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技术员点头。
来到山脚下的田地，五大爷正愁眉不展：“别人家的草都长高了，我这怎么就长不出来呢？”
村长也关切地问道：“究竟是什么问题？”
何雨柱解释道：“地底水温过高，不适合种植。
五大爷，这地是村里分配的还是您承包的？”
“村里照顾我多加的这块地，可怎么就不能种呢？”
五大爷百思不得其解。
（五大爷担心无法按时交药要赔偿，何雨柱安慰道：“不怪种子和技术，确实是土地的特殊原因。”
我已经安排好了，在养殖场边上划块地给您种，种子由我来提供。”何雨柱说道。
五大爷布满皱纹的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何厂长，您真是菩萨心肠啊！不但免费给种子，还拿好地换我的薄田，这让我怎么报答您啊？
五大爷客气了，只要您同意，咱们现在就签协议。”何雨柱微笑着回应。
村长接过话茬：这事我最清楚。
地是大队的，还有一年到期就要收回。
现在先让五大爷转租给何老板。”他转向五大爷：您回去跟老二商量下，要是没问题，趁着何厂长在，今天就把事情定下来。”
五大爷不假思索地说：不用商量，老二向来明事理，肯定同意。”
村长对何雨柱解释：别看五大爷年纪大，家里还是他说了算。”接着又保证道：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给您办妥。”
村长之所以这么热心，全因何雨柱给村里带来的变化。
自从何雨柱在村里投资建厂，村民收入明显提高，村长的政绩也跟着水涨船高，甚至盼着能升到县里工作。
不到十分钟，五大爷就带着好消息回来了：老二说了，全听我的。
用差地换好地，这么好的事哪有不同意的？
双方很快签完协议。
五大爷满意地离开后，何雨柱回到养殖场，看见韩春明正和工人们玩扑克。
见老板回来，工人们慌忙摘下脸上的纸条。
休息时间大家随意。”何雨柱话音刚落，工人们都松了口气。
虽然不常来，但何雨柱严格的管理让养殖场始终井然有序。
这时五大爷又折返回来：何厂长，现在能开始种了吗？
当然。”何雨柱叫来技术员小张：去仓库取两斤木心草种子，这几天你先跟着五大爷，等出苗后再专门负责他家的种植指导。”
五大爷感动得直搓手：还专门派技术员指导，何厂长您对我真是没话说！
应该的，这样才能保证收成。”何雨柱答道。
五大爷连连点头：有小张帮忙，我家的木心草准能长好！
张技术员领着五大爷领取种子后，径直前往新分配的土地开始播种。
何雨柱见天色渐晚，嘱咐韩春明把羊安顿好，两人准备返回。
韩春明麻利地将羊捆绑妥当安置在车后，随后驾车驶离养殖场。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将实验用羊拴在院中，引得秦淮茹惊呼连连。
哎哟喂，何雨柱同志这是要搞畜牧生意？
实验样本而已，哪来的买卖。”
好肥的羊羔！
贾家小子棒梗突然从屋里窜出来嚷嚷。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牵着羊往自家走去，棒梗眼巴巴望着羊屁股直跺脚。
妈，他怎么不理人？
管他作甚，回屋。”秦淮茹拽着儿子边走边念叨。
刚出狱的棒梗这才知道，自己服刑期间何雨柱已是四九城风云人物——又是发明创造又是赚大钱，现在谁见了都得敬三分。
想着要讨好这位新贵，棒梗挎着竹筐满大街割草，兴冲冲跑到何家院门前。
正摸着羊脑袋时，何雨柱冷着脸推门而出。
小兔崽子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干嘛？
叔，我特地带了鲜草喂羊。”棒梗献宝似的举起竹筐，却被何雨柱连人带筐轰到院外。
这杂草能喂实验羊？净添乱！
阎埠贵踱步过来瞅了眼：灰菜喂羊要闹肚子，你这不帮倒忙嘛！闻声赶来的秦淮茹扯着嗓子阴阳怪气：人家金贵着呢，哪看得上野草哟。”
何雨柱在门后冷哼：实验数据出了问题，把你家房子卖了都赔不起！
孩子一片好心......
少在这假惺惺，往后离我的羊远点！
秦淮茹拉着儿子嘀咕：迟早炖了这畜生......
