根基。
偏有些狂徒以为拳头大就能得天下,简直可笑。
这种蠢货也能当反派,实在令人费解。
可曾听过摩诃叶?
莫雪鸢略作沉吟:确有其人,据传是婆罗门后裔,创立了极乐正宗。
果然存在。
既有摩诃叶,想必六神诀与如来神掌也是真的。
如此说来,大隋那位李世民,很可能就是幼年被掳走的孪生子?
难怪会有杨素,他儿子杨玄感才是真狠角色。
但大秦尚在,项羽必然也未消失。
那杨玄感日后能否如传说中获取项羽残魂,练成紫雷刀法?
朱厚照也拿不准了。
这综武世界人物纷杂,时间线早已混乱不堪。
不过既是完整世界,必有其内在逻辑。
照此推算,杨玄感多半仍会习得紫雷刀法,跻身绝顶高手之列。
如此看来,大隋恐将风雨飘摇。
李世民、摩诃叶、杨玄感,甚至杨广,皆身负绝世神功。
尤其杨广修成天魔功后,挥手间便能吞噬万军。
具体数目虽记不清,但那幅画面实在令人难忘。
雪鸢,大隋恐生变故。
陛下何出此言?
你且歇着,朕要去试炼塔走一遭。
说完,他将莫雪鸢送回长阳宫的住处后,径直前往试练塔。
这样的举动令莫雪鸢心生忧虑。
试练塔内,众人关注着子试练塔的景象。
巫行云与祝玉妍仍在激战,芙蕖等人在旁观战。
商秀珣不知去向,或许正忙于飞马牧场的事务。
李秀宁依然在场,由柳飘絮和周芷若看守。
旁边站着两名青年,气质截然相反,一个如冰,一个似火。
他们似乎正在为李秀宁求情。
想来便是寇仲和徐子陵。
霓凰察觉怀中子试练塔的震动,分神一看,发现朱厚照正在等候,赶忙行礼。
“陛下可是在等李秀宁和商秀珣?末将这就命人将她们带来。”
朱厚照摆了摆手:“不必着急。”
“那是祝玉妍吧?巫行云正在兴头上,此刻打断她恐怕不妥。”
朱厚照无奈地看着喋喋不休的霓凰,没想到她竟有这么多牢 * 。
何必这般含沙射影?
“霓凰!”
见他神色不悦,霓凰抿嘴一笑:“好吧,陛下有何吩咐?”
“杨素实力如何?”
若非只是一缕分神,定要让她明白调侃的代价。
霓凰略显意外:“杨素确实强悍,尤其擅长战斗,其武学仿佛专为此而生,招式狠厉。不过我们只是切磋,未动真格,具体情况不得而知。陛下为何突然问起他?”
“朕对他并无兴趣。”
霓凰正色道:“也是,陛下关心的向来只有**。”
朱厚照哑然,看来连最忠心的霓凰都对他广纳后宫有所不满。
那么芙蕖、风晴雪她们是否也是如此?
即便忠心耿耿,亦保留着 ** 意志。
众人性格迥异。
譬如风晴雪,至今对周妙玄、莫雪鸢仍无好感。
即便曾并肩作战,共渡难关。
然而事情依旧照旧。
与风晴雪不同,芙蕖和苏溢清相处融洽,颇有默契。
李长歌也逐渐融入她们的小圈子。
王语嫣、盛崖余、赵盼儿、花木兰四人容貌相似,但彼此关系平淡,既不似风晴雪那般疏远,也不如芙蕖那样亲密。
钟子萦虽入了后宫,但时间尚短。
慕容秋荻的态度暧昧不明,未来如何变化,连朱厚照也无法预料。
这些女子代表了后宫中相似面孔的典型态度。
其余妃嫔大多亦在此列。
尽管她们地位尊贵,但在朱厚照面前却毫无优势。
正因如此,无人敢像风晴雪那般明显表露抗拒。
多数人表面敷衍,私下关系则难以揣测。
所幸宫女众多,且多数与朱厚照关系匪浅。
妃嫔靠不住时,宫女们便会出面分担压力。
因此,无人知晓哪些宫女是朱厚照的心腹。
昔日,每百名忠诚宫女中会安插一两人侍奉妃嫔,既作保护,亦为监视。
然而妃嫔日渐增多,加上内行厂的设立,此策难以为继。
如今只能偶尔安插人手,但十二宫皆有一名眼线。
即便仅刘昕居住的咸阳宫,亦不例外。
有这些宫女在,机密便无从隐瞒,终将传入朱厚照耳中。
故而妃嫔们纵使不睦,至多言语讥讽,绝不敢真正动手。
因此,大明后宫尚算安稳,氛围和谐。
相较之下,别国宫廷简直一言难尽。
尤其某些宦官狂妄自大,竟敢欺凌妃嫔。
当然,所谓欺凌绝非男女之事。
太监即便有心,亦无能为力。
何况此举逾越底线,除非皇帝癖好特殊,否则岂能容忍?
即便触怒龙颜或身犯重罪之人,大多也只是幽禁冷宫,禁止他人探视。
若有后妃胆敢不忠,必将严惩。
然而世事难料,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
譬如朱厚照新纳的甄嬛,传闻最终竟将皇帝活活气死。
那位 ** 着实不堪,听说身边多人都有不轨之举。
正因听闻此事,朱厚照对后宫的管控愈发严苛,对妃嫔的信任也日渐淡薄。
霓凰若有不满,直言便是,何必这般含沙射影,倒叫朕难堪。
霓凰冷哼道:陛下天威浩荡,末将岂敢有半分不满。
说不敢便是有怨。
陛下何必定要捅破这层纸,平白伤了自己颜面。
朱厚照哑然,如今连掩饰都省了?
此处仅你我二人,何来颜面之说?放心,过了今日,朕自当收敛。
霓凰眸光微动:此话当真?陛下真能割舍?
君无戏言。
大汉佳丽已网罗大半,史册留名的所剩无几,不必强求。
大宋情形相仿,大明虽有余韵,亦无须执着。
假以时日,自有收获,曹正淳定不负所托。
妖清已有雷婷婷等人,若再添香香公主与建宁,便已足够。
至于**,想必已为人妇。
蒙元得赵敏足矣,其余可徐徐图之。
不知大唐可否寻得杨玉环。
一人可抵万千,余者皆可从长计议。
唯大隋、大秦尚需广纳新人。
此事过后,诸事皆可低调行事。
温水缓烹,霓凰终会体谅。
见朱厚照神色郑重,霓凰似已信服。
陛下不必立誓,末将自然信您。不知今日急召,所为何事?
朱厚照将心中的顾虑一一告诉了霓凰。
霓凰听完略显诧异,神色也凝重了几分,但并未太过担忧。
毕竟此地只是飞马牧场,并非大隋皇宫内院。
大隋疆域广阔,丝毫不逊于大明,怎会轻易遇见杨广、杨玄感之流。
那些顶尖高手,平日活动范围也有限制。
只要行事低调些,应当无碍。
陛下无须多虑,有我们三位真武境在此,何须畏惧?
朱厚照轻叹道:往后行动务必谨慎。若遇此等强敌,莫要纠缠,速速撤离为妙。
霓凰闻言有些不悦:陛下这是信不过末将的本事?
非是朕轻视你们,实是不敢小觑那群人。
前世所见漫画情节历历在目。
那些反派人物凶残至极。
记得李家这一脉,连女主角张天娇都未能幸免。
死状凄惨至极。
先遭 ** ,又被多人摧残,最终殒命。
初登场时何等惊艳,更是姬发时代天帝之女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