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城头,残月西沉。
韩信与吕布并肩而立,夜风拂动他们的战袍。城下是刚刚经历战火洗礼的土地,此刻却显得异常宁静。
韩信望着西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温侯,陈国、沛国、梁国、鲁国四郡已定,主公传来军令,命你我合兵一处,先取谯郡。
吕布将方天画戟重重插在城砖上,发出铿锵之声。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好极了!谯郡一破,颍川便是孤城一座。张合那厮纵有通天本事,也难逃我等手掌心!
他转头看向韩信,眼中闪烁着好战的光芒。韩将军用兵如神,此番合兵,定要让那袁术小儿见识见识厉害。
韩信微微颔首。温侯勇冠三军,此战正需仰仗温侯之勇。不过谯郡守军两万,韩暹、杨奉虽非名将,却也不可小觑。
吕布不屑地冷哼一声。土鸡瓦狗罢了,何足挂齿!
次日清晨,两路大军在梁国城外会师。
旌旗蔽日,刀枪如林。吕布的并州铁骑列阵于左,韩信的步卒方阵列于右,军容整肃,杀气腾腾。
韩信策马来到阵前,目光扫过众将士。诸位,谯郡乃颍川与汝南之间的要冲。拿下谯郡,颍川便是瓮中之鳖!
全军开拔!韩信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向谯郡进发。
与此同时,汝南城外又是另一番景象。
刘裕与李元霸率领的大军在旷野上列阵,却并不急于攻城。
大哥,咱们就这么天天在城外转悠?李元霸扛着双锤,显得有些急躁。
刘裕微微一笑,指了指汝南城头。元霸你看,袁术现在就像笼中之鸟,我们越是按兵不动,他就越是惶恐不安。
他转头对身边的传令兵道:传令,派三支小队分别到东、西、南三门鼓噪,佯装攻城。
李元霸挠了挠头。这样真能逼袁术出战?
刘裕摇头。袁术胆小如鼠,绝不会出城决战。我们的目的,是让他不敢分兵救援颍川与谯郡。
果然,汝南城头的袁术看到城外敌军调动,顿时紧张起来。快,加强城防!多备滚木礌石!
谋士逢纪在一旁劝谏:陛下,敌军这是在虚张声势,意在牵制我军。
袁术怒道:休要胡言!刘裕狡诈多端,若是大意,必中其计!
他望着城外连绵的军营,手心渗出冷汗。
就在袁术犹豫不决之际,颍川城内的形势已经愈发严峻。
关羽和赵云每日轮流在城下挑战。
张合!可敢出城与某一战!关羽横刀立马,声如洪钟。
城头上,张合面色凝重。他深知关、赵二人勇武,坚决不出。
副将忍不住道:将军,敌军如此嚣张,不如让末将出城教训他们!
张合冷冷瞥了他一眼。你想去送死吗?传令下去,严守城池,不得出战!
然而,比城下挑战更致命的,是粮道的断绝。
岳飞率领的轻骑兵已经深入敌后,日夜不停地骚扰袁军粮道。
这日黄昏,一队运粮车正在官道上行进,突然两侧杀声四起。
是岳飞的骑兵!快保护粮车!押运官惊慌大喊。
可惜为时已晚。岳云一马当先,长枪翻飞,瞬间挑翻数名守军。将士们,烧了这些粮草!
火光冲天而起,又一队粮车化为灰烬。
消息传回颍川,张合勃然变色。什么?这是第几批了?
粮官战战兢兢答道:将军,这已经是这个月损失的第五批粮草了。城中存粮,只够十日之用。
张合一拳砸在城墙上。传令,从即日起,全军口粮减半!
围城第十一日,岳飞在营中观察城头动静。
岳云,你可见城中炊烟比往日稀少许多?
岳云顺着父亲所指方向望去,果然见城中炊烟稀疏。父亲的意思是?
岳飞捋须道:这是断粮之兆。张合必在筹划突围。
那我们还等什么?不如趁势攻城!
