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准备起身,舒老似乎还未打算离开,便迅速伸出手拦住了我,低声道:“请您稍等。”话音未落,他又重新落座,目光变得异常深邃,细细打量着我,那双眼睛如星辰般闪烁,带着几分神秘与昭然若揭的意味。
我的心砰砰乱跳,内心忐忑不安,低声轻吐:“如果我进去,偶尔与女性四目相望,怕自己会情难自控,受到刺激。”舒老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几分温和:“不用担心,大家都为她们准备了眼罩,进入前她们都已佩戴完毕。”我仍心存疑虑,“舒老,毕竟我也是公众人物,不认识她们,又知道我名字,怕会惹出什么麻烦。 因此,我打算尽量保持沉默,也请您不要叫我的名字,行吗?”他点点头,笑意温和:“懂得挺周到的,放心好了。”
理疗室被细心划分为内外两部分。舒老领我步入外间,低声问:“准备好了吗?”里面的人应答:“好了。”他示意我稍等片刻后,便迈步走进去,示意我站在一旁静候指示。
门轻轻推开,我的视线立即被吸引——只见一位长发飘逸、身姿婀娜的女子平躺在理疗床上,宽边的眼罩盖得严严实实,就像一只神秘的猫咪,充满了未知与诱惑。我的目光不敢直视她的面容,似乎每一次凝视都可能引发那不受控的情感波动,只能低头观察着她身上的一片洁白如雪的毛巾被,覆盖着她那既柔和又饱满的身躯。
舒老轻轻地将毛巾一层层叠起,每叠一层,白色的部分便逐渐露出两个圆润的点,我的心脏仿佛被猛然触动,心跳骤然加快。“它”——我心中暗叫,竟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激动。那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似乎牵动着我全部的神经。
我不由自主地一手按在胸口,涩涩跳动的心如同狂跳的鼓声,仿佛那“它”要破坏我所有的理智。原以为这是普通的太平公主或者飞机坪场景,但眼前这“它”——饱满弧线流转,线条柔和无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犹如人工雕琢的艺术精品,美得令人屏息。
舒老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轻声说道:“用昨天剩的针头,现代医学讲究一次性使用,既安全又卫生。”他的话语沉稳而温和,也仿佛在对那女子说话。接下来,他又娓娓道来扎针的技巧:“穴位位于两个点的中轴线上,插针必须迅速,避免引起不适。针到三分之一区域时,要立即停住,缓缓旋转针管。”说罢,他手法娴熟,细心地为那女子扎针。她毫无反应,仿佛沉睡般安然。
舒老淡然说道:“大概半小时后,我会帮你扎得更深一些。你可以先休息。”没有多余的话语,他带我登上二楼,来到一间安静的模具制造室。
“你看,活体和模具其实原理相通。”他边示范操作边讲解,动作细腻入微,然后抬头望我:“你可以试试。”我尝试了三次,舒老微笑着点点头:“你才华横溢,稳准狠。练十分钟后,到我身上试试。”在他的悉心指导下,我竟然能准确扎到三分之一的位置,似乎天赋异禀,早已掌握了针灸的奥秘。
他又指示:“再深一点,扎到第五个刻度。”我凭借敏锐的手感,轻轻旋转针管,将针稳稳抵达预定位置。一如古人所云:“增一分太长,减一分太短。”我努力把握,动作恰到好处。
舒老躺在模具床上,解开衣襟,示意我:“开始扎。”话音刚落,他便保持沉寂,银针静止在三分之一的位置。“旋针。”他淡淡地点头示意。“再扎一针。”我依照指示操作,动作流畅自然。舒老眉眼带笑:“山红,你别学这个行当。师父的饭碗快要被你抢了。”我面颊泛起一抹羞涩,心中一阵澎湃。
他笑着说:“没想到你还会害羞。小时候是不是擅长穿针引线?”我连忙点头:“您说得对,我奶奶是裁缝,小时候她眼花手快,常让我帮忙。穿针引线成为了我的天赋,一眼就能看准针眼,瞬间穿过去。”舒老颔首:“这叫熟能生巧。扎针时要看准,动作要快,不能犹豫。”他似乎想到什么,笑着补充:“待会你换上更大一号的针,给她试试。”我略带疑虑:“我还能行吗?”他轻笑:“反正她不知道是谁扎的,反应不好,我还能再试一次,让她以为是我水平还不够。”他的话让我心中一暖,信心油然而生。
接着,我们下楼返回理疗室,他感慨道:“任何行业里,都藏着天赋异禀的人。”他递过一只更粗的针:“这次只需要十五分钟。”我迅速操刀,将针稳稳扎入,刚好抵达预定位置。心中暗暗庆幸:“增一分太长,减一分太短。”仿佛一首古诗在心中回荡。
“山红,这一针感觉怎么样?”舒老关切地问。
“比刚才那针还要顺畅,简直妙不可言。”我心中欣喜若狂,仿佛“花底细语春意浓”,而我的心,也像“幽泉细流,静而常流”,激荡着难以名状的情愫。
我匆忙退出,心跳如鼓擂,胸口震荡不已。那熟悉的戏曲声突然在耳边响起,一震之下,我的身子一颤——是小江?!那声音太过熟悉,几乎像是心灵的召唤!汗水如雨,自额头滑落,冷得让我直打哆嗦。
舒老也走了出来,我赶紧拉着他的衣角,小声求:“她叫江一苇,是省剧团的演员?”舒老点点头,眼神深邃。
我心有所求地拜托:“千万不要告诉她,是我做的。”他轻笑:“下次给你找个男士试试,好不好?”我连忙双手抱拳:“我走啦!”此刻,我的心竟空前慌乱,快步迈出巷子,迎面夜风拂面,背脊隐隐发粘,我摸了摸湿透的衬衣,心情五味杂陈。
到家门口,我快速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父亲、母亲、依帆和小林围在桌子旁玩牌。娘眼尖,立刻发现我全身湿漉漉的,随意拿起一张牌:“我出错了,要换一张。”爹却不依:“出了牌就算,不能换。”我心头一阵感激,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开,赶紧洗澡换衣。
换好衣服后,我第一时间拨通了再生的电话,告诉他我今天累坏了,明天一早再联系。心中思绪依旧难以平息——江一苇,这个名字里藏着太多的秘密。难道因为胸前那“两个气球”,也成了时尚的象征?又忽然记起一件事,我拨通了谷团长的电话。
“团长还没睡吗?”我问。
“万老师,还早得很。”他答。
“明天早上八点到宾馆来,我有事要跟你说,”我继续。
“电话里说不便?”他问。
“还是面对面比较好。”我说。
“那今晚睡不着怎么办?”他关心我。
“数羊啊,一、二、三、四、五、六、七……数到一百,然后倒着数。”我调侃。
“老弟,别让姐姐睡不着,透点风。”他笑。
“我帮你算过卦,这次有什么希望吗?”我试探。
“我也不敢打包票,早点休息,别让自己太累。”他叮嘱。
夜色渐深,一场心跳与恐惧交织的冒险在沉寂中慢慢归于平静,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