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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周永昌和星辉化工厂的调查,在最高级别的重视和协调下,以极高的效率和保密性秘密展开。由于案件可能涉及放射性物质非法交易和处理,以及由此引发的连环谋杀,调查组吸收了环保部门、辐射监测机构的专家,与刑警、经侦部门协同作战。

行动选在一个周末的凌晨展开。警方联合检查组以接到匿名举报,突击检查安全生产和环保合规的名义,大规模进入了星辉化工厂。

周永昌显然有所准备,表面上的生产区域井然有序。然而,在专家组凭借专业仪器和情报指引下,最终在工厂后院一个伪装成普通原料仓库、内部却经过特殊加固和屏蔽处理的隐蔽库房里,发现了数十个标识模糊、来源不明的深色金属桶。

经环保部门初步检测,桶内物质含有超出国家标准的放射性成分,属于需国家严格管控的危险废弃物,星辉化工厂无合法处理资质。

与此同时,另一组技术力量对“深海之境”艺术中心的水箱系统及周边环境,进行了前所未有的、极其精密的辐射环境本底调查。

虽然在当前循环水体中,由于持续的稀释和可能存在的排放间歇,未能检测到瞬时超标,但在水箱底部的某些管道接口缝隙、排水阀附近,以及堆放在废弃仓库角落里、三年前替换下来的那些旧珊瑚礁构件的内部空腔中,均检测到了微量的、但特征明确的放射性残留!

这与高森关于利用水箱系统进行长期、隐蔽稀释排放的供词,形成了严密的相互印证。铁证如山!

然而,对周永昌的审讯却陷入了预料之中的困难。

他似乎早已为自己构筑了坚固的法律防火墙。他聘请了由知名刑辩律师和公司法务组成的强大律师团队,对所有指控一概予以否认。

他将化工厂内发现的违规放射性废料推诿给已故的仓库管理员陈姨的丈夫,声称是其个人行为,自己毫不知情,管理失察。对于与高森之间的秘密资金往来,他辩称为正常的商业合作预付款、技术转让费用以及艺术品投资,矢口否认与林月事件有任何关联,并反咬高森诬陷。

案件在关键环节卡住了。

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周永昌直接下令或亲自参与了谋杀。高森的指证属于同案犯口供,证明力本身需要其他证据补强。

而那些资金流水,在对方律师的巧妙解读下,也确实存在多种解释的可能性。调查似乎触碰到了一堵无形而坚硬的墙壁。

就在专案组倍感压力,思考下一步突破口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来自一直处于悲伤和愤怒中的陈姨。

在警方正式告知她,她丈夫的死亡真相并非意外,而是因为发现了非法运输放射性废料的秘密而被蓄意灭口之后,陈姨在巨大的悲痛和滔天的愤怒支撑下,爆发出了惊人的毅力。

她回到那个充满回忆的家,发疯似的翻找丈夫所有的遗物,每一个角落,每一件旧衣服,每一个可能藏匿东西的缝隙都不放过,期盼着能找到任何一点可能将真凶绳之以法的线索。

皇天不负有心人。几天后,在一个她丈夫生前用了十几年、看起来锈迹斑斑的老旧工具箱,底层那块可以活动的木板夹层里,她找到了一个用好几层防水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拇指大小的黑色U盘。

她的丈夫,那个老实巴交的仓库管理员,似乎早已预感到自己触及的秘密所带来的危险,在无声中,留下了这个最后的、希望渺茫的护身符和复仇的种子。

U盘被立刻送往市局技术部门,交由林娜进行解密和数据恢复。里面的文件被高级加密算法保护着,但在林娜面前,这层防护很快上崩瓦解。U盘里存储着几段关键的录音文件、几十张翻拍的照片以及一些扫描的文档。

录音内容是三年前,陈姨的丈夫与一个声音低沉、带着命令口吻的陌生男子(经过权威机构的声纹比对鉴定,与周永昌的声纹特征高度吻合)的几次秘密对话片段。对话中,周永昌语气强硬而充满威胁,反复要求对方对“特殊货物”的进出记录严格保密,务必做到“天衣无缝”,并多次暗示“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巴”。

其中一段录音尤为清晰,周永昌冷笑着说:“……那个姓林的女舞者,听说还在瞎打听?你嘴巴给我闭紧了!要是让她瞎嚷嚷出去,坏了老子的大事,你我都得完蛋!她要是再不知好歹,不识相,就别怪我心狠,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的老办法……”

这段话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杀人”二字,但那赤裸裸的威胁意味,以及“老办法”这种充满犯罪暗示的词语,结合林月随后不久即“意外”死亡的时间点,构成了极其强大的旁证。

照片则是一些用老旧手机偷偷拍摄的,画面有些模糊,但能辨认出是夜晚,在“深海之境”艺术中心偏僻的后场,工人们正在从一辆没有标识的货车上,卸下一些与在星辉化工厂发现的类似的深色金属桶。

文档则是一些手写的、非正式的运输记录副本和签收单据的照片,上面在一些关键货物名称处做了模糊处理,但周永昌的签名批示却在几张单据上清晰可见。

这些证据,虽然仍非完美的、能够直接证明杀人命令的直接证据链,但它们如同一块块沉重的砝码,极大地加强了周永昌与非法运输、处理高危放射性废料,以及林月死亡之间的内在关联,构成了难以推翻的逻辑链条和强大的心理威慑力。

拿到这些关键证据后,苏瑾和司徒亮再次坐到了周永昌的对面。这一次,他们没有多费唇舌,只是冷静地、一段接一段地播放着录音,一张接一张地展示着照片。

面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曾经签过的字,以这样一种无可辩驳的方式呈现出来,周永昌之前精心伪装的镇定和倨傲,终于土崩瓦解。他脸色死灰,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慌。在长达数小时的沉默对峙和心理攻坚下,他的心理防线最终全面崩溃。

他部分承认了指控。承认了指使手下非法运输、储存和处理高危放射性废料。也承认了为了掩盖此事,对可能发现秘密的林月进行了威胁和恐吓,并默许、甚至间接暗示了手下可以“采取一切必要措施”让其彻底闭嘴。但他仍然在做最后的挣扎,坚称自己“没有直接下令杀人”,是手下人“过度解读”、“领会错了意思”,“操作上出现了致命的失误”,试图将直接杀人的罪责推到已经无法对质的具体执行者身上。

然而,在法律上,这种“默许”和“间接故意”在造成死亡后果的情况下,同样构成故意杀人罪。警方以涉嫌非法运输、储存、处理危险物质罪,重大环境责任事故罪,以及(间接)故意杀人罪(针对林月)等多项重罪,正式对周永昌执行了逮捕。冰冷的镣铐锁住了他的手腕,也锁住了他试图逃脱罪责的最后一丝幻想。

“水箱舞者”系列案件,在经历了层层反转和剥茧抽丝之后,看似终于触及了那最深不见底的黑暗核心。但无论是苏瑾还是司徒亮,都隐隐感觉到,围绕这些放射性废料的来源、最终去向以及背后可能存在的更大利益网络,调查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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