可别连累我二进宫！棒梗急得跳脚，突然觉得母亲这般作态才是何雨柱厌弃自己的根源。
西厢房窗口，三个育婴嫂抱着襁褓里的三胞胎看稀罕。
小娃娃们盯着院中白绒绒的活物，乌溜溜的眼珠转得欢实。
育儿嫂抱着老大豆豆，感觉到孩子一个劲儿往羊那边凑。
豆豆，咱们去看看。”她抱着孩子走近羊圈，瞧，这是小黑羊！
旁边的育儿嫂搭话：城里条件是好，可孩子们连鸡鸭牛羊都分不清。”
抱着老三的育儿嫂接茬：认识这些有啥用？农村孩子哪比得上城里娃的条件。”
这时何雨柱走了出来。
豆豆伸出小手喊：爸爸抱！
楠楠和龙龙也眼巴巴望着父亲。
何雨柱心头一暖，抱起豆豆朝两个小儿子微笑。
三个儿子的名字都饱含深意：
老大何中华，小名豆豆；
老二何国楠，小名楠楠；
老三何梦龙，小名龙龙。
棒梗从屋里探出头，看见何雨柱在看羊。
他犹豫着不敢靠近，转身去找写作业的小当。
小当，何叔叔家买羊了！
小当丢下铅笔就往外跑，却发现羊不见了。
羊呢？她气鼓鼓地甩开哥哥的手。
棒梗远远望着何家，心里翻腾着复杂情绪。
他想巴结有钱的何雨柱，又记恨对方的冷淡。
偷过何家东西的他，现在居然生出一丝崇拜。
此时何雨柱正牵着羊走向后院书房。
他打开空间宝箱，领取了附加技能。
【请输入所需物品】
促性腺素
药品立即出现在眼前。
何雨柱熟练地给羊注射了催卵药物。
关小关回家时，小当兴冲冲告诉她羊的事。
真有羊啊！关小关推开书房门，看见何雨柱正在看书。
小当想摸羊，被何雨柱轻轻拦住：小心点，羊现在容易躁动。”
老公，养羊做什么？关小关好奇地问。
“我刚打了针，你们最好先出去，免得这只羊发狂。”
“啊，不知道你在做实验，打扰了，我这就带小当离开。”
何雨柱进行的都是国际前沿研究，她确实冒失了，不该听小当的话贸然打扰。
关小关连忙拉着小当往外走。
回家后，小当告诉棒梗自己看到了羊。
“真奇怪，为啥我去就被轰走，你就能看呢？”
棒梗不满地扬起脖子。
“我是在何叔叔书房里看见的。”
“他书房在哪儿？”
一旁的秦淮茹插话：“就是许大茂以前住的房子，后来卖给何雨柱了。”
“何雨柱肯定是故意的！小当去看就行，我去喂草就被赶，气死我了！”
“儿子，不就是只羊嘛，要看妈带你回乡下看个够......”
“妈，你真以为我是为了看羊？我是想跟何雨柱缓和关系！”
“要不是听说他混出头了，我才懒得去巴结他呢！”
秦淮茹撇撇嘴，“现在的何雨柱可不一样了，人家有钱有势，你就别自讨没趣了。”
在这个院子里，秦淮茹天不怕地不怕，唯独不敢招惹何雨柱。
秦淮茹最怕得罪何雨柱，要是把他惹急了，自己就别想在这儿住下去了。
吃过几次亏的秦淮茹终于学聪明了。
何雨柱每晚把羊带进特殊空间，白天再牵出来。
这个空间能自由切换，就像穿墙般随意。
一瞬在空间，一瞬回现实。
清晨，关小关做好早餐，给三胞胎穿好衣服放进婴儿车。
趁孩子们没哭闹，她赶紧吃起早饭。
餐桌上摆着豆浆包子，何大清点名要油条，她一早就去巷口买了五根。
刚吃到一半，何雨柱收到短信：【何所长，速来轧钢厂】
关小关问是谁找他。
“厂里的事。”
“你不是早不在那儿工作了吗？”
何大清咬着油条问道。
“我也不清楚，去看看再说。”
何雨柱喝完豆浆，对关小关说：“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
关小关吃完饭，看了眼婴儿车里玩耍的三个孩子。
夫妻俩各自亲了宝贝们一口才出门。
何大清等保姆到岗后，骑车去新西方学校上班。
何雨柱刚到轧钢厂，车间主任就兴奋地迎上来：“厂长，您可算来了！”
工人们纷纷围过来打招呼。
何雨柱点头致意，问车间主任：“书记在哪儿？”
“在您原来的办公室。”
两人边走边聊。
“新来的厂长擅自改了您的设备，结果产出的钢板全不合格。”
“为什么改我的设计？”
“他说...您的参数不对，产品不达标......”
“荒唐！”
何雨柱眉头紧皱，“我们的钢材一直出口，各项检测都合格，他凭什么说不达标？”
“现在搞砸了，他自己收拾不了，上面派人调查，书记只好请您回来。”
带着疑惑，何雨柱走进了熟悉的厂长办公室。
书记见他脸色不好，知道车间主任已经说明了情况。
车间主任何雨柱一手栽培，何雨柱离开时，车间主任情绪异常低落。
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然而工作不容私情干扰，他叮嘱车间主任全力配合新厂长的履职。
谁知新任厂长上任不足一月便出了岔子。
书记猛然回神，快步迎上前去。
何所长您来了。
王厂长，这位是前任何厂长，二位认识一下。”
王厂长赶忙握住何雨柱的手，笑容堆满眼角：实在抱歉惊动您，何所长百忙中还让您跑一趟。”
具体什么情况？何雨柱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