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厂长支支吾吾。
我来说吧,书记接过话茬,厂长初衷是好的,但设备改动后产出的钢板质量不达标。”
为何改动设备?这套设备可是我精心调试出的最优方案。”
王厂长沉默不语。
他心知若何雨柱拒绝调整设备,自己必将难堪大任。
何所长,现在设备就等您重新调试了。”
这时车间主任匆匆进门:书记,区长电话找您。”
见书记离开,王厂长低声道:要不...您先去车间看看?
踏入车间,何雨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条生产线面目全非,连轧条口都改成了圆形。
王厂长可知圆形轧条口会让废品率飙升多少?他指向设备。
寻常轧机废材率达10.8%,经他改造的机器仅有曾任职东华轧钢副厂长的王厂长,本欲通过改造超越前人,却因参数错调导致大批废品。
按规章,这已构成严重操作事故。
书记回来时神情肃穆:区长在会上得知此事,决定将王厂长调离,请您复任厂长。”
可我在科研所...
区长说这是上级决定,应该马上会联系您。”
正说着,车间主任又来传话:何所长,区长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指示:这套设备非您不可,望您兼任厂长,科研所职务由副所长暂代。”
只要厂里需要,我随时效劳。”何雨柱郑重承诺。
当王厂长随书记返回时,整张脸已阴沉如铁。
估计书记已经将情况告知了他,但何雨柱望着王厂长斑白的鬓角,心中仍有些不是滋味。
刚上任就被免职,这对王厂长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然而上级决定不容违逆,他只能接受调令。
何所长......不,现在该称呼您何厂长了,稍等我片刻,收拾完物品便走。”
王厂长,何雨柱并非来催促,解释道,我也是刚得知消息,今日过来本是为了检修设备。”
何厂长,其实我早有预感,都怪我自己疏忽,不该私自改动机器,给国家造成损失,理当承担责任。”
轧钢厂需要您这样的人才,回来主持大局最合适不过。”
王厂长离开后,次日何雨柱便重返轧钢厂。
车间主任格外欣喜,何雨柱施展精湛的维修技术,将几近报废的机器成功修复。
相比购置新设备需耗费数十万元,此次维修仅支出数千元零件费用。
又为国家节约了宝贵资金。
白日里何大清休假在家,奉命在书房照看羊群——这是何雨柱临行前的特意嘱托。
知晓儿子在进行重要实验,何大清整日守在书房目不转睛盯着羊只。
直至何雨柱下班归来,他才从后院返回。
晚饭后,何雨柱继续投入克隆实验研究。
他从空间农场选取了一只妊娠三月的六岁母羊,用显微吸管提取卵细胞核,迅速移植到已去核的黑羊卵细胞中。
通过电脉冲 促进细胞融合,观察重组卵细胞发育为胚胎的过程。
这项培育需持续一月,他将细胞核存入空间培养舱静待结果。
某日马华登门告知,酒楼失物主人前来认领。
何雨柱携包前往,见到那位焦急的失主。
老板,这确实是我的包!男子指着包急切道。
为核实身份,何雨柱要求其详述包内物品。
所述内容皆能对应,唯独遗漏了那块黄布。
正当何雨柱起疑时,男子突然翻开夹层抽出黄布:连这个都替我保留着。”
大哥,这布料作何用途?
能有什么用处?不过是包果子用的破布。”男子摆手道,乡下亲戚给的。”
道谢离去时,男子随手将黄布弃于门口。
何雨柱见状疾步追出,拾起布料轻轻掸尘。
马华不解:师傅,人家都不要了,捡这破布做什么?
你看,明明还能用呢。”何雨柱摩挲着布料答道。
马华百思不得其解,堂堂大老板竟然连块抹布都吝啬购买。
他怎会想到,这竟是价值三亿的国宝级文物,方才被那位大哥随手丢弃。
若那人知晓 ,怕是要悔断肠子。
马华本打算找机会买下这块,谁知转眼间便白捡了个天价珍宝——何止是宝贝,简直是座金山。
何雨柱揣着古董往家走,巷口几个孩童正蹲在地上玩耍。
墙头突然飞下一块石子,正中最小的孩子脑门。
孩子疼得直哭,身旁的哥哥猛回头,瞧见了躲在墙上的棒梗。
好你个棒梗!敢打我弟!男孩箭一般冲出去,不料撞进何雨柱怀里。
慢着点!何雨柱扶稳孩子。
那孩子挣开手跑到墙根时,棒梗早已溜之大吉。
哎哟!逃跑的棒梗突然踩中一滩 ,骂骂咧咧刚要查看,见追兵逼近,也顾不得恶臭拔腿就跑。
何雨柱刚进院门,就见秦淮茹探头张望:柱子,见到我家棒梗没?
他砸了人家孩子,怕挨揍 跑了。”
秦淮茹瞬间变了脸色:往哪儿跑了?
