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里的光线像被揉碎的星子,踩上去软绵绵的,脚下传来细微的嗡鸣,像是无数细小的齿轮在转动。走在最前面的孙悟空突然停下,金箍棒往地上一顿:“不对劲。”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前方的迷雾里隐约浮着一张张透明的网,网上缠着发光的丝线,细看之下,每根丝线上都粘着零碎的记忆片段——有宋亚轩小时候摔破膝盖的哭脸,有严浩翔第一次赢比赛时扬起的嘴角,还有贾玲在后台偷偷给大家塞暖宝宝的瞬间。
“是记忆网。”马嘉祺伸手碰了碰丝线,网面立刻荡开涟漪,浮现出他自己熬夜改方案的样子,“看来这路要过‘记忆关’。”
张真源拿起地上一根掉落的树枝,小心翼翼地挑开最边缘的丝线:“别碰自己的记忆,看样子会被缠住。”他的树枝刚碰到一根缠着陆晗演唱会片段的丝线,那丝线就猛地收紧,差点将树枝卷走。
“啧,还挺凶。”鹿晗往后缩了缩,“早知道刚才不嘴馋说糖葫芦了,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味儿,万一被网勾住可怎么办?”
“用歌声试试?”华晨宇清了清嗓子,轻轻哼起一段旋律,那些靠近他的丝线竟慢慢松弛下来,像被安抚的小兽,“看来情绪能影响这些网。”
贾玲立刻接话:“那我来段相声贯口?”她清了清嗓子,“您各位可听真了——这记忆网啊,有好有坏,有哭有笑,缠上了别慌,咱一起把它拆了熬成汤……”
果然,随着她明快的节奏,周围的丝线开始晃动,甚至有几根自动松开,飘向通道两侧。
“这招管用!”贺峻霖赶紧掏出小本本,“记下来记下来,相声克记忆网!”
众人跟着贾玲的节奏往前走,偶尔有漏网的丝线试图缠上来,就被孙悟空一棒打散,或是被王俊凯用念珠的佛光净化。走到通道中段,迷雾突然变浓,一张巨大的网横在面前,网上的丝线粗得像绳索,缠着一段模糊的画面——是大家第一次在共生塔相遇时的场景,当时因为误会差点打起来。
“这网怎么回事?”王源皱眉,“刚才的法子好像不太管用了。”
网中央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能看到当时宋亚轩被推了一把差点摔倒,严浩翔下意识护了他一下,自己却撞到了柱子;马嘉祺挡在中间喊停,张真源在后面悄悄给大家递水……那些当时没注意到的细节,此刻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那时候你护了我啊。”宋亚轩戳了戳严浩翔的胳膊,脸上有点发烫。
严浩翔别过脸,耳尖却红了:“顺手而已。”
“这网是想让我们记起当初的矛盾?”王俊凯若有所思,“可现在看,倒更像在提醒我们,那时候就已经在互相在意了。”
他伸手触碰网绳,这次丝线没有收紧,反而慢慢变得透明。众人见状,纷纷伸手去碰,巨大的记忆网像冰雪般消融在空气中,露出后面一扇刻着“共生”二字的石门。
“这还差不多。”孙悟空扛着金箍棒率先迈过去,“磨磨蹭蹭的,后面的赶紧跟上!”
石门后是片开阔的谷地,中央有个圆形的石台,台上悬浮着一颗拳头大的光球,光球里流转着众人刚才穿过通道的画面。张艺兴伸手碰了碰光球,画面突然定格在贾玲说相声、华晨宇唱歌的瞬间,光球“啵”地一声散开,化作无数光点落在每个人身上。
“这是……”易烊千玺看着手心的光点,“好像是‘共生之力’?”
“管它什么力,先揣好再说!”王源把光点往兜里一捂,却发现光点直接融入了他的手臂,留下个小小的印记,“哎?还挺高级!”
谷地四周的石壁上开始浮现文字,讲述着共生之路的来历——原来这里曾是不同族群交战的战场,后来大家发现,与其互相争斗,不如联手对抗更强大的危机,便合力开辟了这条通道,用共同的记忆作为钥匙。
“这不就是我们现在在做的事吗?”张真源笑着说,“不管是修复还是重启,说到底都是想让大家好好的。”
马嘉祺点头:“所以没有什么绝对的对与错,关键是我们愿意一起走下去。”
话音刚落,谷地深处传来一阵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众人立刻戒备起来,却见从阴影里走出一群毛茸茸的小生灵,它们捧着各种颜色的果实,怯生生地递过来。
“是刚才记忆网里出现过的小家伙!”宋亚轩认出它们是守护记忆通道的灵物,“它们好像在欢迎我们。”
孙悟空接过一颗紫色的果子,咬了一大口:“嗯!比蟠桃还甜!”
谷地的笑声渐渐传开,光球散落后的光点在众人身边飞舞,像在编织一张新的网——不是束缚人的记忆网,而是联结彼此的羁绊网。
“看来第一程,我们过了。”贾玲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接下来,该看看这共生之路,还藏着什么呢?”
远处的石门缓缓打开,露出更深处的光影,隐约能听到水流和歌声交织的声音。众人相视一笑,朝着新的方向走去,这次的脚步比之前更轻快,因为他们知道,身边的人,都是可以放心交付后背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