岳飞摇头。强攻伤亡太大。我们不如网开一面,引他自投罗网。
当晚,岳飞召集众将部署。
关将军可在城东设伏,赵将军在城西,岳云在城南。记住,只留城北一路。
关羽皱眉:军师这是何意?为何独留北门?
岳飞笑道:张合若要突围,必选北门往谯郡方向。我们在城北二十里外的山谷设下埋伏,正好瓮中捉鳖。
众将这才恍然大悟。
又过两日,颍川城内已经断粮。
士兵们有气无力地靠在城墙上,百姓的哭喊声不时从街巷中传来。
张合巡视城防,看到这番景象,不禁长叹一声。
将军,再这样下去,不等敌军攻城,我们自己就先饿死了。副将低声劝道,不如突围吧?
张合沉默良久,终于下定决心。传令各营,今夜三更,开北门突围。目标是与谯郡守军会合!
是夜三更,北门悄悄开启。
张合一马当先,身后跟着疲惫不堪的守军。马蹄用布包裹,士兵口中衔枚,尽可能不发出声响。
快,加快速度!张合低声催促。
他自以为行动隐秘,却不知一举一动都在岳飞的预料之中。
黎明时分,张合的人马进入一条狭长山谷。
突然,一声炮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将军,有埋伏!副将惊呼。
张合心头一沉,抬眼望去,只见山谷两侧突然出现无数旌旗。
岳飞站在高处,朗声道:张将军,岳某在此等候多时了!
放箭!
顿时箭如雨下,滚木礌石从两侧山坡滚落。张合的部队瞬间大乱。
不要慌!向前突围!张合挥刀格挡箭矢,大声指挥。
然而为时已晚。岳云率军截断后路,关羽、赵云也从两翼杀来,形成四面合围之势。
将士们随我杀!张合浴血奋战,试图杀出一条血路。
可是岳飞的部署天衣无缝,任凭张合如何冲杀,始终无法突破重围。
激战持续了一个时辰,张合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
将军,我们被包围了!副将浑身是血,声音带着绝望。
张合环顾四周,只见残存的部下个个带伤,面露疲态。他长叹一声,将手中的大刀缓缓插在地上。
罢了,罢了。传令,放下兵器。
岳飞见状,立即下令停战。他亲自策马来到张合面前,翻身下马。
张将军,大势已去,何必再做无谓牺牲?
张合苦笑一声。岳将军用兵如神,张合佩服。只是……
岳飞正色道:袁氏兄弟昏聩无能,岂是明主?将军之才,天下罕见。若不嫌弃,愿与将军共扶汉室,拯救苍生。
张合看着眼前这位彬彬有礼的将军,又想起袁绍的猜忌和袁术的虚伪,终于抱拳道:岳将军仁义,张合愿效犬马之劳。
好!岳飞大喜,亲自为张合解缚。
就在此时,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报——谯郡已被吕将军、韩将军攻破!
消息传开,全军振奋。
而当这个消息传到汝南时,袁术正在用膳。
什么?颍川失守?张合投降?谯郡也丢了?袁术手中的玉筷啪嗒落地,脸色煞白。
他猛地站起,将面前的案几掀翻。废物!都是废物!袁绍手下,尽是无用之辈!
逢纪连忙劝道:主公息怒,如今当务之急是固守汝南……
袁术一脚踢开逢纪,暴跳如雷。固守?怎么守?刘裕下一步就要来取汝南了!
他望着殿外阴沉的天空,突然感到一阵寒意。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瓮中之鳖,覆灭只是时间问题。
与此同时,刘裕军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韩信、吕布已率军进驻谯郡,与刘裕主力形成夹击之势。
岳飞带着新降的张合来见刘裕,详细禀报了颍川之战的经过。
刘裕听后大喜,亲自上前扶起张合。能得张将军相助,实乃我军之幸!
张合感动不已:败军之将,蒙主公不弃,必当誓死效忠!
至此,豫州四郡已定,刘裕的下一个目标,直指袁术最后的据点——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