后巷。”何雨柱撂下话便进了屋。
里屋关小关刚哄睡三个孩子,正倚在床上看书。
何雨柱洗漱完毕,院外突然传来贾张氏的嚎叫。
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响起:小关阿姨!
关小关披衣开门,只见小当满脸泪痕:我妈又拿刀砍奶奶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
何雨柱冷哼:让她疯去,小当今晚住这儿。”
关小关俯身安抚:今晚跟阿姨睡好不好?小当望着自家亮灯的窗户,哆嗦着点了点头。
柱子!一大爷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秦淮茹要逼死老太太,头都打破了!
何雨柱纹丝不动:报警啊!
易忠海支吾道:这...要不出面镇镇场子?
正僵持间,警笛刺破夜空。
民警进门便问:谁报的持刀伤人案?
易忠海愕然,只得领着警察走向那间哭骂不断的屋子。
还没靠近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里面窜了出来。
那是贾张氏,身后紧追不舍的是举着菜刀的秦淮茹:老不死的,你往哪儿跑!
住手!几名警察见状立即围了上去。
贾张氏看见满院子的人,一时间慌了神。
我......秦淮茹猛地刹住脚步,手中的菜刀当啷落地,警察同志,我这是...在宰鸡...
贾张氏踉跄着啜泣起来。
一位眼尖的警察发现她衣襟上的血迹,立刻明白了缘由。
当棒梗回到家时,屋里已经乱成一团。
母亲不知去向,小槐花还在熟睡,妹妹小当也不见人影。
清晨,棒梗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
他从三大妈那儿听说,昨晚看见小当进了何家。
开门的关小关见到是棒梗,警惕地拦在门前。
棒梗探头探脑:小当在你这儿吗?
正准备上班的何雨柱走出来:大清早的,什么事?
何叔,我来找小当。”
她待会儿就回去。”
棒梗脸色一沉: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却躲在这儿...
话没说完,何雨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拎出门外:小兔崽子,跟谁说话呢?
棒梗敢怒不敢言,只能一脚踢飞了路边的破竹筐。
自从秦淮茹被带走,棒梗便在家里作威作福,连自己的臭袜子都要小当洗。
一次争执中,他还扇了妹妹一巴掌。
关小关教小当:下次他再欺负你,就去找聋老太太。”
老太太能治得住哥哥吗?
别看老太太年纪大,你哥见了她就老实。”
那天晚饭后,何雨柱送给小当一个崭新的皮球。
棒梗见状立即追问来历。
是何叔给的。”
他凭什么给你?棒梗突然扑上来抢走妹妹口袋里的奶糖,狼吞虎咽之下竟噎住了喉咙。
小当慌忙跑去找聋老太太。
老人正在拍打棒梗的后背时,何雨柱闻讯赶来。
眼看棒梗脸色发紫,何雨柱抄起拐杖狠狠抽在他背上。”啪的一声,糖块终于喷了出来。
易忠海匆匆赶来时,只看见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柱子,那孩子怎么样了?
“活下来了,算是捡回一条命!”
“要不要送医院看看?”
何雨柱摆摆手,“死不了,不放心你自己去瞧瞧。”
易忠海心知肚明棒梗这混小子对他干了什么缺德事。
他压根不想管,反倒琢磨着:这小子要是真死了,岂不是替自己出了口恶气?
易忠海蹑手蹑脚摸到秦淮茹家窗前,探头往屋里张望,只见棒梗正趴在床上哼哼。
没看到预想中的场景,易忠海悻悻地摇头离开。
这小子命还真硬,居然挺过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兔崽子从小偷鸡摸狗无恶不作,这次说是表现好提前释放,可照他那德行,早晚还得二进宫。
棒梗被拐杖打得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伤口感染溃烂,疼得整宿趴着睡。
秦淮茹在拘留所关着,贾张氏疯疯癫癫见不着人影,小当又不搭理他,全靠小槐花端汤送药。
何雨柱早料到棒梗不会安分,这不,后院就闹开了——三婶子对着自家酱缸跳脚大骂:“哪个缺德冒烟的往我酱缸里拉屎?”
她儿子举着擀面杖嚷嚷:“逮着非打断他狗腿不可!”
阎埠贵闻声赶来打圆场:“准是哪个熊孩子干的。”
三婶子泼辣劲儿上来了:“小畜生给我滚出来!查出来非让你把整缸大酱舔干净!”
骂累了直奔何雨柱书房,拍着门诉苦:“柱子啊,你是咱院里顶体面的人。
棒梗那小畜生往我家酱缸塞大粪,你说该不该轰出去?”
何雨柱放下书卷:“有证据吗?”
“阎解成亲眼看见他鬼鬼祟祟蹲酱缸边上!”
“这么着——”
何雨柱低声支了个招。