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中午的日头有些晃眼,白狼山的山道上却弥漫着肃杀之气。李靖率领的两万重甲兵团早已埋伏在两侧山坡,秦琼、苏定方等人握着兵器,铠甲在树荫下泛着冷光。远处尘土飞扬,乌桓五万骑兵正沿着山道缓缓推进,马蹄踏得碎石滚动。
“将军,丘力居的大旗在中间!”罗成指着队伍中央的黑色狼旗,低声说道。李靖点头,抬手示意弓弩手准备:“等他们进入谷中,听我号令再动手。”
乌桓骑兵鱼贯进入山谷,走在最前的斥候警惕地四处张望,却没发现任何异常。当五万兵马大半进入谷中时,李靖猛地挥下令旗:“放箭!”
两侧山坡上的弓弩手同时放箭,密集的箭雨如黑云般落下。乌桓骑兵纷纷中箭落马,队伍瞬间乱作一团。秦琼提着双锏冲下山,一锏砸倒为首的斥候队长;苏定方挺枪直刺,枪尖精准挑落乌桓将领的头盔;罗成、程咬金紧随其后,带领重甲士兵组成方阵,将乌桓队伍拦腰截断,前方的两万鲜卑骑兵策马奔腾而来,一个个用出吃奶的力气砍向乌桓士兵,乌桓士兵士兵一个个被砍倒在地,鲜卑士兵心想果然加入大汉就是不一样,我都能一个打三个乌桓士兵了。
“有埋伏!撤!”乌桓首领丘力居在短暂交锋后怒吼着下令,可山谷狭窄,前后人马挤在一起,根本退不出去。重甲兵团的士兵手持长盾,一步步向前推进,长戈不断刺出,乌桓骑兵成片倒下,鲜血染红了山道。
激战半个时辰后,丘力居才带着残兵冲出山谷,却已损失近万人马。他望着身后紧追不舍的汉军,咬牙下令:“后撤二十里扎营!派人去匈奴那边求援!”
消息很快传到汉军和匈奴的大营。中军大帐内,刘裕接过李靖派斥候送来的战报,嘴角扬起笑意:“李靖干得漂亮!一万乌桓兵折在白狼山,丘力居短期内不敢再动。”
徐庶摇着羽扇补充:“主公先前派重甲兵团守白狼山,真是明智之举。乌桓本就摇摆不定,经此一败,更不敢轻易出兵助匈奴了。”
话音刚落,又一名斥候匆匆入帐:“主公,匈奴那边也收到了消息!呼厨泉原本以为乌桓会立刻来援,得知被伏击后,帐内争吵声不断,似是对乌桓失望至极。”
韩信走到沙盘前,手指在匈奴大营的位置点了点:“匈奴现在外无援军,内士气低落,正是总攻的好时机。不过,我们还需等霍去病的消息,他若能烧了匈奴粮草,此战便万无一失。”
“霍去病那边已有三日无消息了。”岳飞有些担忧,“大漠地形复杂,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刘裕摇头,语气笃定:“霍去病用兵向来谨慎,且有宇文成都、梁师泰等人相助,定不会出岔子。他迟迟未传消息,想必是在等最佳时机。”
正商议间,帐外传来脚步声,冉闵和李存孝走了进来。冉闵擦着双刃矛上的血迹:“主公,方才匈奴派了小股人马袭扰,被我们打退了。看他们的样子,像是在试探我们的虚实。”
李存孝也补充道:“末将看那些匈奴兵,一个个面黄肌瘦,怕是粮草快不够了。若再拖几日,不用我们打,他们自己就乱了。”
刘裕点头,目光扫过帐内众将:“既然如此,我们分两步走。第一步,派岳飞带岳云、贾复等人,每日在匈奴营前布阵,擂鼓呐喊,虚张声势,扰得他们不得安宁;第二步,让冉闵、李存孝带乞活军和鲜卑归义军,悄悄绕到匈奴大营后方,截断他们的水源和粮草,断了他们的退路。”
“主公英明!”众将齐声应下。
韩信又道:“另外,需派斥候密切关注乌桓的动向。丘力居虽退,但难保不会被匈奴说动,再次出兵。李靖将军那边,还需让他加派兵力,守住白狼山,绝不能让乌桓和匈奴汇合。”
“说得对。”刘裕立刻提笔写了一封书信,递给斥候,“速将此信送往白狼山,让李靖将军加固营寨,多布床弩和拒马,若乌桓来犯,务必死守,等待援军。”
斥候领命离去,帐内再次安静下来。张良望着沙盘,若有所思:“主公,匈奴若得知水源被断,定会拼死突围。我们可在他们突围的必经之路设伏,一举将其歼灭。”
郭嘉笑道:“没错!我们可故意放出消息,说霍去病已在他们后方烧了粮草,让他们军心大乱。届时他们急于突围,正好落入我们的圈套。”
刘裕眼中精光一闪,当即拍板:“就这么办!传令下去,今夜便让士兵们在营中散布消息,说霍去病已烧了匈奴粮草,不日便会率军来援。同时,让韩信将军负责设伏,务必将匈奴一网打尽!”
“得令!”众将躬身应下,纷纷转身离去,准备各自的任务。
帐内只剩下刘裕一人,他走到帐外,望着远处匈奴大营的方向。白狼山的伏击打乱了匈奴的计划,断水之计又能让他们雪上加霜,再加上霍去病的敌后奇袭,此战必胜无疑。
而匈奴大帐内,气氛却压抑到了极点。呼厨泉将手中的酒碗摔在地上,碎片四溅:“丘力居这个废物!五万骑兵连白狼山都过不去,还损失了一万人!我们的援军,怕是等不到了!”
去卑脸色阴沉:“单于,汉军每日在营前挑衅,士兵们早已人心惶惶。若再等不到援军,粮草也撑不了几日了,不如我们主动出击,和汉军拼了!”
刘豹摇头,语气疲惫:“汉军早有防备,主动出击只会落入圈套。不如我们后撤,退回漠北,再图后计。”
“后撤?”呼厨泉冷笑,“汉军怎会给我们机会?恐怕我们一撤,他们就会追上来。”
就在此时,帐外传来士兵的呼喊声:“不好了!汉军说……说我们的粮草被烧了!霍去病带着大军快到了!”
呼厨泉、去卑、刘豹三人脸色骤变,他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帐内的将领们也开始骚动,议论纷纷,军心瞬间涣散。
呼厨泉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下来:“慌什么!这是汉军的奸计!传令下去,加强戒备,任何人不得妄动!”
可他的话早已没人听了,营内的士兵们纷纷交头接耳,脸上满是恐惧。呼厨泉知道,这场仗,他们怕是真的输了。
而汉军大营内,刘裕正听着斥候传来的匈奴营内混乱的消息,嘴角扬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